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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文心雕龙》中的“风骨”

时间:2009-8-8 16:57:01  来源:不详
量。又言“风”是“化感之本源,志气之符契”,这比《毛诗序》的含义更为丰富。志是作家的主观情怀,气则偏重于作家的气质个性,都属于作家主观精神面貌的范畴;这样,刘勰就把诗歌的教育风化作用与作家的志气联系起来了,作家主观的志与气决定着诗歌的这种风化作用。其次,什么样的情志才能具备感人的“风力”,使作品产生风化作用?《风骨》篇中又提到“风”对“情”的美学规范的内容。文章中说到“风”的地方有六处:“怊怅述情,必始乎风”,“情之含风,犹形之包气”,这是把情与风的关系比之为形与气的关系,没有气的形是没有生命的,没有风的情是不足道的;“意气骏爽,则文风清焉”,“深乎风者,述情必显”,是说“意气骏爽”才能产生有风之情,把这样的情抒发出来必然表现出一种显豁明朗的感情力量;“思不环周,索莫乏气,则无风之验也”,是从反面说明同一个意思:作家缺乏刚健的志气,枯寂无力,作品必然是无风的,而无风的情是不能打动人感化人的;“相如赋仙,气号凌云,——乃其风力遒也”。又以司马相如的《大人赋》为例,正面说明作家有了充沛刚健的凌云之气,作品就有了风力。从《风骨》篇看,“风”总是和作家情感之气的刚健相联系着。再次,从作为写作《文心》指导思想的《宗经》篇的相关内容来看,文中提到“情深而不诡”“风清而不杂”。可见刘勰特别强调情志的深沉和 不诡异,不诡不杂,正如《明诗》篇所谓“三百之蔽,义归无邪”,都是要求作家的情志合乎儒家的思想和道德规范。

综上所述可知“风”的涵义:“风”就是被作家刚健骏爽的情感和志气所决定,为文学所固有的一种教化和感染人的内在特性,一种通过感情作用使人潜移默化的力量。因此,“风”就不等于情志,更不是任何作家的情志都能构成有“风”的作品,只有情志深沉、充沛、合乎儒家道德规范的作家才能创作“风清骨骏”的作品,也只有这样的作品,才能成为“化感之本源,志气之符契”,因而就能最有效地发挥诗的教化和感染作用。

关于“骨”的内涵,归纳前文所述各种论点,大体说来有两类:一类认为骨是对文章辞语的美学要求,只有那种经过锤炼而坚实遒劲、骨鲠有力的辞语,才符合“骨”的要求,辞指言辞;另一类认为骨是指作品的事义,事即用事用典,义即义理,事义就是表现文章主题思想的材 料、内容。这两类意见都各有不足之处。其中,事义说是没有把“骨”当作刘勰对言辞的美学要求看,离开了言辞谈骨,忽视了辞和骨的表里关系;言辞说虽纠正了事义说的这一缺点,但却局于言辞本身的锤炼。其实,并不是任何言辞经过锤炼都可以变的坚实遒劲、骨鲠有力的。它本身应当具备一定的质的可靠性,才有可能经过锤炼而铸成合乎“骨”的要求的辞语。辨析 “辞”的概念, 它除了指“言辞”这种泛指的意义之外,往往又和“情”、“义”、“理”、“采”、“藻”、“文”、等联合构成新的概念,“辞情”、“辞义”、“辞理”、“辞意”是属于言辞内容领域的,“辞采”、“辞藻”和“文辞”则是属于言辞形式领域的。联系《文心》其它相关篇章,分析可知所谓“骨”是对辞所表现的内容方面提出的美学要求。《征圣》篇说:“《易》称‘辨物正言,断辞则备’;《书》云‘辞尚体要,弗惟好异。故知正言所以立辩,体要所以成辞;辞成无好异之尤,辨立有断辞之义。虽精义曲隐,无伤其正言;微辞婉晦,不害其体要。体要与微辞偕通,正言共精义并用,圣人之文章,亦可见矣。” 刘勰认为断辞必由辨物正言出,故宜体实,也就是宜“体要”,不是“体实”之外另有什么“体要”。只要以辨物正言,贵尚体实为本,则虽精义曲隐微辞婉晦无妨,断辞的特点是理类辨明,名理相因,“弗惟好异”也是从辞所表现的内容方面要求的,因为辞的主要功能便是宣理。“辞尚体要”,正是从辞的宣理功能出发,要求达理的端正确切。《正义》说:“谓观辞以知得失也。”正因为辞是宣理的意义单位,所以它能外现宇宙的本体精神,观辞而能知得失。很明显,因为辞有宣理功能,它总能与情意密切关连着,所以宣理功能是言辞内在的生命。

    《风骨》篇论及“骨”的五处:“沉吟铺辞,莫先于骨”;“辞之待骨,如体之树骸”;“结言端直,则文骨成焉”;“练于骨者,析辞必精”;“若瘠义肥辞,繁杂实统,则无骨之征也”。前两条是说,铺辞以骨为先,骨是辞的主干,辞必赖骨而树;“结言端直,则文骨成焉”是直接承上“沉吟铺辞,莫先于骨”来的,“莫先于骨”句从正面说明骨与辞的先后主从关系,“文骨成焉”句则从因果角度说明了同样的关系,“沉吟铺辞”而能“结言端直”便是有文骨了。“析辞必精”与《物色》篇“物色虽繁,而析辞尚简”是一个意思,析辞必精靠的是“一言穷理”“义少总多”的本领,这是“练于骨者”的必然成果。“瘠义肥辞”句是以上各条的小结,因为“瘠义”便不可能做到析辞必精,必然是繁杂失统得,瘠义是造成辞之无骨的必然原因。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刘勰才把“义”的因素当作“辞”的骨干,从辞的宣理表义功能方面对它提出了自己的美学要求。

这种把义理作为辞的内在骨干的思想,是贯穿《文心》全书的。在《论说》、《才略》、《表章》《议对》、《诸子》等篇中都有相关论述。刘勰在《文心》下篇建立创作理论的时候,便把辞与理的这种内在联系从理论上肯定下来了,《情采》篇中说道:“情者,文之经;辞者,理之纬,经正而后纬成,理定而后辞畅,此立文之本源也。”

由此可知,“骨”作为对文章言辞的美学要求,指必须用丰富贴切、雅驯体要的事典和义理来强固言辞内在的宣理功能,这样,通过不断的锻炼加工而铸成的言辞,便是端正刚健、骨鲠有力的,只有这样的言辞,才有可能加强情志的表现力量。

(三)以上我们分别探讨了“风”与“骨”,它们各有自己的内涵,但“风骨”作为刘勰提出的一种美学要求,本身就是一个整体概念,“风”与“骨”共同形成一个完整的美学批评范畴。《文心》中《事类》篇谈到:“事类者,盖文章之外,据事以类义,援古以证今者也---然则明理引乎成辞,征义举乎人事,乃圣贤之鸿谟,经籍之通矩也。”就是说,成辞与人事实文章义理的具体外观,而作家的情志、思想在作品中是潜伏的,总要通过具体的成辞人事才能得到表现,所以刘勰把情志与事义分别比作“神明”和“骨髓”(《附会》篇),都是文章内在的生命和骨干。由此可以理解作为一个完整美学要求的“风骨”的意义了。

综上所述,“风骨”作为一个美学概念,因其本身这种形象的比喻,导致了学界对它莫衷一是的种种解说,通过对《文心》的结构,即从《神思 》———《体性》———《风骨》纵的发展线索和以《风骨》篇为主,理论发展的横的联系方面深入理解了这一术语的内涵。作为一个很有责任心的文艺批评家,刘勰是有感于六朝文学那种离本逐末、竞事华艳的浮靡文风,为了提高作家的认识,指导作家的创作,所以他提出“风骨”通过创作两大要素的情与辞,来对文学创作进行美学规范。“风骨”在作品中表现为深沉明朗、刚健端直的内容和气势,使作品产生出一种文学创作的审美标准,稍后钟嵘《诗品》用于论诗。唐初的陈子昂举起“汉魏风骨”的大旗横扫诗坛,风骨论从此成为中国文学批评的重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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