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遭痛骂,背负着“民族罪人”的十字架,为世人所不齿。
他的一生从始至终都与“矛盾”二字交织在一起,可说充满了悖论:
——他自认是和平主义者,有志于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但是,命运却偏偏搬了个道岔,厌恶打仗的人竟当上了领兵的上将;
——从政从军,就意味着放弃自我,服从组织,同自由随意搭不上边。挥师临阵,难免在战场上杀人;有时还会滥杀无辜,以实现其政治目的。1926年,名报人邵飘萍因著文抨击奉系军阀军纪太坏,即被他以“取缔宣传赤化”为名,绑赴天桥枪决。同年在内蒙处理金佛事件中,盛怒之下,枪毙了大批官兵,落下了“嗜杀”之名。包括他断然处决的杨、常两位重臣,也是“有可杀之理,而无必杀之罪”的;
——他对吸食鸦片深恶痛绝,主政之后即发布《禁止军人吸食鸦片》令:“查鸦片之害,烈于洪水猛兽,不惟戕身败家,并可弱种病国,尽人皆知,应视为厉阶,岂宜吸食!”孰料,时隔不久,他本人就因忧患缠身,寻求慰藉,以致吸毒成瘾,形销骨立,几于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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