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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舟人表示,世界各地学中文的人虽多,但中文教学主要强调会话,大多数人的中国知识水平还有限,尤其对文言文掌握不够。学习中国文化必须具备良好的古文基础,翻译中文典籍更是如此。
作为传播主体的汉学家,仅有优越的客观条件还远远不够,顾彬用他自己的经验说明了这个道理。如果不是在青年时代偶然读到庞德翻译的李白《送孟浩然之广陵》,他也许不会迷恋上中国文学,也就不会有现在的汉学家顾彬。“40年来,我把爱奉献给了中国文学。”在近著序言中,顾彬写道。这句话并非煽情:心中没有持久的爱,谁会四十年如一日地坐冷板凳,研究中国文学这一德国大学的冷门学问?
施舟人认为,西方人研究和传播中国文化,源于对中华文明的兴趣,是人文因素而非经济因素。同时,中国文化的传播也是世界文明的需要:“文化也如同生命物种,只有保存不同的文化基因,只有多重文化互相交流融合,才更有生命力,才能永远充满活力。”
一位中国专家表示,中国文化传播的效果不仅取决于传播的手段,它归根结底取决于我们文化自身所能达到的高度,取决于我们文化对于中国人乃至整个人类的价值,否则,我们的文化传播,就可能在“传播什么”上迷失。
(本组系列报道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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