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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上的文学风景——我国网络文学现状调查与走势分析

时间:2009-8-8 16:44:18  来源:不详
知——世界的荒诞性,置换为被人们视为神一般天经地义的基督教意识形态。福柯曾经认为 ,但凡通过话语产生的权力,并不是一种稳定持续的力量。话语霸权有可能因为它的意识形 态性而受到另一种意识形态话语产生的“权力”的抵抗,因为意识形态产生的话语本身有其 二重性,它既产生权力也“暴露”权力,并因其意识形态性的暴露而“使其脆弱”,成为某 种反权力力量或方法的“起点”。

    而意识形态话语本身固有的这种“脆弱”性实际上是其自身的意识形态性造成的。当然这 不是说某一特定的意识形态话语自我暴露其脆弱性,而是说A意识形态话语因其脆弱性而极 易受到B意识形态话语的攻击或漠视;虽然B意识形态话语本身也因其意识形态性而有其“脆 弱 ”性。这样一来,当A话语权力因其意识形态性的原因而进入B话语权力范围,变成霸权话语 是时,往往会暴露其“脆弱”的一面,因为受到“入侵”的话语(“弱势”话语)由于其本身 的意识形态性而产生对A话语的抗拒,即使抗拒的激烈程度、方式和结果各各不同,但抗拒 是必然的。这在古今中外的文化互涉中就有许多这样的例子,如中国中原文化对一度占领中 原的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抗拒并最终战而胜之;如日本对西方文化的为其所用;犹太文化的 生生不息;伊斯兰文化、非洲文化的苦苦抗争等。总而言之,在此文化对彼文化的接受中, 处于弱势的接受者面对强势的意识形态话语时,仍然是以其自身固有的意识形态特征出现, 主观地去面对强势话语的。

    我们知道,所谓文化,说到底是某一人群活动圈内形成的一套约定俗成的意义(或价值)体 系,而这个体系中的一切之所以有意义,除了一部分是因为长期的灌输或压力而形成的以外 ,还因为这套符号体系中具有与该文化圈内存在者的生存所必需的因素。这些因素主要是精 神的而非物质的(关于物质需求与文化接受,本文将在后文略述),即便是物质的,也是接受 者本身产生的主观愿望使然。而以精神因素为主的文化接受中,其主观性就更为重要。美国 传播学者沃纳·赛佛林等在《传播理论》一书中写道:“大众传播的传播者希望受众留意其 消息,了解其内容,并能适当改变他们的态度和信念,或者作出传播者期待的行为反应。 但是,理解的理论却告诉我们,对消息的解释过程是复杂的,传播者的目标也许很难达到。 ” (注:沃纳·赛佛林/小詹姆斯·坦卡德《传播理论——起源、方法与应用》,郭镇 之等译,华夏出版社2000年,第30-46页。)要接受首先要感知,法语中的感知(perception)一词在英文中为“解释可感觉资料的过 程”,而法文的perception的释义为“由意识基于感觉建立起的一个对象的主观表现”,就 是 说在生理感觉到对象后,还需经由意识才能构成对对象的理解;而意识一词的意思是意识 行为主体对自身的“明知”,就是说知道自身之存在,“理解”主要是从理解行为者自身出 发的,所以他的“理解过程出现了某种主观性”。 (注:沃纳·赛佛林/小詹姆斯·坦卡德《传播理论——起源、方法与应用》,郭镇 之等译,华夏出版社2000年,第30-46页。)这种现象被认知学者称为选择性理解。 面对同样的文化对象,每个受者不一定有同样的感受,“没有一个传播者可以假设,一条消 息对所有的接受者都会产生他们企图传达的意义,他们甚至不能假设,消息对所有的接收者 都具有同样的意义。”(注:沃纳·赛佛林/小詹姆斯·坦卡德《传播理论——起源、方法与应用》,郭镇 之等译,华夏出版社2000年,第30-46页。)这是从接受者的生理感知方面而言的,而从更高的精神和文化层次 来看,人类接受信息的状况还受文化期待因素的影响。一位美国学者做了一个这样的实验: 24名受试者分别来自美国(6男6女)和墨西哥(6男6女),他们都从未离开过祖国。他们分别在 60秒钟内看10组幻灯片,每一组中包含一张表现美国文化和墨西哥文化的照片;60秒后关掉 幻灯,请受试者描述他们看到了什么。实验结果显示,受试者所看到的主要是来自本土文化 的照片,而非来自不熟悉文化的照片。

    文化是一个符号系统,而语言又是最有代表性的符号系统,它是在特定区域和环境中长期 积淀而成的。包括人在内的生物通过重复的行为构成的“知识”会有一定的习惯性,这样, 流行区域广、历时长的特定行为就形成各具特色的、具有相对稳定性的结构。这种原本是由 个人思维产生的结构反过来又会相对地束缚个人的思维,形成一种“集体主体性”或跨个体 主体性(interindividualité)思维方式或精神。这种思维方式或精神常常以民族文化的形 式 表现出来。在长期的文化气氛的影响下,这种思维和行为方式被相对稳定地固定下来。就是 说,该文化境遇范围内的自然物质和精神事实在该氛围内生存者的意识中留下某种“图式” (chémat),这个图式就像一些代代相传的“储存器”;拥有该型“储存器”(“文化精神” )的存在者在其精神生活,如文学艺术、社会政治、宗教信仰、伦理道德,乃至物质消费和 生产方式中,都会自觉或不自觉地从这个“集体主体”的共同精神“储存器”中提取符合其 当境当时“ici et maintenant”个人主体所需要的“程序”(话语“图式”),对当境当时 面对的对象进行处理。这种接受机制虽然看起来有集体主体性和个体主体性之别,但究其实 质,也都是基于某种主观的“先入之见”,对面对的客体进行处理,处理后的客体便自然地 留下了主观的印记。

            三

    如上所述,由于文化的各种“遗传基因”(文化积淀)的存在,持该文化意识形态者会用它 们来衡量外来的(陌生的)信息,将这些信息纳入原始文化图式后进行处理;这样处理过的信 息就不完全是原封不动的“原始”信息,而是经过感知、比较和选择转换、超越过程的,甚 至完全改变了的信息。

    1.感知过程

    无论文化创造或接受主体面对异文化者是否已具有该文化圈的背景知识,由于自身文化因 子的积淀,特定文化的拥有者面对异文化因子时都必须感知对象文化因子的意象。仍以西方 文化中的毒龙为例,西方的“毒龙”是西方多数古代传说、绘画和造型艺术中的怪物,它神 出鬼没、口喷烈焰,是神秘凶恶、恐怖和灾难的象征。面对这样的感性文化代码时,受者不 会像面对理性文化代码那样,仅仅用二元逻辑的认知方式,也就是非此即彼的认知方式去认 知它,而是首先从该文化代码因子的历时性和共时性两个维度整体地去感知它。世界上不少 文 化圈内的生存者,其大脑中都贮存着大量类似“龙”这种意象。但是由于地域、气候或其他 偶然(如第1个将“龙”对象化者)的主观性原因,这些意象的象征蕴涵会有很大的差异。发 生学认知心理学认为,在人类的感知意识层次,在许多情况下,若硬要心理遗传图式接受异 己图式是很困难的,若要构成美感就更加困难了;在某些情况下,主体图式会有一种排它性 ,拒绝一切外部现实,对它们“视而不见”(如上一节中所举美国人和墨西哥人的例子)。所 以在面对如西方文化中的“毒龙”意象时,东方文化圈内的受者一般不会有如西方文化圈内 受者那样的憎恶或恐惧感,至少不会那样地强烈。但是,由于东西方的文化中都有大致同样 的意象,因此在面对这个“毒龙”时,东方文化圈内的受者也不会像面对自己完全陌生的文 化符号那样,对之完全地拒斥,而是会对两种文化中的“龙”这个共相之下的差异性进行比 较、选择和转换。

    2.选择转换过程

    由于文化代码系统的差异性,不同的民族对同样的客体会有不同的感受。因此异域文化中 的某个特定意象,必然与接受者头脑中原有的意象(图式)发生冲突。仍以“龙”为例。在西 方文化中,“龙”这个词源于拉丁文的draco,系指人们想像中的一种生物,有蛇的尾巴, 鹰的利爪,蝙蝠的肉翅,头上有角,口如血盆,常喷出烈火和毒液伤人。这样一个形象是令 人厌恶和恐惧的。而在中国文化中,“龙”却是腾云驾雾,上天入海,口喷烈焰的审美意象 ,龙之“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长能短。春风而登天,秋风而沉渊”(《说文》)的超凡功 能,成为中华民族先帝即黄帝的坐骑,并逐渐演化为中华民族的象征。因此,中国文化代码 圈内的“龙”这个符号的语义和拉丁文化代码圈中“龙”的语义差异性是相当大的。当接受 者面对他文化中这样差异性的文化符号并感知了它的意象后,就会在本文化代码系统里扫描 ,选择出类似的意象,然后将两种文化中类似意象的发生和发展进行分析和比较。

    在感知后的接受阶段,若要有相当稳定性的“遗传图式”立刻认同异文化的意象几乎不可 能。如前所述,接受者并非先看到或看不到异文化的形象,而是在看到的对象中选择了符合 本文化原有图式的形象。任何文化“遗传图式”在感性阶段都有一种排他性,拒绝异己图式 。但在大多数情况下,文化接受到了理性阶段,这个本来由于其意识形态性而排他的“遗传 图 式”却有了三个可能性:一、绝对排斥他文化,保持原图式的绝对不可侵犯性;二、创造新 的图式以容纳新遇到的客体;三、修改原来的图式以适应新的图式。仍以“龙”为例,西方 文化中“龙”的意象最早出现于古希腊神话中的海蛇。这种海蛇在中世纪的欧洲骑士传奇中 演变成了骑士们的寻求与情人相会的冒险活动中常常遇到的凶猛的怪物。所以在西方“龙” 是邪恶和灾难的象征,与中国文化中“龙”形象的文化语义是有很大差异的。然而,随着时 间的推移,西方文化代码中“龙”的意象和语义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由“邪恶”、“凶残” 嬗变为“威武”、“勇猛”的象征。如起源于1594年的所谓“龙骑兵”,至今在法国国家仪 仗队中仍十分引人注目。这样,西方文化圈内的一些人开始认同中国文化语境中“龙”的象 征意义。与此同时,作为贬义形象的“毒龙”又逐渐变成巨大的蜥蜴(如在凡尔纳的《地心 游记》中,在现代许多科幻小说中也常见)。而在中华文化中,也有相当于西方文化中“毒 龙”的形象。如中国乃至东南亚各国一些民族神话中常出现的“黑龙”便是一例。它们兴风 作浪,掳掠良家子女,向人类索要供奉。这种贬义形象恰好与西方文化符号中的“毒龙”相 近。于是,当两种文化相互碰撞之时,就会因为各自文化“遗传图式”的包容性而可以较容 易地创造一个新的图式来容纳新的对象。

    3.超越“互文”过程

    然而,文化交流中必然会使交流双方各自的“遗传图式”面对一些完全陌生的对象,当面 对这种对象,特别在本文化“图式”中找不到适合的图式容纳新的文化对象,且接受者主观 上愿意接纳这个新的对象时,经过感知和比较后,迟早会修改本文化的原始图式,以容纳新 的文化对象。例如中国的火药在中国文化的“遗传图式”中是一种用来作娱乐品的原料,可 是当它被西方列强用来做武器并攻击中国时,中国文化圈的接受者很快就修改了关于火药的 “遗传图式”,认同了西方关于火药的文化“图式”。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拒绝他文化图 式,还是增加图式或修改本文化图式以容纳他文化图式,其根本动因只有一个:接受者自身 主 体意识的决定作用,也可以说,对他文化之接受的三种方式和结果,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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