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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本义》卷首九图考辨

时间:2009-8-8 16:37:15  来源:不详
而神道设教。汉儒中,则有直以八卦为“河图”、《洪范》本文为“洛书”者。虽成书于哀、平之际的纬书中有以《河图》、《洛书》命名者,然其内容却与黑白点数无涉。刘牧出于以数推象的本意,以黑白点数衍图而附会《系辞》“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之说。此则纯系刘牧个人臆见,于古毫无根据,根本谈不上是什么“易置图书”。实际上,恰是朱熹、蔡元定为着以黑白点数配“伏羲八卦”,而易置了刘牧(和李觏)的黑白点图书。



朱熹以十数为“河图”、九数为“洛书”的依据,多站不住脚。《系辞》仅言天地之数,并不言数的方位与五行属性。又九数亦天地之数中数,何以知九数必为“洛书”而不可为“河图”?张行成、魏了翁皆谓九圆十方,安知邵雍“图圆书方”之说不以九数为“河图”?郑玄只注《小戴礼》,北周卢辨注《大戴礼·明堂篇》:“记用九室,谓法龟文,故取此数以明其制也。”仅凭“法龟文”三字之注,又怎能指实九个黑白点数便是“洛书”?陈师道《后山谈丛》言《关子明易传》乃北宋阮逸伪撰,又如何可作为驳斥刘牧的“证据”?凡此数条托古的依据既不能成立,则朱熹黑白点图书实脱胎于刘牧,已很明白。只不过易置其名称而已。胡渭《易图明辨》引雷思齐《易图通变》之语,曰:“若其后而至于以书谓图、以图谓书者,又妄人中之妄人也”。以此语评价朱熹所谓的《河图》与《洛书》,似不为过。

2.《伏羲八卦次序》与《伏羲六十四卦次序》

《周易本义》释《乾》卦曰:“伏羲仰观俯察,见阴阳奇偶之数,故画一奇以象阳,画一偶以象阴;见一阴一阳有各生一阴一阳之象,故自下而上,再倍而三,以成八卦”、“八卦已成,则又三倍其画以成六画,而于八卦之上各加八卦,以成六十四卦也”,此则是阐述卦画累加成卦之法,又释《系辞》“易有太极”一节,亦是阐述爻画累加成卦之法。朱熹为了形象地表达这种爻画累加成卦的“加一倍法”,用黑白方块替代原本卦爻符号,创作了《伏羲八卦次序》与《伏羲六十四卦次序》大小二横图,列于初版《易学启蒙》卷首。并针对袁枢之疑辨解曰:“来教又论黑白之位尤不可晓。然其图亦非古法,但今欲易晓,且为此以寓之耳。”又曰:“仆之前书固已自谓非是古有此图,只是今日以意为之,写出奇偶相生次第,令人易晓矣。其曰画前之易,乃谓未画之前已有此理,而特假手于聪明神武之人以发其秘,非谓画前已有此图,画后方有八卦也。”

“妄意两仪只可谓之阴阳,四象乃可各加以太少之别,而其序亦当以太阳、少阳、少阴、太阴为次。盖所谓递升而倍之者”(10),由次说可知:以一画为仪、两画组合为四象,实自朱熹始。为着能“递升而倍之”,只有以“黑白之位”作横图方能“令人易晓”。“盖四象第一画本只是前两仪图之一奇一偶,缘此一奇一偶之上各生一奇一偶,是以分而为四,而初画之一奇一偶亦随之而分为四段耳”(11),此说亦是只适用于以黑块替换阴爻符号之图。如果仍以传统卦爻符号作图分段,阳爻符号“—”分二分四分乃至分三十二,皆可视作二、四乃至三十二“阳爻”,而阴爻符号“--”分二之后即非二“阴爻”。看朱熹所作《伏羲八卦次序》图,初以一画为仪,中以二画为仪,终以四画为仪,而《伏羲六十四卦次序》图,初以一画为仪,成八卦时又以四画为仪,成六十四卦时又以三十二画为仪。与其一画为仪、二画为象说矛盾,因而袁枢方谓二图“黑白之位尤不可晓”。

朱熹以纯理性说“伏羲”一阴一阳叠加生卦。然而,阴阳乃物之性,无载体如何能加倍而生?又其屡屡对友人说,是因“康节之说”而得其画卦次第,此乃是对邵雍“加一倍”卦之生变方法的误解。

《观物外篇》语录:“老子知《易》之体者也。”而朱熹却说“康节尝言老氏得《易》之体,非也”(12)。显然,二人对《易》之体有不同看法。在强调“观物”的邵雍眼中,“太极既分,两仪立矣”,是“一气分而天地判”(一生二),天有日月星辰、地有水火土石,是为“天之四象”和“地之四象”(二生三)。“道为太极”、“太极一也”,天地为两仪,八卦为天之四象与地之四象,六十四卦象万物。如此在邵雍看来,《系辞》“易有太极”一节所述乃《易》之体,与《老子》“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说有合,因而有是说。而朱熹却以太极为“一理”,一阴一阳为“两仪”,阴阳二画排列为“四象”,阴阳三画排列为八卦,阴阳四画排列为“十六卦”,阴阳五画排列为“三十二卦”,阴阳六画排列为六十四卦。其说“《易》之体”是个阴阳“加一倍法”模式。“老氏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又更都无道理”、“有是理即有是气,气则无不两者,故《易》曰太极生两仪。而老子乃谓道先生一,而后一乃生二,则其察理亦不精矣”、“一便生二,二便生四,老子却说二生三,便是不理会得”(13),由朱熹如此评介,即见其“唯理”与邵雍“唯物”之不同。



朱熹每每对人说,邵雍“一分为二”之说是自“太极”说到六十四卦。然而,《观物外篇》“是故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八分为十六,十六分为三十二,三十二分为六十四。故曰分阴分阳,迭用刚柔,《易》六位而成章也”这段语录,是继“阳交于阴阴交于阳而生天之四象,刚交于柔柔交于刚而生地之四象,于是八卦成矣。八卦相错,然后万物生焉”之后而立言,是以“卦之生变”述说以《乾》为祖的六十四卦(万物)衍化过程,因而有“乾为一”、“一生二为夬”、“二生四为大壮”、“四生八为泰”、“八生十六为临”、“十六生三十二为复”、“三十二生六十四为坤”之说,此即“《易》六位而成章”,并非说爻画累加成卦。邵雍既然主张“八卦相错者,相交错而成六十四卦也”之说,则必不以四爻排列为“十六卦”、五爻排列为“三十二卦”;既然主张“天之四象”与“地之四象”为“二生三”之八卦,则必不以不成物象之二画排列为四象。

朱熹不知邵雍所谓“乾坤纵而六子横”图(即《易学启蒙》之《伏羲八卦图》)和《先天图》(即《易学启蒙》之《伏羲六十四卦图》)是由“卦之生变”而来,而教人曰须先将卦作一横图(14),用《伏羲八次序》与《伏羲六十四卦次序》二横图中分拗转而围成二圆图。正是朱熹以所作横图起《乾》至《坤》为“逆数”,所以将横图中分拗转围成圆图之后,左方起《复》至《乾》为“顺”,右方起《姤》至《坤》为“逆”,因而《易学启蒙》曰:“如横图及圆图右方之序而已,故曰‘易逆数也’”。此“圆图又只一半逆”,实因横图起《乾》至《坤》为“逆数”所致。

3.《伏羲八卦方位》图与《文王八卦方位》图

《伏羲八卦方位》图说:“邵子曰乾南、坤北、离东、坎西、震东北、兑东南、巽西南、艮西北。自震至乾为顺,自巽至坤为逆。后六十四卦放此。”《文王八卦方位》图说:“邵子曰此文王八卦。乃入用之位,后天之学也。”此处所谓“邵子曰”并非直接称引。

“乾坤纵而六子横,《易》之本也;震兑横而六卦纵,《易》之用也”、“起震终艮一节,明文王八卦也;天地定位一节,明伏羲八卦也”,这些《观物外篇》语录方是邵雍的本意。虽有说无图,然而“乾坤定上下之位,离坎列左右之门。天地之所阖辟,日月之所出入,是以春夏秋冬、晦朔弦望、昼夜长短、行度盈缩,莫不由乎此矣”这一语录却说得明白,乾坤定上下之位,并非“乾南坤北”。在邵雍观物的眼中,《说卦》“天地定位”一节所言,是天位于上,地位于下,日东出,月西降,东南多泽,西北多山,这即是当初伏羲仰观天文、俯察地理所作之八卦方位,因而有“明伏羲八卦”之说。朱熹则从平面二维角度理解“乾坤纵而六子横”说,谓“乾南坤北”,实与邵雍本意相悖。乾坤乃天地,天地定上下之位,不可能定南北之位。邵雍谓《说卦》“起震终艮”一节,是“明文王八卦”,曰:“至哉文王之作《易》也,其得天地之用乎?故乾坤交而为泰,坎离交而为既济也。乾生于子,坤生于午,坎终于寅,离终于申,以应天之时也。置乾于西北,退坤于西南,长子用事而长女代母,坎离得位,兑艮为偶,以应地之方也。王者之法其尽于是矣。”朱熹“乃入用之位”之说,即据此而发。至于以“文王之《易》,即今之《周易》”为“后天之学”,亦是朱熹的界定,并非邵雍本意。

邵雍曰:“先天之学,心也;后天之学,迹也。”又有诗曰:“若问先天一字无,后天方要著功夫。”准此,凡有文字卦画之迹者,皆当属后天之学范畴。《说卦》“天地定位”一节与“起震终艮”一节,皆有文字之迹,皆是“今之周易”内容,必属后天之学无疑。准此二节之义所出之《伏羲八卦方位》图与《文王八卦方位》图亦是后天之学图。邵雍所创《先天图》本身有卦画之迹,其图亦是后天之图,只是因其可用来反映“有物先天地生”的道——心《易》,所以有是名。朱熹谓“先天者,伏羲所画之《易》也,后天者,文王所演之《易》也……文王之《易》,即今之《周易》,而孔子所为作传者是也”(15),分别以《说卦》两节文字为“先天之学”与“后天之学”,显然不是邵雍本意。邵雍分《说卦》两节内容为“《易》之本”与“《易》之用”,皆是指《周易》体用而言,从无将“伏羲八卦”界定为“先天八卦”之说。



“至如邵氏以此图为文王之学,虽无所考,然《说卦》以此列于天地定位、雷以动之两节之后,而其布置之法迥然不同。则邵氏分之以属于伏羲、文王,恐亦不为无理。但未晓其根源,则姑阙之以俟知者,亦无甚害。不必率然肆意立论而轻排之也”(16),由朱熹此言,既曰“姑阙之以俟知者”,又曰“不必率然肆意立论”,则知其将此二图反复列于《易学启蒙》之不慎。

4.《伏羲六十四卦方位》图

此图即是先见于朱震《汉上易传卦图》之《伏羲八卦图》。图说:“右伏羲八卦图,王豫传于邵康节,而郑夬得之。”其后杨甲《六经图·大易象数钩深图》与王湜《易学》列之,称为《先天图》。

邵雍三十七岁移居洛阳之后,对弟子张岷讲学,称此图为“先天图”。前此于共城将此图授予王豫时称之为《伏羲八卦图》(据邵伯温《易学辨惑》说,是郑夬贿王豫仆而窃之。朱震则自郑夬书中录出)。朱熹之所以改称此图之名,是因为有以《先天图》中间空处为“太极”的主张(17),以六十四卦圆图为“先天图”。

邵雍主浑天说,以“天圆地方”相函之图为“太极”全体,而朱熹则主张“母生子”说,以一○为太极。正因如此,方要将《先天图》内方图“取出放外”。正是出于这一主张,方改称六十四卦方圆合一之图为《伏羲六十四卦方位》图。

邵伯温述其父学曰“止有一图,以寓卦之生变与阴阳消长之数”(18)

。王懋竑亦指明,邵子只有先天一图,六横图乃朱子作。朱熹谓“伏羲之《易》,初无文字,只有一图以寓其象数”(19),则是指此图而言。在朱熹看来,《先天图》是从六十四卦横图中分拗转而成,并谓圆图有些子造作模样(20)。正是因为他有此偏见,方会有如此困惑:“《易》逆数也,似康节说方可通。但方图则一向皆逆,若以圆图看,又只一半逆。不知如何?”(21)

《观物外篇》:“圆者数之,起一而积六”、“逆数之,震一,离兑二,乾三,巽四,坎艮五,坤六”;“方者数之,起一而积八”、“顺数之,乾一,兑二,离三,震四,巽五,坎六,艮七,坤八”。这是邵雍就《先天图》六十四卦圆、方之图说顺逆之数。圆图象天之运行,以“一贞八悔”之贞卦“逆数之”,起震历离兑、乾、巽、坎艮以至于坤的阴阳消长之数为六,是一“○”型模式,因而有“逆知四时”之说。方图形地之生化,以“一贞八悔”之贞卦“顺数之”,起乾历兑、离、震、巽、坎、艮以至于坤的自下而上顺生之数为八,因而有“天之阳在北,地之阴在南”之说。朱熹则本横图乾一至坤八之数为“逆数”,待中分拗转而成圆图时,自然是“又只一半逆”了。邵雍以象天之圆图说四时流转,岂能既顺知二时又逆知二时?显然,朱熹的“∽”型模式与邵雍本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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