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会员中心 在线投稿
| 网站首页 | 中国历史 | 世界历史 | 历史名人 | 教案试题 | 历史故事 | 考古发现 | 历史图片 | 文化 | 社会
相关文章    
您现在的位置: 历史千年 >> 文化 >> 传统文化 >> 文化资讯 >> 正文
日本“约翰·列侬博物馆…
最新热门    
 
约翰·伯格:进行“衰年变法”的可能性小

时间:2010-2-27 11:06:32  来源:文汇报
人》中,我们还是能读到观察入微的艺术评论,读到相当直露的政治表达,但一些以前难得一见的元素渗入其中,比如回忆,私人的、与亲友相关的回忆,比如旅行札记,莫斯科、斯特拉斯堡、博斯普鲁斯海峡、曼哈顿……新的生活方式、新的生活节奏让伯格有了新的写作主题,而这些主题将反复出现在他其后的虚构与非虚构的作品中。

  伯格的私人回忆对我们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或者,不如更直接了当地讲,对我们来说是否有意义?不能否认,他回忆父亲(《引向那个时刻》,收入《讲故事的人》)、回忆母亲(《母亲》,收入《约定》)、回忆恩斯特·菲舍尔(《恩斯特·菲舍尔:一个哲学家与死亡》,收入《讲故事的人》)乃至《我们在此相遇》一书中对母亲、对少年时期的精神导师肯的回忆,都是感人至深之作。这些是伯格创作上的伟大收获。不过,这些篇章对读者的要求更高。首先,它们要求读者要对它们有兴趣,而批评家则几乎无须考虑这个问题,因为读者对批评作品的兴趣首先来自被批评的对象,而非批评家本人;其次,如果读者有进入这一私人空间的意愿,那就要对作者的一连串作品有所了解,而不能像读艺术评论那样,随便读哪一篇都可以自成体系。举个眼前的例子,《我们在此相遇》的第一篇《里斯本》是回忆母亲的力作,也是整本书分量最重的一篇,当中提到母亲说“我正在欣赏特纳的水彩画”,中译本很贴心地加上长注,不但说明特纳为何许人,而且从伯格《特纳和理发店》(收入《看》)一文中引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似乎意在表明两者之间存在某种呼应。其实,要说呼应,也有,但不是那一句,而是《约定》里《母亲》一篇中的“至于画家,她真正喜欢的只有一个,就是透纳”。假若你没留意过《母亲》中的这一句,那《里斯本》里提到母亲“正在欣赏”的是什么人的画根本就无关宏旨了,而你一旦洞悉这一纵深,再读《里斯本》,会有通体透明之感。这便是伯格此类作品,包括那些尚未译成中文的晚期小说,对读者提出的潜在要求。

  伯格在《母亲》中提出:“自传始于一种孤独感。它是一种孤儿的体裁。不过我还不想写它。对我的过往,我感兴趣的只是那些具有普遍性的时刻。”这话是1986年说的,也许将近20年后,他改主意了,于是出版了《我们在此相遇》,而这无疑是一种自传,尽管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我们不是不喜欢自传,我们想探究的不过是这自传是否皆由“具有普遍性的时刻”构成,或者退一步讲,是否有一些“具有普遍性的时刻”。《我们在此相遇》中有许多私密的时刻,甚至可以说,是过于私密的时刻。比如关于少年时期的精神导师肯,《克拉科夫》中“在被泪水濡湿的床上,睡意迅速朝我俩袭来”之类的记述,其涵义不明,在我看来,它们也未必具有普遍性。当然,具有普遍性的是伯格与母亲之间既不无龃龉又难以割舍的母子关系,是伯格与精神导师开端热烈、收梢怅惘的师生关系。然而,这些具有普遍性的内容在《我们在此相遇》中却是个别的,是不普遍的。假若内容删汰一半,我猜它会成为一本更精悍有力的书,而不是一本略嫌耽溺、未免矫情的书。

  至于在《讲故事的人》和《我们在此相遇》反复出现的旅行主题,我个人是无法给予正面评价的。尽管伯格成功地营造出一个“欧洲(大陆)知识分子”而非“英国评论家”的形象并试图借此在一定限度内打破他山村生活的封闭性,但在我看来,里斯本、克拉科夫、马德里……的单纯循环,已经失去内在于漂泊中的那份重量,甚至捋平了地理原有的起伏差异。也许,在冷战结束前,这些地名还分别有其独特的意义,而在今天这个又平又挤的世界上,这些地名听上去就像一个个巴士站的站名。

  强调晚期作品的弱点,绝不等于抹煞它的价值。至少在我看来,伯格的遣词造句还是那么优雅,那么深沉,只是有些失去焦点,找不到目标了而已。

  在那个时代,伯格还没有那么多机会来享受自己的孤独感,还没有那么多余暇来玩味自己的记忆,那还是一个“具有普遍性的时刻”……

  2002年12月号的《美国艺术》杂志发表马克斯·科兹洛夫的文章《约翰·伯格的信念》,对杰夫·戴厄编选的《伯格文选》进行了评论。我认为,科兹洛夫的立场偏右,强求他理解伯格的马克思主义追求不大现实,而他的文笔造作得很,整体上看,不能说是篇好文章,不过,他的确提出一些有价值的批评意见,而这些意见是每个认真思考伯格写作意义的人都不能回避的。

  科兹洛夫提出的第一个意见就是,伯格的批评更多的是以奇妙之力让人入迷,而非以充分理据去说服人。我觉得这一点在早期表现得并不明显,而在晚期,伯格的主观性日益强烈,表现得就相当露骨了。伯格谈委拉斯开兹的《伊索肖像》正是这方面的典型。一开始,他就说:“这幅画像,在我第一次把目光投向它时,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仿佛我们早已熟识,仿佛我在儿时就曾见过这么个人,在门道墙上的画框里。”伯格对这幅画像的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联系我们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  
Copyright 2006-2010 © www.lsqn.cn All rights reserved
历史千年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