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事形态与历史文化之间实现互动与互构,在艺术叙事与历史文化之间实现互动与互构……应该成为研究的课题,方法也要相应革新,这样我们就可能实现文艺学的又一次“位移”。80年代初中期“由外而内”,我们把研究对象“位移”到文学自身的规律上面,90年代以来的“由内而外”我们把研究对象由语言“位移”到社会文化上面,那么这一次的综合应该把研究对象“位移”到艺术文本与历史文化互动与互构上面,这就是我和一些学人这些年以来一直呼唤和提倡的“双向拓展”,一直提倡的“文化诗学”了。
“文化诗学”仍然是“诗学”,一方面,审美仍然是中心,语言分析不能放弃,但它不把文学封闭于审美、语言之内;另一方面,也不是又让外部政治来钳制文学,文学的某种“自治”的程度必须保持,“写什么和怎样写,只能由文艺家在艺术实践中去探索和逐步求得解决”,我们的主张是,让艺术文学与社会文化在新的基础上实现互动与互构。学术要多样,各种不同的研究要延续,但也要着重考虑超越。因此,我觉得具有包容性的、关注文学的整体的“文化诗学”是一个新的起点。
注释:
(1)《上海文学》1979年第4期。
(2)(3)《邓小平论文艺》,人民文学出版社1989年,第9~10页,第1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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