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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犹龙文钞》作者考

时间:2009-8-8 16:41:51  来源:不详
衡库》三十二卷;

    六年,冯氏寓蒋之翘三径斋,辑成《智囊》;九月,冯氏辑《太平广记钞》李长庚序成;

   七年中秋,冯氏辑纂之《醒世恒言》可一居士序成;冯氏跋卫泳《枕中秘》此年刊行;

    崇祯三年,冯梦龙选岁贡;

    四年,冯氏向祁彪佳赠散曲集《太霞新奏》;

    五年,冯氏任丹徒教谕,与阮大铖、虞来初等同登北固甘露寺;

    七年,赴寿宁县令任,途中为所辑《智囊补》作序。

    此外,冯氏编著之《新列国志》和辑印《太霞新奏》显然也出于这一时期。[1]

    天启以后,冯氏在辑行科举教程何通俗文学出版物方面显然得心应手,享有盛誉,仿佛今之畅销作家,生计当不成问题。据崇祯八年序刻的《春秋三题四发》冯士骅自序说:「年来犹龙氏《指月》(案指《麟经指月》)一书,溯源穷委,最称详匝,家尸户祝,业无间言。」冯梦龙《智囊补序》也承认《智囊》「往往滥蒙嘉许,而嗜痂者遂冀余有续刻。」金阊嘉会堂刊墨憨斋批点《北宋三遂平妖传》张无咎序,明言「子犹著作满人间,小说其一斑也。」叶敬池之《新列国志》的识语还作出广告预告:「墨憨斋向纂《新平妖传》及《明言》、《通言》、《恒言》诸刻,脍炙人口。今复订补二书,本坊垦请先镌《列国》,次当及《两汉》,与凡刻迥别,识者辨之。」其实,李长庚已说明「友人冯梦龙氏近者留心性命之学,书有《谭馀》,经有《指月》,功在学者不浅。兹又辑《太平广记钞》,盖是书闳肆幽怪,无所不载,犹龙氏掇其蒜酪脍炙处,尤易入人。」(《太平广记钞序》),这正说明冯梦龙在者一时期的精神灌注所在,仍然在于通俗文艺辑行和经史的通俗化方面。

    李序成于天启六年,这正是阉党横暴,东林惨烈,政治最为黑暗的时期,冯氏犹专注于「掇其蒜酪脍炙处,尤易入人」的出版物,梅之焕《智囊补序》亦云:「岁在丙寅,余敛足梅花市山庄,感时事之棼丝,叹当局之束手。因思古才智之士,必有说而处此,惩溺计援,视症发药,断不默默。然书洪乔之空,堕步兵之泪而已。而冯氏子犹先得我心,辑成《智囊》一书。」[2]李、梅都是名籍东林的人士,这似乎能窥见冯梦龙对待时事政治与他们不同的特殊态度或方式。他还在天启七年《醒世恒言序》中提出「醒醉说」,「自昔浊乱之世,谓之『天醉』。天不自醉人醉之,则天不自醒而人醒之。以醒天之权与人,而以醒人之权与言。……则兹刻者,虽与《康衢》、《击壤》之歌并传不朽,可矣!」也是由通俗文学的教化功能立论的。他似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通俗文艺天地中,并从这个角度来提出疗救世事的处方的。

    此外,冯梦龙对当时的正邪清浊一类门派纷争或者不甚关心,或者可谓糊涂。他万历末年在辑行《麟经指月》列参阅名氏时,除了东林的友人外,也把李蕃、曹钦程这样一些后来成为阉党中坚的人拉在一起,只要他们是「春秋名家」而不问其馀。崇祯初年形势大变,阉党已如过街老鼠,阮大铖已被「钦定逆案」指为对魏阉「颂美赞导」,且「交接近侍次等」而「坐徒三年,纳赎为民」,虞大复亦因「挥霍有馀,操持多议」而「冠带闲住」,冯梦龙却仍然和这样一些东林、复社不齿的家伙一起登高赋诗,显然也只是考虑到阮娴曲学,虞治《春秋》,而不问其馀。

    以上几点,与「文钞」诸篇对时事政治的关切和激越,都有着明显的差别。[3]此时冯梦龙在商业出版物得辑行上已如鱼得水,获得相当成就,衣食既已无虞,自然不用从应酬时文上讨生活。此外自他赴丹徒开始宦海生涯,也不可能与苏州人事有如此密切的联系。因此,这批文章不应该出自冯梦龙之手。

三、「冯犹龙文钞」作者考

    反驳者也许可以说,钱谦益《冯二丈犹龙七十寿诗》自注证实冯梦龙与文震孟、姚希孟也有关系,何况冯梦龙晚年在甲、乙交替时也表现出异常强烈的时事政治关怀。以上证明尚不足服人。

    毕竟《吴郡文编》的成稿,距冯梦龙的时代已近二百年,几与今人与曹雪芹时代的差别相同,且文稿仅为孤证,不必定为信说。如果以上比证,尚有不足以服人之处的话,那么我们还可以变换一下角度,来看看与冯梦龙同时同地的人物中,有没有家世交游和经历与冯相似或相关,以致很容易混淆的人物,更容易被证实是这批文章的作者。

    此人确有,他就是「吴下三冯」中的老三冯梦熊。

    冯氏兄弟原出一枝,家世自不必说了。他还曾从梦龙研习《春秋》,这有他为梦龙《麟经指月》序自称「门下弟梦熊非熊」,且言「余受《春秋》于兄而同困者也」可以窥知(见海峡文艺出版社《冯梦龙诗文初编》扉页之影印)。他的为人也略有乃兄风范,梦龙曾自称「东吴之畸人也」,但其特色,是「固博物者,至稗编丛说,流览无不遍。凡挥麈而谭,杂以近闻,诸兄弟辄放声狂笑,粲风起而郁云开,夕鸟惊而寒鳞跃,山花为之遍放,林叶为之振落。日夕相聚,抚掌掀髯,不复知有南面王乐矣。」(韵社第五人《题古今笑》),所以盖棺论定,还有「虽不得为诗家,然亦文苑之滑稽也」(朱彝尊《明诗综》卷七一)的考语。据说,梦熊亦「为人率略似狂,癖狭似狷,谭谐舞笑,动与俗疏。时时有所激昂诋讥,皆傅会书史,以发其诧傺无聊不平之气。自予辈交知十数子,临觞接席,非君不欢。」(侯峒曾《友人冯杜陵集序》)但这里已有同中见异的差别了。和梦龙一样,他也喜欢改名更字,变化分身(也许是想以此改变厄运),这也出自侯峒曾的介绍:「君初名梦熊,字非熊,中岁以字行,别字孝当,自号杜陵居士。晚更名师之,字少璜。今友人无问知与不知,多尚呼『非熊』,或间称『杜陵』,其称『少璜』者益少,故予衷而称之曰『杜陵』」。

    还可以列出更多的相似点,但毕竟有所差别,尽管他们是一气同枝的兄弟。 

    如上所述,冯梦龙渡过困境的方式,是与当时勃兴的商业出版结缘,不必靠写应酬时文为生。乃弟就不同了,至少是有朋友郑重劝过他走这条道路。姚希孟《文远集》卷二一《书牍》中保存着这样一封《致冯杜陵函》,分明透露着这样的消息,这对我们了解冯梦熊的生平比较重要,故全文引用如下:

    「连得吾兄手教,惨悴无聊,溢于楮墨。每与东林兄相向咨嗟,几至下泪。以吾兄才具,天既厄其一遇矣,又何故而降之酷罚,乃至于此。得非眼光太毒,舌锋太尖,本以涉世日深,感愤日甚,而时有申、商之言,乃感此缘耶?虽然,以吾所见所闻,五十奇穷而竟能晚达者,比比矣,又安知天之非老其才,培其德,而故以此相折磨也?兄宜善承此意。至于涸鲋之濡,弟实不能为兄计。一席皋、比,难于南面王。即巧为曹、丘者,安所置喙?而吾兄真率自赏,少世上繁文习俗,恐不能与俗物周旋。且无论其它,即如沈去疑十载丹阳,合三千七十而教诲之,屡试屡挫,而诸弟子与其父兄之心终不变,兄能有此作用否?又如徐汝廉之家事不至于四壁,而一日饭,一日粥,兄且以金粟孤僧为檀樾,而午有肉,夜有酒,出有仆,能甘此澹泊否?又如启美家舅,文字生涯,凡城中锦帐颂祷之文,皆出其手,每篇必一金或二三金,不皆入格,而可以谀俗。又如徐阆风所号为独行君子者也,而少宰韩宗伯之高文大篇,皆代为捉刀,以此有田有庐而终身不困,兄能有此应付否?以此数者参子,致贫之道在此,救贫之道亦在此。爱兄者莫如弟,故敢以狂真之言进。弟五、六月间准归矣,弟归虽不能策兄,然朝夕相过,或不致寂寞耳。」

    这显然是冯梦熊在遭遇恶运,处境奇穷时,向朋友求助,而姚希孟为其指导「救贫之道」的。文中所举诸人,多为冯氏昆仲友侪,如沈几(字去疑)天启六年曾为冯梦龙《智囊》作序,文从简(字启美)曾与冯氏昆仲有诗往来,徐允禄(字汝廉)曾为侯峒曾兄弟西席,与冯梦熊一起「读书西堂」(见《侯雍瞻〈西堂初稿〉序》),等等。

    姚所举四途中,梦熊显然没有乃兄设帐授徒的经历,对穷极之人讲「一日饭,一日粥」的「安贫乐道」之术也不中用,而由侯峒曾「使得稍稍委蛇诸公间,假其笔扎以为终身资,上者如陈琳书记,马周代奏,次之亦比义山、飞卿之所为。纵不得其科第,安在不可以显其名声而赡其穷?而冯君倔强如故也」(《冯杜陵集序》)看来,他显然也没有走那条「捉刀」的幕僚道路(为曹文衡作序或者也是代友人所为。否则以曹之声势地位,未必会委托一不第穷士为自己官样文章作序),于是只剩下一条,就是「文字生涯,凡城中锦帐颂祷之文,皆出其手,每篇必一金或二三金,不皆入格,而可以谀俗」的「文从简道路」了。

    姚希孟的信没有编年,但由「弟五、六月间准归矣,弟归虽不能策兄,然朝夕相过,或不致寂寞耳。」可以窥知出姚的行踪。据《归庄集》卷七,姚氏是于天启五年「被杖夺京职归」的。请注意,这正是「文钞」大批文章的开始时间。[4]

    应该说,冯梦熊的文名是足以担此职责的。姚希孟《冯杜陵稿序》云:「友人冯杜陵,才名夙著,至酉、戌间而欢噪逾狂。一言既成,人必手录而出入携之,如谢玄晖惊人诗。通国之内,上自荐绅,下迨学语小儿,无不奇其才。」(《响玉集·制义序》)侯峒曾也证实了他「所为时文亦矜奇迈俗,万历辛、壬之间名满江左,主司佹得而失之。」(《冯杜陵集序》)合姚、侯两说观之,则梦熊时文享有盛名的高潮,当在辛酉、壬戌间,即万历、泰昌、天启改元之际。但不料「自是而后,渐益诘曲世间,不逐时好,为诸生蹶者屡矣,竟以穷死。死且无子,殡于萧寺,寺僧举一被覆之,仅乃得无暴体。闻者悲之,以为有陈无己、元次山之风焉。噫嘻!可谓穷已。今独其诗、古文若干篇在。」(侯峒曾《冯杜陵集序》)

    从「文钞」内容涉及的交游来看,除了马泰来已考出的文震孟、姚希孟舅甥外,侯氏兄弟亦为其知己,侯峒曾明言「往予兄弟与杜陵同事笔墨者累年」,冯梦熊还有《哭通家子侯仲子文中茂才》(指侯岷曾,载《天启崇祯两朝遗诗》卷八)的诗:「知尔修文处,犹能誉我私。掬将千古泪,洒作五言诗。艺苑悲年少,德门叹数奇。遍除之子耗,惨淡到春迟。」沉痛之至,也表现出他与侯氏昆仲的深情厚谊,正与《侯雍瞻〈西堂初稿〉序》所叙契合。

    至于「文钞」中表现出来的对天启年间政治黑暗的愤怒和抨击,也与冯梦熊的诗作相关合,如陈仁锡之子陈济生辑的《天启崇祯两朝遗诗》中选的这几首:

               《南中杂诗》

南床谏草又中留,  天意垂衣岂睿谋。

钩党清流唐汉季,  杞忧嫠恤圣明秋。

章缝误国齐华省,  节钺筹边孰倚楼。

风雨孝陵十载势,  江湖愁绝到松楸。

《中秋寓虎丘,客言时事有感(二首)》

闻君时事大堪忧,  我自清樽当老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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