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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女性文学的繁荣及其主要特征

时间:2009-8-8 16:41:59  来源:不详
作者陈端生,其祖父陈句山是清代有点名气的文学家,他赞同女子写诗,但反对女性写弹词和小说。在这种文化大环境下,女性很少有人敢写小说。严格地说,1840年(道光二十年)前中国女性无人写过小说。相传清代女诗人、女学者汪端(1793-1839)曾写过小说《元明佚史》,但我至今仍怀疑此书是否写完或出版过,搜罗完备的《历代妇女著作考》也未提及此书,这也可为我的怀疑提供一个佐证。
    清代第一个写小说的女性是满洲词人西林春(即顾太清),她晚年曾撰有《红楼梦影》,署名云槎外史。小说24回,写于咸同年间,光绪三年(1877)出版。如所前述,古代文士是不赞同女性写小说的,因此中国女性写的第一部小说的出版,无异于“攻入男性堡垒的一次冒险”(注:科拉·卡普兰《〈奥罗拉·利〉与其他诗》,见玛丽·伊格尔顿编《女权主义文学理论》,湖南文艺出版社1989年版,第202页。),以致在著作权问题上产生了怀疑。但,顾太清写《红楼梦影》这确是历史事实(注:《红楼梦影》为顾太清著,曾有人怀疑,但这确是事实。顾太清《天游阁诗集》卷七有《哭湘佩三妹》五绝句,其二自注云:“余偶续《红楼梦》数回,名曰《红楼梦影》,湘佩为之序。不待脱稿即索看,尝责余性懒,戏谓曰:‘姊年近七十,如不速成此书,恐不能成其功矣。’”按《红楼梦影》刊于光绪三年丁丑(1877),自注中提到的“序”即为后来该书出版时书前的序,序文末云:“咸丰十一年岁在辛酉七月之望西湖饮人撰”。咸丰十一年为1861年,西湖散人是杭州女诗人沈善宝的别署。沈善宝卒于1862年夏历六月十一日,该序写于一年前,此时《红楼梦影》尚未写完,大约也是怕生死难料,故先为此书写了序,这点顾诗自注已说明。由顾诗、沈序可证《红楼梦影》确系顾太清著。)。稍后有陈义臣的《谪仙楼》、杭州王妙如(约1877-1903)的《女狱花》,绩溪邵振华的《侠义佳人》。这些小说均系章回体。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个女性小说家群的出现是在20世纪第一个二十年,这已是清末民初的事了(于此有另文论述)。
    明清女性的文学活动,并未局限于文学创作,他们还介入了文学评论。除女性自撰的诗话、词话、诗文序跋外(详后),还有一个值得关注的侧面,即明清女性的戏剧评论。这在中国女性文学史上是具有开创意义的。)
    就目前所知,明清女性参加戏剧评论的大约有50余人,其中著名的文学家有汪端、张襄、王端淑、王筠、张藻、林以宁、关瑛、归懋仪、吴藻、许延礽、席慧文等人。从这个评论群体的人员构成看,表明明清知识女性对戏剧这种艺术形式已有了较强的参与意识。
    从我目前接触到的有限的资料看(注:主要据蔡毅编辑的《中国古典戏曲序跋汇编》,齐鲁书社1989年版。),明清女性戏剧评论所触及的作品大约有20余种,其题材范围还多限于写爱情主题和女性题材的,如王实甫的《西厢记》、汤显祖的《还魂记》(《牡丹亭》)、朱素臣的《秦楼月》、李渔的《比目鱼》、徐渭《四声猿》中的《雌木兰替父从军》和《女状元辞凰得凤》、蒋士铨的《一片石》、钱肇修的《芙蓉峡》、潘照的《乌阑誓》、黄图珌的《百宝箱》、黄燮清的《帝女花》和《桃溪雪》、范亨的《空山梦》,还有些剧作是描写特殊的人生遭遇并有所感悟的,如纯夫的《离骚影》、查慎行的《阴阳判》、左潢的《桂花塔》等。
    在整个戏剧评论中,尤让她们关注的是女性作家的剧作,如对吴藻的《乔影》、何pèi@⑤珠的《梨花梦》、王筠的《繁华梦》三剧,有十多位女性为其题词,抒写观剧的感想,肯定剧作的成功,赞美作者的才华,表现了批评主体极大的热情。

    明清女性戏剧评论,从整体看水平不太高,理论色彩也较同时代男性评论为差。但它仍有自己的特点。一是对剧作中女性形象命运的特别关注,从而表达了对女性不幸遭遇的同情和对男尊女卑、两性不平等的愤慨,也借剧中人物赞颂了女性的聪慧、才智和远大的抱负,为女儿扬眉吐气。二是明清女性戏剧评论的重心主要不是阐发剧作的思想意蕴,多数是借题发挥,借他人之酒杯,浇自己心中之块垒。三是重“人”轻“文”。她们的兴奋点主要凝固在剧中人物形象上,所发表的意见也多是感悟性的,理性分析较少,对于戏剧艺术(“文”)几无论述。重“人情”而轻“文理”,大约是明清女性戏剧批评的一大特色,抑或是一个缺陷(注:参见华玮《性别与戏曲批评》,台湾中研院《中国文哲研究集刊》第九期(1996年9月)。)。
    由如上叙述可以看出,明清女性作家于诗、词、文、赋、散曲、戏剧、弹词、小说,以及文学评论多种文学体裁均有成功的尝试和写作。文体的完备,不仅显示了明清知识女性多方面的才华,而且也标志着明清女性文学已进入了成熟的阶段。
    明清女性除文学创作外,她们中的许多人还擅长书法和绘画,乃至音乐。这方面的艺术修养又给她们的文学创作提供了丰富的营养源。浙派女词人关瑛,她不仅工诗词,于书画也有很高的成就。他曾学书于魏滋伯,学画于杨渚白,学琴于李玉峰。女诗人金淑(字文沙)诗书画三绝。著名词人郭麟赠诗云:“似闻妙绘兼三绝,试画天风萝屋寒。”金坛女诗人吴规臣,能诗、工画、精医、善剑。钱莲因(名守璞)工诗善画,精音律。上虞女诗人徐昭华,“诗名噪一时,工楷隶,善丹青”(注:恽珠《国朝闺秀正始集》。)。毛奇龄题其画云:“书传王逸少,画类管夫人。”张䌌英(1792-?)工书善画。这种多才多艺的现象在明清女性中是相当普遍的。明清女性文学之所以取得多方面的成就,是与创作主体深厚的、多方面的文化艺术素养分不开的。
      三 女性结社
    女性从闺内吟咏走向闺外结社,这是女性文学创作由个体走向群体活动的重要一步,也标志着中国古代女性创作进入了一个新阶段。从政治文化渊源上来考察,明代结社的风气原本很浓厚。谢国桢先生说:“结社这一件事,在明末已成风气,文有文社,诗有诗社,普遍了江、浙、福建、广东、江西、山东、河北各省,风行了百数十年。大江南北,结社的风气,犹如春潮怒上,应运勃兴。那时候,不但读书人要立社,就是女士们也要结起诗酒文社,提倡风雅,从事吟咏。”(注:谢国桢《明清之际党社运动考》,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7页。)明清两代诗社、文社很多。女子诗社,在明代有著名的桐城“名媛诗社”。该诗社以方维仪、姊方孟式、妹方维则为骨干,以及方维仪弟媳吴令仪、吴令则姊妹,围绕在她们周围的尚有其亲友眷属多人。降至清代,女性诗社更多,著名的有“蕉园诗社”(钱塘顾之琼发起,骨干为柴静仪、朱柔则、钱凤纶、林以宁、徐灿,后五人号称“蕉园五子”)、“清溪吟社”(由吴江张允滋联合当地诸女诗人,诗社成员号称“吴中十子”,即张允滋、张芬、席蕙文、沈媺、陆瑛、李@⑩、沈持玉、尤澹仙、朱宗淑、江珠,以张允滋的号“清溪”命名),他如梅花诗社、惜阴社、湘吟社等。她们或相约在节日(如清明、七夕、端阳)饮酒赏花,或闺中聚首谈论琴棋书画,或登山泛舟,或出游访古探幽,每次雅集,均有诗词唱和。她们相互切磋琢磨,不仅增进了女性的诗艺,而且也开阔了她们的视野,丰富了她们的生活,这对于提高女性的文学创作水平是很有积极意义的。
    清前期、中期的诗社,其诗社主要成员,基本上还是以当地女性为基础兼及亲眷中的闺伴诗友,道光之后,女性诗社发展为异地结合,有的还跨区越省,比如北京著名诗人顾太清曾与杭州的沈善宝等人结成“秋红吟社”,即带有跨地区性质。这个诗社的主要成员是各地在京做官者的夫人、女儿。据沈善宝《名媛诗话》记载,“己亥(1839)秋日,余与太清、屏山、云林、伯芳结‘秋红吟社’”(注:《名媛诗话》卷六。)。这里的屏山,即项屏山,原名项xún@(11),改@(12)章,字屏山,号@(12)卿,钱塘人,她是当时任兵部侍郎许乃普(号滇生)的继室。云林即当时任兵部主事的浙江德清人许宗彦的女儿。伯芳,即钱伯芳,生平不详,待考。这个诗社的成员还有满族诗人楝鄂武庄(辅国公祥竹轩夫人)、楝鄂少如(太清五儿媳秀塘之母)、富察蕊仙和太清妹西林霞仙,以及云林妹云姜(扬州阮元儿媳、阮福妻),石珊枝(吴县人,许乃普儿媳)、李纫兰(钱仪吉儿媳、钱子万妻)等。云姜、石珊枝诸人,也均因其父、其夫、其公爹在京为官而居京。如果从诗社成员来自五湖四海这一点看,“秋红吟社”则带有全国性的诗社性质。再如,江阴女子沈珂结婚后随丈夫赴任至江西会昌县,她便与当地的女诗人结成“湘吟社”(注:见江庆柏《明清苏南望族文化研究》,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60页。)。这类诗社对于女性文学创作的交流、传播,较之前期以当地女诗人及其亲眷为基础组织的诗社(如桐城名媛诗社、吴县清溪诗社)又大大地前进了一步。我想,这类跨区越省的诗社在清代后期可能更多。
    与诗社互为补充的是女性的联吟唱和,它们虽无组织之名,但行结社之实。据《名媛诗话》卷六记载,如金逸(字纤纤)与吴江汪玉珍(字宜秋)、沈繯、江珠等女友经常在一起联吟唱和。乡里老人美称之为“真灵会集”(注:金逸等人虎丘集会,见施淑仪《清代闺阁诗人征略》卷六。)。类似这种无社名的集会联吟,在当时各地肯定还有很多。至于家族中诗歌联吟集会那更是女性经常的活动。阳湖刘琬怀在《问月楼草·自序》中记载:“昔年家园中红药数十丛,台榭参差,栏干曲折,与诸昆仲及同堂姊妹常聚集其间,分题吟咏。”(注:转引自施淑仪《清代闺阁诗人证略》卷五。)再如山阴祁氏,祁彪佳之妻“商夫人又二媳、四女咸工诗,每暇日登临,则令媳女辈载笔床砚匣以随,角韵分题,一时传为盛事;而门墙院落,葡萄之树,芍药之花,题咏几遍,过梅市者,望之若十二瑶台焉”(注:见阮元编《两浙輶轩录》卷四十“商景兰”条,清光绪十六年(1890)浙江省局重刻本。)。商夫人即女诗人商景兰,她的二媳即张德蕙、朱德容,四女即祁德渊、德琼、德絸和甥女徐昭华(商景兰妹、诗人商景徽之女),以上均为清初女诗人,亦有诗集问世。类此记载,在女性诗集和诗话中俯拾即是。由此不难看出明清两代女性文学社团众多和文学集会频繁的情况。
      四 女性诗人开始与男性文人交往
    清代女性开始冲破“男女授受不亲”的藩篱,通过拜师学诗、撰序题跋、联吟唱和等形式与男性文人接触,并得到他们的指导和帮助。
    清代女性的求知愿望越来越高,她们除接受传统的母教、家教外,女塾也多了起来,社会上已开始承认女子求学的重要。《女学言行纂》的编者李晚芳说:“有志女子自当从经史子传取益,几见哲后、圣母、贤妻、淑媛有一不从经史子传中来者乎?”除一般读书识字外,清代女性还注意学诗,借以抒怀写情,陶冶情操。中国古代诗论一向提倡的温柔敦厚的诗教也与女教为近,故古代女性文学以诗词为多。
    清代女性学诗,清代女性文学的发展,除自身的努力外,还与当时的文化环境,特别是与男性的倡导、帮助有很大的关系,这点也不可忽视。
    明清两代,介入女性写作活动的男性文人,有的是女性自己的父亲、丈夫和其他亲人;也有的是支持女性写作、具有卓识远见的文人。前者如午梦堂中的叶绍袁,清溪诗社中张允滋的丈夫任心斋(兆麟),常州张氏家中的张琦,广西梁氏家中的梁章钜;后者在清代则有袁枚、陈文述、郭麟、王渔洋、阮元、沈德潜、毕沅、杭世骏(堇甫)、陈维崧、俞樾等人。他们或收女弟子,教以诗学,或编辑女性诗集,或为女性诗集作序写跋。一方面,他们给女性以切实的指导,以扩展她们的知识视野,提高她们的诗艺,另方面,也通过这些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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