12月17日)又有许多疲惫不堪、神情惊恐的妇女来了,说她们过了一个恐怖之夜。日本兵不断地光顾她们的家……丈夫们被迫[注: 被迫 拼音: 解释: 1. 受外界迫使。如:敌人被迫放下武器。-beipo]离开卧室,怀孕的妻子被刺刀剖腹。”
这里也是日军发泄兽性的重要目标,在日军进城的头10天里,每天至少有10到20群日本兵到金女院抓人,强奸妇女,抢劫钱财。他们从学校的大门、侧门强行入内,还翻越围墙进校园,还有夜间从学校低矮的篱笆上爬进来的,在无灯光的大楼里,楼上楼下乱摸一气,摸着哪个就对哪个强奸。
对于学院中树立的中立区标志,和日本大使馆官员写的不许日本兵进入的手令,日本兵根本不当回事,只有这位金发碧眼的女士出现并大声叱喝,他们才会收敛。大多数情况下,日本兵看到她出现,拔腿便跑,但有时也用武器威胁她,甚至动手打她。当时被魏特琳藏在这里的中国守军营长郭歧,在他的《陷都血泪录》中写道:“日本兽兵如果来了,要进去的话,她(魏特琳)即不顾一切地抵抗不准进去,说理不成,有时动武,同兽兵搏斗。听说一次被日本兽兵打了几个耳光,人人为她担心,然而她始终如一地奋斗到底。”
魏特琳一面组织校内教职员工巡逻校园,一面请来在“国际安全区”服务的外籍男士轮流守夜。她自己不是守在门房,就是被叫去阻止进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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