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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浮世之欢——关于姚摩长篇小说《浮世欢》

时间:2009-8-8 16:43:53  来源:不详
  认识姚摩缘于他的书,从激情飞扬的《阿×小姐》到沉郁曼妙的《理想生活》再到我手头的这本古典厚重、澄澈犹如雪山涧流般的《浮世欢》,每一本书都是他思想蜕变的过程。对于他本人,我了解有限,只听说他离开北京后四处游历,并于2005年在西南边陲之地的一个深山里独自离群索居起来,以后就彻底失去了联络。直到《浮世欢》的消息传来,才知他还笃实地活着,活得欢欣。
   
    关于姚摩,我是很矛盾的。我在认定他有着老者般平和睿智的同时,脑中又时时会浮现出这样的一个身影:一个孤独单纯的孩子。他大学毕业工作了两年余,在偿清助学贷款后,两袖清风一身轻,开始了天马行空的游历生涯。一路上穿林抚云,幕天席地,肆意地亲近大自然。有一天,他突然停下云游的脚步,侧耳倾听内心的声音,反省人与自然的相处模式。他独自漫步溪水或徜徉林中,没有惊慌,也不显无助。那份自在自得让他俨然成了山林之王,然而他又断不肯凌驾于万物之上的,他是自然的孩子。但这不是一个对世界的新奇叽叽喳喳叫嚣个不停的孩子。
   
    我惊诧于他的那份好奇与平静。他静静地打量着一切,不管是喧嚣的城市,还是静谧的山林。他静静地思考、生活,并执着于写作。他以一颗安静而纯粹的心灵,以一颗年轻而聪慧的头颅俯看着人生。
   
    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如他一样的生活。我甚至也在尝试着那样做,只可惜我勇气不够,我无法逃避现世,无能攫取一方真正的山水,除了把高楼的阳台安置满各种绿色植物。尽管我生活素淡,在简单中体味着生命的纯粹,但尘世中凡俗事物依然可以令我焦头烂额;我喜欢山野,却不一定能够真正归隐山野。
   
    因此,姚摩用一种看似毫不费力的勇气,我行我素,热烈地真诚地走在自己的宁静的天地间,其每一步都走得令我惊心。然而他却将那片天地走得彻底,走得广阔。于是在我心中,他那停留的山野里虽狭窄,却绝不狭隘。这显然比时下不少自诩的旅行家、在无尽的走马观花之后、欣喜于自己总结出的一份“最值得一去的地方”,要有价值得多——旅行家们或许能够读懂每一个地方的地图,却无法如姚摩一般,读懂其中哪怕是一个地方的一片树叶的沟沟脉脉,抑或春夏秋冬。
   
    姚摩在《浮世欢》后记里写道:“这里四周是蜿蜒绵亘的群山,起伏不定的山峦和丘壑,到处都是树丛和林荫,一切都生机勃勃,而且这只有春天和夏天两个季节。总之,这里的一切都沉浸在亚热带特有的温润气息中。大片大片峥嵘的山林,无数芜杂竞秀的花草,绵延不尽的松林中常常会凸现一块平地,或露出一弯沟壑,沿着潺潺的沟溪长满了青草和野花,显出迷离的气象。林间还栖息着山鸡和野猪等禽兽,神出鬼没……”他在那个美好而“危险”的地方彻底安顿了下来,并且——“我砍草,种菜,加固棚屋,挖陷阱,打鸟,到沟溪里摸虾米。除此,就是在山坡上逛荡、唱歌(大吼大叫),像老态龙钟的狗一样到处拉屎。”他尽情地享受无聊的时光,仿佛整个世界像一件大衣一样披在他身上。“而下雨、太阳毒辣的时候,写作就成了抑制躁动的良方。”
   
    这让我想起了亨利·梭罗。1845年3月,梭罗借来一柄斧头,走到瓦尔登湖边的森林里,亲手建造了一座小木屋,独居到1847年(两年零两个月余两天),铸成了一部不朽之作——《瓦尔登湖》。这是一个孤独者的日记,一本寂寞、恬静、智慧的书,向读者展现了梭罗在那木屋里的沉思冥想,以及简单而馥郁的生活。我不知晓姚摩是否受过梭罗的影响,或是有潜心写出一部传世之作的野心。但姚摩在我的印象里,却永远是那个孤独的孩子,一个窘于交流的人。
   
    窘于交流的人,大多喜欢独自思量。而独自思量是寂寞的。梭罗的寂寞因为在他的观察和思考里充盈并变得很有质感,闪烁美的光辉。姚摩的寂寞充满了他的个人的诗意显得优游。因为出生在农村,独自漫步在美丽的景色里也曾经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丢掉了呢?那些用眼睛,用鼻子,用皮肤感知的季节变换,那些突然涌入内心的对自然的膜拜,那些空无一物却活泼泼思考的日子,那些从现实建树上没有任何意义的快乐,随着什么都不见了呢?无法拒绝的物质,又无法融合到追求物质中,是很多人感受痛苦的本源吧。

   我羡慕于他攫取的生活方式——相对于简朴与自由,超脱了戚戚然小市民气的生活。然而,现实的生活之中,能够去选择那样的洒脱的人却是凤毛麟角,相信每一个人都能举出一大堆义正严词的理由来为自己辩护,来说明自己不能超脱不是因为不愿意或者说不是因为自己很“俗”,而是诸多阻碍,不得已而为之。关键的问题就在于“义正严词”、“不得已”:人生于世,犹如浮萍,在时代和社会的洪流之中被随处流放。个人的卑微和无奈透过这“义正严词”和“不得已”表露无疑。种种欲望,情感让世人泥足深陷,各类压力甚至暴力逼迫着我们前进。这沉重的人生十字架,不断地规驯着我们的行为,感觉甚至心灵。
   
    生活被有形物质包围的我们,无非是想保存着一种清野的梦幻慰安自己罢了。所以姚摩的“叛逆”便具有了独一无二的气质和迥异于常人的形态——不是生活所迫,不是怯懦的逃离,为尘世生活所累,走出喧嚣,追求一份只属于自己的宁静。他让心静下来,已近三年,终日与寂寞做伴,细细品味他的《浮世欢》。
   
    《浮世欢》不似《瓦尔登湖》那样的心灵日记,而是一部瑰丽的长篇小说。它能够直通你的心灵,深入你的骨髓,熔铸到你的整个品性。为什么会写这样一部作品,姚摩在后记说“是了结一个心愿”,是随心之作,他同时写道:“确切地说,此时写作成了我在墙壁中挖的一个洞,我把无聊、空虚、孤独和伤感都从这里排空。”或者说,他用另一个已经消失的时代满足他的想象,填补他的精神世界,而不仅仅满足于大自然四季的变化、满足于自己耕作、自己收获。读来我甚至觉得,他的出走倒有点儿像闭关修炼,怎样置身于寂静的自然环境之中,而能心无杂念,让孤独感悄悄隐退。
   
    是的,他绝不是一个孤独者,而是精神上的富有者,我觉得他那透明的,孤独的脑海里总会不断地涌起波涛,把沉积在海底的砂子都掀动起来,把水搅混了。月光下,他在思想,更在写作。那满地的月光,在雕刻,将一个孤独的身影雕刻在大地上。或许那才是真正的“诗意的栖居”之所吧。
   
    他教会了我要有足够的耐心,把心沉下去,远离烦躁和世俗功利。他才25岁,将会有更多的惊奇与惊喜带给我们。他和梭罗不同,他的山林,是他为自己心灵谱出的一首歌,没有任何作秀的成份,也无炫耀,一切都自力更生。梭罗在瓦尔登湖,是伪隐士,闻得好友家开饭的铃声,他会箭一样穿过一英里宽的树林。但他绝不是一个内心孤僻而离群索居的怪人,他更像一个聪慧的农夫,一个纯真的孩子。
   
    他是一个开拓者的形象——他寻访并建设自己独立的精神取向,他尝试向世人彰显他所意识中的、生活的极大简单:“虽然我不富甲天下,却拥有无数个艳阳天和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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