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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中国传统仕人的忧患意识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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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10-12 11:41:33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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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要性。他在《管子·牧民》中说:“政之所行,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道家也主张治国清静无为,不扰民。老子就有“治大国,若烹小鲜”的著名论断。传统仕人对生民之苦多有关切,也充满同情。《汉书·鲍宣传》中认为民有“七亡”和“七死”之说,指出“民有七亡而无一得,欲望国安,诚难;民有七死而无一生,欲望刑措,诚难”。强调官民同忧乐,是中国仕人从向度深化和拓宽了忧民意识的特定内涵。官之忧是民之忧,官之乐是民之乐;反之亦然。在《粱惠王》下章,孟子向齐宣王讲过一段关于“忧乐”的精彩论点:“为民上而不与民同乐者,亦非也。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乐以天下,忧以天下,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以至后来引发出了后来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无疑是把忧民意识升华到了一个新的境界,那就是官民同忧乐的和谐境界。 基于政权性质和历史发展的局限性,中国仕人的忧民意识多带有很强的功利目的,正如学者所言:“虽然‘人贵物贱’、‘民为邦本’、‘民贵君轻’的观点都带有不切实际的理想或空想色彩,不可能成为现实的政治者为政的直接出发点和终极目的,但它对于约束和牵制统治者的言论和行动还是起到了积极的作用的。 三、忧君 对君主的忧患主要在于避免人亡,当然这与对政治的忧患主要在于避免政息是有内在联系并很难分清的。扬雄在《先知》中有一段对话:“或问:‘何以治国?’日:‘立政。’日:‘何以立政?’日:‘政之本,身也。身立则政立矣。"’仍然强调了君主是立政治国的出发点。传统仕人的忧君意识主要体现在:
(一)君主要有所忧。古人对于忧君之关切,总是联结着某种安危存亡之道。《周易·系辞下》:“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乱。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六韬·兵道》:“存才非存,在于虑亡。乐者非乐,在于虑殃。”《左传·襄公十一年》:“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孟子甚至说:“也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其凸显的意蕴寄托在当政者须怀藏一股居安思危、存不忘亡的“忧政”之中,这无疑影响了后来仕人的思想,在对君国存亡的忧患中表达了他们辩证的治道。 (二)君主要忧所以忧。苏轼在《汉之变故有六》中云:“人主莫不欲安存恶危亡,然而其国常至于不可救者,何也?所忧者,非其所以乱与亡。而其所以乱与亡者,常出于其所不忧也。”苏轼在其《策略一》中还云:“天下之患,莫大于不知其然而然,不知其然而然者,是拱手而待乱者也。国家无大兵革,几百年矣,天下有治平之名,而无治平之实,有可忧之势,而无可忧之形,此其有未测者也。” (三)君主要积仁德。《左传》就有这方面要求:“唯器与名,不可以假人,君子之所司也。名以出信,信以守器,器以藏礼,礼以行义,义以生利,利以平民,政之大节也。若以假人,与人政亡。政亡,则国家从之,弗可止也已。”贞观十一年,魏徵向太宗上书:要想让树木长得高,必须使树木的根扎得牢固;要想让河水流得远,必须疏通它的源头;要想使国家长治久安,就必须多积累道德仁义阳。 (四)君主要行仁政。《韩非子·十过》对君主行政提出十个方面警告。苟悦《孝昭纪》中把君主分为五类:有治主,有存主,有衰主,有危主,有亡主。张居正向万历帝进疏道:“大抵皆以敬天法祖,听言纳谏,节用爱人,亲贤臣,远小人,忧勤惕厉即治。不畏天地,不法祖宗,拒谏遂非,侈用虐民,亲小人,远贤臣,盘乐怠傲即乱。” (五)君主要善于用人。中国古代多人治少法冶,所以,选人用人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苟子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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