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了进士、入翰林院[注: 在中国历史上，曾长期存在着一个带有浓厚学术色彩的官署——翰林院（Imperial Academy或Hanlinyuan ）。]。戊戌变法[注: 戊戌变法又名百日维新，是清朝光绪二十四年间（1898年6月11日—9月21日）的一项政治改革运动。这次变法主张由光绪皇帝亲自领导，进行政治体制的变革，希望中国走上君主立宪的现代化道路。]时曾向光绪面陈办新学培养人才之策。百日维新失败，被“革职永不叙用”。

    1902年，他舍弃南洋公学译书院总校兼代办院事之职，加盟沪上一间弄堂小厂商务印书馆，以扶助教育为己任，组织编撰新式教科书，翻译国外学术和文学名著，主持编纂词典工具书、整理古籍……开启了中国现代出版业的历史闸门，让文化、教育泽被大众。

    毛泽东[注: 毛泽东（1893年12月26日-1976年9月9日），字：润之，笔名：子任，曾用名：二十八画生、李德胜，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卓越的领导者，政治家、军事家。]对他说，曾读过商务印书馆出的《科学大全》，“得新知识不少”。1953年上海市文史馆成立，毛泽东又亲自点将，由陈毅[注: 陈毅（1901年8月26日－1972年1月6日），字仲弘；四川乐至人；职业军人、外交家、诗人；国共内战时期的重要将领，中华人民共和国十大元帅之一。]市长延聘他为首任馆长。

    他被称为“中国现代出版第一人”，是著名的教育家、文献学家、版本目录学家和藏书家。茅盾说他“是一个有远见有魄力的企业家，是一个学贯中西，博古通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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