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任能听能讲数十种方言,辜鸿铭、钱锺书[注: 钱钟书,原名仰先,字哲良,字默存,号槐聚,曾用笔名中书君,中国现代著名作家、文学研究家。曾为《毛泽东选集》英文版翻译小组成员。]且能讲英语方言,这样的语言天才毕竟少之又少,多数人还是只能守着语言的一亩三分地过活。
虽说现在每年都有不少少数种群的语言消失,但方言仍是牢固的存在。
方言众多,在文学作品上也可略窥一斑。但对读者而言,只有老舍[注: 老舍,(1899.2.3-1966.8.24),原名舒庆春,字舍予,现代著名作家、人民艺术家、杰出的语言大师,被誉为“人民艺术家”。]的北京[注: 北京有着三千余年的建城史和八百五十余年的建都史,最初见于记载的名字为“蓟”。民国时期,称北平。新中国成立后,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首都,]方言无甚阻碍,沙汀、艾芜作品中的西南方言就要吃力一点;至于吴方言的《何典》,尤其是《海上花列传》竟有难以卒读之慨。后者是吴方言文学代表作,于今仍有语音、词汇、语法方面的研究价值,但作为文学的欣赏而言,该地区之外的读者大多要敬谢不敏。方言小说,总体来说,效果并不理想。
普通话,早在清代及民国时期就曾大力推广过,在公众场合实有讲普通话的必要,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而是人与人交流的基本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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