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会员中心 在线投稿
| 网站首页 | 中国历史 | 世界历史 | 历史名人 | 教案试题 | 历史故事 | 考古发现 | 历史图片 | 文化 | 社会
相关文章    
您现在的位置: 历史千年 >> 文化 >> 古代文学 >> 正文
明清男色成城市生活美学
女性生活
婚姻幸福的女性八字
八字看女性难追度
明清潮汕部分名墓情况
职场女性之间相处两大法…
职场女性修练秘笈
白领女性的升职之道
女性梳妆台摆放的学问
历经元明清代 祭祀成吉…
最新热门    
 
明清女性诗歌的繁荣及其在文学史中的缺席

时间:2009-8-8 16:53:03  来源:不详
调说和翁方纲的肌理说,重建和发挥性灵说,认为诗重性情,强调表现真我,真性情,创作重灵机和真趣。[1]从这一点来说,当时的进步文人都追求一种自然的诗风,要求诗歌创作需“发乎情,根乎性”。而当时的女性诗歌则恰好做到了这一点,她们深居简出,很少踏出闺门,很少有机会去游历名山大川,活动范围狭小。骆绮兰在《听秋馆闺中同人集·序》中就说:“女子之诗,其工也,难于男子。闺秀之名,其传也,亦难于才士。何也?身在深闺,见闻绝少,既无朋友讲习,以沦其性灵;又无山川登览,以发其才藻。”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使得她们保留了一份真性情,发乎于诗,真情自现。而当时的男性文人作诗则模仿一定的人物,一定的流派,并依循一定的法则进行创作,号亦言其志,但已不是自然之声。也正是这份自然,使得她们的诗歌也同时具有了温柔敦厚的潜质,合乎了儒家的中和之美和风雅精神的主张。《山东通志》载:“毛钟秀诗温厚和平,庄严不佻。”清晖楼主在其《清代闺秀诗钞·序》中说:“昔夫子订诗,《周南》十有一篇,妇女所作居其七,《召南》十有四篇,妇女所作居其九。温柔敦厚之教,必自宫闱始。”明代赵世杰在其《古今女史·序》中说:“吾不知女才之变,穷于何极,……一寓目而兴观群怨,皆可助扬风雅。”由此可见,在时人看来,女性诗歌在当时不仅是发乎性情的,而且具有温柔敦厚的儒家诗教精神,“风以动之,教以化之”,女性诗歌亦以委婉含蓄的方式起到教化作用,同时又合乎风雅,具有自然质朴明朗的风格,因而获得明清之际文人的激赏。大学士陈之遴在其继妻徐灿的《拙政园诗馀序》中赞美其妻之作表达了温柔敦厚的特质,范濂评王瑞卿的诗亦曰:“尔雅俊拔,类刘长卿;风骨非但无宋人烟火气,即长庆西昆诸体,皆不逮也。”
  由上可见,明清之际的女性诗歌普遍具有一种“自然”的特质,唱和吟咏,皆出于心声,同时又兼温柔敦厚和风雅之美,这正是当时文人所追求和推崇的。再来看钟惺对“清”的论述:

  夫诗之道,亦多端矣,而吾必取于清。向尝序友夏《简远堂集》曰:诗,清物也,其体好逸,劳则否;其地喜净,移则否;其境取幽,杂则否;然之数者,本有克胜女子者也。盖女子不习轴仆舆马之务,缛苔芳树,养絙薰香,与为恬雅……嗟乎!男子之巧,洵不及妇人矣!

  “清”同“自然”一样,文人尤喜之,何也?诚如钟惺所指出的那样,妇女诗歌具有“清”与“真”的特质,女性诗境具有真善美的品质,也使得女性作品成了男性文人的楷模,因为男性文人正日渐缺乏这种“清”的特质。[3]笔者在研阅《历代妇女著作考》时发现,明清文人都强调女性诗歌传统的历史悠久性,动辄列数前朝的女性诗歌创作来抬高女性诗人、诗歌的地位,尤其是追溯到《诗经》这一最具权威的诗集,指出里面很大部分是女性的作品。关于此点,孙女士在其著作里亦述,此亦不赘。然而值得我们注意的是,我们必须同时关注女性诗歌中“自然”和“清”的特质,要看到二者是紧密联系的,诚如孙女士指出的那样:由于一般妇女缺乏写诗的严格训练,反而使她们保持了“清”的本质。[3]由于在现实社会领域的局限性,反而使她们更加接近自然并拥有情感的单纯——那就是所谓的“真”。(笔者在这里将“真”理解为“自然”)

  “自然”和“清”的特质可以说是明清女性诗歌的内在美学价值,我们可以将其看作是女性诗歌繁荣的内在决定因素。

  (四)创作的群体化与区域化

  明清之际的女性诗歌之所以如此繁荣,还与其创作的群体化与区域化有着极其重要的关系,我们可以将其视为女性诗歌繁荣的“助推器”。

  先看创作的群体化。

  其一,创作的家庭化倾向。最典型的代表当属吴江叶氏家族,据载,叶绍袁和沈宜修夫妇共有八男五女,《苏州府志·文苑传》载:“叶氏五子三女并有文藻,一门之中,更相唱和以自娱。”可见叶氏家内文风之盛。她们的创作成果极丰,母沈宜修的《鹂吹集》收诗634首,另有补遗诗2首;长女叶纨纨《愁言集》收诗97首;次女叶小纨的《存馀草》收诗51首;三女小鸾《返生香集》收诗113首,补遗诗2首;五女小繁存诗12首;三子之妻沈宪英存诗18首。如此繁盛,无与伦比。叶氏家族是当时女性诗坛的中心,这显然与其家族化的集体创作是分不开的。沈家也非常重视文化教育,叶沈结合,更相唱和。《午梦堂全集》和《吴江沈氏闺秀集》便记录了他们的诗歌创作成就。再如桐城的“名媛诗社”,以方维仪、方孟式和方维则为首,在她们身旁聚集了大批亲友眷属。还有像袁枚的随园女弟子群的诗歌创作亦可看作是家庭化的。[4]

  其二是女性结社。谢国桢在《明清之际党社运动考》中说道:“结社这件事,在明末已成风气,文有文社,诗有诗社,……那时候不但读书人要立社,就是女士们也要起诗酒文社,提倡风雅,从事吟咏。”可见当时女性结社蔚然成风,规模也很大。著名的女性诗社有“名媛诗社”、“蕉园诗社”、“清溪吟社”、“秋红吟社”、“湘吟社”等,女子结社对于女性的诗歌创作水平的提高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一来她们可以相约游山玩水,开阔视野,从而丰富诗作的内容,二来她们可以更相唱和,互相切磋文学,互相促进,共同出版诗集,这些对女性诗歌的繁荣具有重要的推动作用。[4]

  再看创作的区域化。

  这里主要指的是女性创作的地理分布。笔者在此想以明清之际安徽籍的女性作家为例来说明。笔者据《历代妇女著作考》统计,明清有诗文结集的安徽籍女作家计约240人,其中明代16人,清代224人;从地理分布来看,以南方的为多,又主要集中在两个地区,一是以桐城为中心的安庆地区,一是以休宁、歙县和婺源为中心的徽州地区。

  首先是桐城为中心的安庆地区。明清之际桐城出版过作品集的达五十多人,蔚为大观。桐城自古就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名人辈出,具有浓厚的文化底蕴,孕育了此地悠久的文明。这里诞生过很多的杰出人士,清代的“桐城派”可谓闻名遐迩。这里不但男性文人学士辈出,而且女性才人也层出不穷,前文提及的名媛诗社就诞生于此,正是此地悠久的历史和浓厚的人文气息孕育了无数的才淑名媛。

  其次是徽州地区。此地亦是藏龙卧虎,自古就是个人才辈出的风水宝地。最著名的当推徽商文化,明清之际徽商盛极一时,他们踏遍大江南北,见多识广,徽商尤为重视文化教育事业,很多饱读诗书,满腹经纶。这种重视文化教育的作法在当时可以说形成了风气,因而女子读书自然成了易事。徽州女子温柔贤惠,知书达理,这与当时重视文化教育是分不开的。另外,徽商们长年在外,家中也需要一位具有一定文化素养的女性来支持门户。正因为这样,女子习文学诗成了风气,女性吟诗作对更是一种风尚。

  笔者不仅想以此来作为明清女性诗歌繁荣的一方面原因,更想说明的是:我们对明清女性文学的研究应该要放到特定的地理环境和文化区域内,这样我们才能看得更清。
  三  文学史中女性诗人、诗歌的缺席

  (一)解放前女性诗人、诗歌在文学史中的地位

  前文笔者描述了明清女性诗歌的繁荣,并且浅析了其原因,毋庸质疑,明清的女诗人取得了巨大的成就。然而打开现在通用的中国文学史教材,如此繁荣的女性文学在文学史却难觅其踪;再从研究角度来说,研究的文章几乎集中在蔡琰、李清照、秋瑾等少数几个人身上,出版的研究专著也很少,几乎都是20世纪三四十年代出版的,像谢无量的《中国妇女文学史》,谭正璧的《中国妇女文学史》,梁乙真的《清代妇女文学史》《中国妇女文学史纲》等,这令我们深思。诚如梁启超在《中国韵文里头表现的情感》一文说道:“唐宋以后,闺秀诗虽然很多,有无别人捉刀,已经待考……内中惟李易安杰出可与男子争席,其余也不过尔尔,可怜我们文学史上极贫弱的女界文学,我实在不能多举几位来撑门面。”

  中国传统文化是非常刚性的,阳性的,男性处于社会的主导地位,担负着社会的重大责任和使命。儒家的传统强调做人,实际上就是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因而,“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都成了男人的事,在他们眼中是没有小人进入的,没有女人进入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习文则淫”,女子被推到了社会的边缘,她们只有深居闺阁之内,处于被压抑奴役的地位。男女这种截然不同的境遇使得女性被排斥在主流话语权之外,失去了自己应有的声音。中国漫长的封建社会和完备的伦理体系,使得女子应以持家为重的思想根深蒂固,在男权的压制下,女子自幼就接受这种暗示,并将这种禁锢化为自觉遵守的行为规范。班昭就曾制《女诫》来让女子学习,以正妇德。谢无量说:“夫男女先天地位,既无有不同;心智之本体,亦无有不同。凡百事之才能,女子何遽不若男子?即以文学而论,女子固亦可与男子争胜。然自来文章之胜,女子终不逮于男子者,莫不由境遇之差,有以致之。”乔以钢女士也指出:“传统女性意识的构筑,不仅基于妇女作为人类自身生产的主要承担者的自然现实,而且基于妇女长期处于被压迫受奴役地位的历史境遇。在长期的封建社会里,女性不仅被剥夺了参与外部世界建构的各种权利而只能退守家庭,并且由于受到封建礼教的精神戕害,绝大多数人的女性意识处于一种严重扭曲的状态。在强烈意识到自身性别的同时,否定了这种性别的‘人’的实质,在被迫与妇女传统命运认同的过程中,自觉不自觉地生成按照男性中心的伦理规范看待外部世界和女性自身的眼光。”可见女子在男性权利的映照下,经济、政治上失去了独立的地位,以致自身独立的意识也日渐被消磨,因而在文学领域就更难争得一席之地了。女子这种主内,藏于闺阁的境遇使她们文学创作倍感艰难,因而戴鉴在为许夔臣纂辑的《国朝闺秀香咳集》作序时说道:“然吾谓女子之工诗,更有难于男子者,何也?僻处深闺,非有名山大川以瀹其性灵,非有良朋益友以辨其正伪,而且操井臼,事针黹,米盐琐屑,扰其心思,藉非天资明敏,高才颖悟者,且不知风雅为何事。”骆绮兰在其《听秋馆闺中同人集》自序中也有这样清醒的认识:“女子之诗,其工也,难于男子。闺秀之名,其传也,亦难于才士。何也?身在深闺,见闻绝少,既无朋友讲习,以论其性灵;又无山川登览,以发其才藻。非有贤父兄弟为之溯源流,分正伪,不能卒其业也。迄于归后,操井臼,事舅姑,米盐琐屑,又往往无暇为之。”她发出“闺秀之传,难乎不难!”的感慨。[2]

  然而明清之际终究产生了这么多的女性作家和创作了如此多的作品,为什么在文学史依然不传呢?

  前文列举过冼玉清提出的“就人事而言,则作者成名,大抵有赖于三者”的论断。由此看来,女性作家的成名无不与男性文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明清的女性文人很多有着“男性化”的倾向,其作品亦是这样,把女性男性化。如吴藻和柳如是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创作上都表现出一种男性化的情结[8],这向我们昭示出一个事实,那便是压制女性发展的男权仍然投射在女性的心灵深处。一方面女性写作诗歌,想摆脱男性的干扰,谋求自己的话语权,达到文学上的自我拯救;但另一方面做到这一点可谓是举步维艰,她们又不得不借助于男权来标榜自己,表现出与男性趋同的人格风貌。由此可见,女性还是从属于了男性主导的权利社会,进入了他们的话语范围内,只能戴着镣铐跳舞。我们固然不能说男性是文学史的主要编纂者,里面带有很强的性别歧视,因而少选女性作品,选的几个只算是点缀门面。但是我们可以说男性在编纂文学史时,无不昭示出一种主流文化性质,而这种性质无不深深的打上了父权意识的专制性质的烙印。也就是说,只有合乎了这种主流文化,男性期许的女性作家作品方能获准入选文学史的资格;或者说,男性可以按照男权文化进行解读的女性作家作品可以入选。那么明清的女性作家作品怎么样呢?在当时来说,显然合乎了男性文人的口味。钟惺指出女性诗作具有“自然”和“清”的特质。正是有鉴于此,才受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联系我们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  
Copyright 2006-2009 © www.lsqn.cn All rights reserved
历史千年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