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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论农业经济对中国古典诗歌主题的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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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8-8 16:53:39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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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人珥两黄蛇,把两黄蛇,名日夸父……夸父不量力,欲追日影,逮之于禺谷,将饮河而不足也,将走大泽,未至,死于此。”万父追逐不舍的日影,从一个方面来说也就是被自然力带走的时间。屈原在《离骚》中这样说道:“欲少留此灵琐兮,日忽忽其将暮。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日已将暮,却路途漫漫,时间流逝引发的焦虑与不安,诗人只能通过“令羲和弭节”这样的幻想来缓解。这种对时间不舍的意识在后世沉积为一种集体无意识,在隐显明暗的交叉中影响着人们的精神生括,有时只须些微触动,即可令人生出强烈的感受。谢灵运《豫章行》这样表述:“短生旅长世,恒觉白日欹。览镜睨颓容,华颜岂久期?苟无回戈术,坐观落崦嵫。”坐看时间流逝,生命渐老,却悄然无奈,如何不动容?张若虚《春江花月夜》写道:“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永恒的月与人短暂的生命形成映照,凝出一种旷古哲思。至于清人黄景仁在其《绮怀》第十六首中所说“茫茫来日愁如海,寄语羲和快著鞭”——因人生苦闷过重而希望太阳快些落山、人生旅程快些结束,则更多地是一种激愤的抒发。其深层贯穿的,仍是对蜉蝣一生的惜叹。 农业文明对中国古典诗歌主题的影响是深刻的,它作为一种日常践行的生活方式,使中国诗歌形成厌战惮徭、乐情田园等主题;作为一种渗入民俗的生产方式,使中国诗歌形成闺阁愁怨,叹老惜逝等主题。陈独秀在《东西民族根本思想之差异》中写到:“西洋民族以战争为本位,东洋民族以安息为本位;西洋民族以个人为本位,东洋民族以家族为本位;西洋民族以法制为本位,东洋民族以感情为本位。”以安息为本位,才会乐情山水、叹老惜逝:以家族为本位,才会有厌战惮徭、征夫恐悲;以感情为本位,才会闺阁含愁,弃妇抱怨。当然,农业经济作为渗入人们生活习惯的一种生产文明,对诗歌主题的影响远不止于此,还包括因“生于斯、长于斯、老于斯”的生活方式而形成的乡土情结、羁旅之思主题;因农业生活的艰辛而产生的怨刺忧戚、悯民伤农主题,由小农经济因循守旧的生产模式而产生的尚古怀旧主题等等。从农业经济与文学之关系这一层面来探讨中国古典诗歌,我们可以对其主题的形成获得更多的认识,同时,也有助于我们对诗歌的内涵进行更透彻地理解和把握。 上一页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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