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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聊斋志异》幻想艺术

时间:2009-8-8 16:52:58  来源:不详
文化的影响。不能不受社会现实生活的制约,但如果过于强调受既有文化和现实生活的制约,而忽视它超越传统、突破现实的更为重要的一面,那将忽视甚至抹煞作者的独创精神和《聊斋志异》的奇异特色。

那么,《聊斋志异》的奇特幻想怎样在现实制约中突破制约性获得自由呢?这里举数例稍作说明?

   ㈠跳出现实生活圈而得幻化自由之妙。《促纸》揭露了封建时代进贡制给人民造成无穷的灾难。假如作者的创作构思不敢冲破现实生活的限制,只是遵从现实生活的轨迹,那么,唯一的前景只能是家破人亡,这种状况,当时随处可见,何奇之有?但有了成名之子幻化促织的奇想,故事情节陡转,幻想境界异彩纷呈,整篇故事的风貌大不一样,《促织》也因之成了一篇惊心动魄的绝妙文章。

   ㈡跳出封建礼俗圈而得抗俗自由之妙。《青娥》表现了青年男女渴望自由爱情。假如作者的创作构思不敢冲破封建礼教的禁锢,只是遵从“非礼莫视”的陈规,那么,霍桓虽然痴爱青娥,也只能望高墙叹息,回家去做相思梦。这种悲剧己演出了千百年,并不新奇。有了神奇小铲的奇想,高墙被挖通,礼教堤防被冲破,自由爱情得以实现,故事风貌也因之令人耳目一新,在古代众多的爱情故事作品独独树一帜。

   ㈢跳出僵化模式圈而得创新自由之妙。《聊斋志异》涌现一大批鬼狐妖魅形象,假如作者的创作思路沿袭自古流传下来的狐媚模式、鬼怪模式、神仙模式等,那么,即使增添数以百计的淫狐、恶鬼、妖怪、神仙,《聊斋志异》也只能淹没于众多的志怪小说之中。有了种种突破模式的大胆幻想,《聊斋志异》才以自己的独特风貌而成其为《聊斋志异》。

   ㈣跳出常情常理圈而得奇理之妙。《司文郎》是以抨击科举制为主题的科举故事。作者的创作构思若照常情常理,王平子只能眼巴巴看余杭生中举做官,宋生和瞎和构发表:“造物所患,其命也乎”之类的感慨,徒唤奈何!有了以鼻嗅文的奇想,主考官虽然没有出场,却在“帘中人并鼻盲矣”的言谈和“下气如雷”的细节中受到无比辛辣的讽刺,文中种种奇思异想,奇趣横生,读之可感奇情奇理之妙。

可见,拓展幻想的自由度,关键在于是否敢突破、是否敢超越。不敢突破和超越,就不能有幻想,更不会有大胆、新奇、深刻的奇特幻想。

阎王爷在中国是家喻户晓的一个神明。古往今来的作家几乎都把阎王形象视为刚正严明、秉公执法的象征。蒲松龄却发挥独特幻想,塑造了三个新的阎王形象。一是《席方平》里的阎王,那是个贪赃枉法、凶狠残暴的阎王。对这个形象,前面已作过评述。这里再补说另外两个作者独创的阎王。

《阎罗薨》叙述某巡抚之父生前是南方总督,平生无惨害百姓的劣迹。只因误调镇师,导致“适逢海寇,全军尽覆”,冤死者讼于阎王,正要依法治罪。其父托梦于儿子,说:“阎罗非他,明日有经历解粮至,魏姓者是也。当代哀之!勿忘!”第二天,果然有个姓魏的经历押运粮食经过这里。巡扰马上传人,向他长跪求情,魏不得已承认自己确为阎罗,但又强调阴间之法极严,无能为力。在上司巡抚强求之下,勉强答应“曲为解脱”。冤死者鸣冤不已,魏某于是呼唤鬼差将巡抚之父押赴油镬,略微炸一炸,借此平定群鬼的怨愤,第二天,巡抚去探望魏某,发现他已经死在官舍了。

魏阎罗虽没有索贿受贿,而且一再推托,强调“阴曹之法,非著阳世懵懵,可以上下其手。”只因为碍于上司情面,怎么也推辞不了,只在判决时曲为解脱,从宽发落。作为执法官,没有严格执法,自己因而也遭到了严惩。可见阴间执法之严酷,不像阳世那样,可以凭长官意志,任意徇私枉法。

《李伯言》篇塑造了另一个阎王,故事说李生到阴间暂代阎罗王审案。虽惩治甚严,倒还算秉公执法。可是等到审理亲家的案子,封建社会“裙带风”的老毛病就跑了出来,他想利用手中的权力庇护一下违法的亲家。想不到当他心里正盘算如何袒护的时候,“忽见殿上生火,焰烧梁栋”。李生急消一念之私,则火顿灭。蒲松龄写完这则故事,大发感慨:“阴司之刑、惨于阳世;责亦苛于阳世。然关说不行,则受残酷者不怨也。谁谓夜台无天日哉?第恨无火烧临民之党廨耳!”

蒲松龄在《聊斋志异》里塑造了这三个新的阎罗形象:

一个是贪赃枉法、凶残贪暴终于被告倒的阎王;

一个是出于同情心、执法不严而受惩致死的阎王:

一是存偏袒之念,受天火警告而不敢偏私的阎王。

这三个新阎王形象,都是蒲松龄大胆幻想的产物。作者创作这三个新阎王形象为了表达什么新见解呢?是为了打倒名正实邪、徇私枉法的阎王,还是为了呼唤真正刚正严明、秉公执法的阎王出现呢?看来,两者兼而有之。

蒲松龄喜爱幻想,但在幻想时仍保持几分清醒的头脑。他深知,幻想,只是幻想而已,幻想并非观实。因此他在构想种种阎王形象的同时,在《李伯言》篇中又出现“幻火烧梁”的奇想。假如公堂之上出现作弊行为,即有天火烧梁,以示瞥告,那就不怕执法者不公了。这种奇特的幻想,很容易引起衔冤负屈者的共鸣。“第恨无火烧临民之党廨耳!”这把火,不会是天火,而应该是人民的愤火。也只有人民的愤火,才能烧掉暗无天日的封建殿堂。

从三个新阎王形象的塑造中,可知蒲松龄突破惯性思维的能力较强、幻想的自由度较高。至于他的力量和智慧从何而来,恐怕只能从他所处的地位、经历的坎坷、与下层人民命运的关联中才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本文主要从以上四方面着重论述了《聊斋志异》在创作上的浪漫主义色彩。当然作为一部优秀的文学作品,它的艺术特色应该具有多面性,这里就不一一叙述了。

《参考文献》

①《蒲松龄研究集刊》 第二辑150页。

②《聊斋志异选·前言》 齐鲁书社出版。

③《聊斋志异选·前言》 齐鲁书社出版。

④《幼稚想法的落实》 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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