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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数字图书馆到E-Knowledge机制

时间:2009-8-8 16:47:09  来源:不详

随着网络环境和数字信息资源日益普及,数字图书馆已经得到长足发展[1~3]。在我国主要的科研和教育机构,数字图书馆已初步成为人们获取文献的主流渠道,全文即查即得、全文传递、跨库检索、开放链接、虚拟咨询等初步成为信息服务的常态。在类似于中国科学院这样机构散布于各地情况下的“资源到所、服务到人”的服务,也已初步实现。数字图书馆正在实现“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获得任何文献”的梦想。然而,数字图书馆也面临新的可能是更加严峻的挑战。本文拟通过对这些挑战的分析,提出从新的角度认识和设计数字图书馆机制的初步考虑。

      1 数字图书馆发展面临的环境挑战

    1.1 数字图书馆把我们带入全新的信息空间
    一方面,信息资源数字化使得整个信息空间的任何一层内容(比特、词句、段落、章节、文献、文献集合、多个集合组成的信息系统、若干信息系统组成的跨系统体系)都可以被表征、解析、链接、交互、融汇,因此人们可从各个层面多个角度来灵活地分析、组织、表现和利用信息内容。另一方面,随着e-science和e-learning的发展[4],科研与教育领域的各类对象(例如科研仪器、设施、数据、项目、机构、计划、政策、规则、活动等)都可被数字化表现,科研教育的工作过程和工作环境被数字化组织,研究、教育活动与信息活动在数字化基础上融合,信息与知识构成在科研和教育过程中组织业务活动、组合协同过程、支撑虚拟组织的行为工具和组织机制,形成数字化信息化的科研空间和教育空间。再一方面,相关技术的发展继续改造数字化信息化的科研、教育和生活空间,纳米技术、生物技术、信息技术和认知科学相互汇聚将产生“无所不在的智能环境”(Ambient intelligence)[5],在正常工作生活过程中隐蔽自然地捕获、传递、组织、利用信息,例如:通过可穿戴的智能织物自动监测、分析和传递健康状况信息;计算机、通讯和消费电子3C领域的汇聚,以及数字出版、数字图书馆和语义技术的汇聚,将产生新的信息生产、交换、组织和利用形态,改变现有的信息模式、信息渠道和信息交流交互机制[6~7]。数字图书馆能否及时和充分地利用新信息空间提供的机会来发展相应的技术和服务,将成为其保持发展活力和竞争力的关键。
    1.2 数字图书馆将我们推向新的用户需求
    一方面,当用户能够方便获取大量文献后,用户信息过程的制约瓶颈(因此核心需求)将发生重大迁移,用户将要求对找到的文献进一步分析,挖掘隐藏在文献内部的相关知识内容及其相互的逻辑关系,发现自己不知道的结构和规律。另一方面,用户总是为了一定的应用目的来检索文献和挖掘知识,这些知识内容的理解和应用不但依赖它们本身,还依赖于它们与具体应用环境中的其他任务、过程、活动、设施、数据、知识,甚至人员的基于语义关系和应用关系的链接、交互和集成,因此用户需要将所检索的知识内容与其他相关或可能相关的内容和对象动态链接,构造可重组可扩展和可视化的知识地图,形成支持探索、发现和交流的动态的个性化的知识空间,帮助自己理解、应用和创造知识。再一方面,用户总是在一定的科研教育应用空间(例如自己所在的机构、团队、领域、系统或任务过程)进行知识的理解、应用和创造,用户需要将信息的检索获取、知识的动态链接、信息与知识的组织与管理等,与这些应用空间的数字化信息化机制(例如机构知识库、项目网站、知识管理系统、知识网格等)有机融合,与数字化信息化的业务过程(例如虚拟实验系统、网络教学系统、工作流管理系统等)有机融合,支持在应用空间层面的协同的知识交流、知识组织和知识管理机制。数字图书馆能否及时开发新的服务能力和服务机制,有效满足用户新的信息需求,将成为其维持对用户的相关性和有效性的关键。
    1.3 数字图书馆使我们面对新的竞争环境
    一方面,出版商在数字化网络化基础上不断充实服务内容、改变服务形式,不仅全面提供数字全文文献(尤其是期刊、会议录、学位论文、工具书等),而且积极将多种数字资源、网络服务(例如文献传递和参考咨询),甚至图书馆目录相连,形成新的数字化信息服务平台:以Amazon、SciFinder和Web of Knowledge为代表的信息服务商还积极开发新的服务功能[8],在提供内容检索、获取和链接服务的同时提供知识挖掘、知识推送、知识组织功能,从而提供直接面向终端用户的全面信息服务。另一方面,网络搜索引擎不断扩大它们对深层学术信息的组织、发现和提供能力,Google Scholar把主要的学术期刊文献、会议文献、图书著录信息等纳入搜索范围[9],Google Print将多个主要图书馆的上千万数字化图书作为自己资源的有机部分[10];考虑到这些搜索引擎已经成为多数人的首选信息检索工具,当它们将足够多的传统图书馆资源组织到自己旗下后,很可能取代某些图书馆而成为相当部分用户的主要信息资源系统。再一方面,以开放获取(Open Access)运动[11]和机构知识库(Institutional Repositories)[12]为代表,以信息生产者驱动的开放信息交流可能进一步改变学术信息交流环境,用户不仅可通过个人和机构网站,还可以通过更为开放、更为规范和更可持续的开放期刊和开放存储库等机制来传递信息和保存知识,充实和扩展从终端用户到终端用户的信息传递链,这不仅将冲击传统的学术出版模式,而且将对同样处于学术交流中间环节的图书馆形成强烈冲击。数字图书馆能否不断挖掘和发展自己的核心竞争力,不断开拓和深化自己的服务,将成为其保持在信息市场上的竞争力和对用户的吸引力的关键问题。

      2 当前数字图书馆模式的内在局限

    通过多年发展,数字图书馆作为跨时空获取文献信息机制的优势和贡献已经得到充分展现。但是,在我们欣赏成功的同时,必须认识到当前数字图书馆机制的内在局限以及它们可能带来的长远威胁,从而为适应新的信息环境开拓视野和寻找突破。
    2.1 数字图书馆=数字化的图书馆?
    当前许多数字图书馆系统基本上是复制印本图书馆的服务模式,成为数字化的图书馆。一方面,它们像复制印本书刊那样进行数字化,像阅读印本图书那样在网上逐页翻阅电子图书,像对印本书刊编目那样对数字文献(不是对其中的具体内容及其关系)进行元数据标引,忽视数字信息所提供的全面可解析性。另一方面,它们以提供文献检索与传递为主要服务形式,而且仍然只能提供“已知文献”或“已知的未知文献”,而不能对文献中未知的内容及其关系进行分析,不能提供“不知道不知道”的信息内容,不能帮助用户灵活深入挖掘、分析、链接和组织知识,在很大程度上只是将“信息爆炸”转移给了用户。再一方面,它们从理念到机制上仍然是围绕着对文献(现在包括数字化文献)的采集、组织、检索、传递来组织服务,以保证文献的可获得性(accessibillty)为主要目标,致力于管理文献及其可获得性,实质上还是按照以印本文献为基础的图书馆结构来建立数字图书馆机制。我们不否认数字化的图书馆的有用性和合理性,但获取文献的物理障碍逐步消失、出版商和搜索引擎等日益提供更为直接和强大的可获得性保障能力的情况下,难以挽救自己脆弱的地位和势微的作用。我们也承认一些数字图书馆系统正在努力更深入地对信息内容进行揭示、链接和组织,但目前这还没有成为数字图书馆的常态部分。
2.2 数字图书馆=数字信息资源体系?
    多数数字图书馆系统将自己看成是一个数字化信息资源系统,而不是一种信息服务与利用机制。一方面,如前面指出,它们将数字图书馆的功能局限在数字文献的采集、组织和检索传递上,忽略对利用信息内容的能力、机制和过程的开发与管理,使得数字图书馆(相对于众多网络信息服务系统来说)成为一种简单、机械、被动的检索传递系统,很少具备灵活、深入、丰富的内容利用机制和能力(而这恰好是Amazon、SciFinder、Web of Knowledge等的服务特质和核心竞争力)。另一方面,它们将用户对数字信息的利用局限在对数字图书馆的文献的检索获取上,忽视对用户利用、处理和管理信息的丰富多彩的过程、行为和系统的支持,形成数字图书馆与用户信息利用过程和用户信息管理系统“两张皮”。再一方面,它们将数字图书馆建设与信息服务机制的发展分割开来,只注意数字资源规模和检索传递能力,不重视提供对用户利用信息过程的服务,不重视利用与用户的密切联系来开拓个性化知识化信息服务,不重视根据用户信息需求的瓶颈迁移来开发新的服务形式和能力,使得技术系统与服务机制在发展上严重脱节。我们不否认信息资源系统是数字图书馆的基本属性之一,但局限于信息资源系统,导致将数字图书馆的服务能力、竞争力“押”在资源规模上,既难以在现实的局限下可持续地不断提升,又从根本上放弃数字化网络化提供的丰富发展可能。我们也承认相当多数字图书馆系统提供参考咨询、用户培训、个性化推送等服务,但它们更多是对文献检索传递的补充,并远没有构成起引导和推动作用的知识服务机制。
    2.3 数字图书馆=图书馆的数字图书馆?
    许多数字图书馆系统习惯于把自己看成是图书馆的数字图书馆,而不是突破了具体机构和具体信息形态的新型信息环境。一方面,它们往往只注意提升数字图书馆自身的资源能力和检索传递能力,不注意提升用户利用信息的能力,不注意建立流畅的信息利用机制和提供相应的支持,不注意(甚至不关心)帮助用户对广泛的(包括其他系统的)数字信息资源和服务进行发现、组织、集成和利用;而且,即使是提供一定的用户信息能力,也往往局限于自己系统之内,例如所谓的MyLibrary服务也只是局限于一个图书馆范围的个性化定制。另一方面,由于是图书馆的数字图书馆,会将数字信息资源局限于传统的文献资源,而将用户在科研、教育、商务和政务过程中的其他类型的数字化信息化资源排除在外,人为分割文献资源与其他信息资源的丰富联系;会将数字信息服务局限于文献检索传递,将用户应用、交流、传播和创造知识的其他过程和系统排除在外,人为分割数字图书馆与其他过程和系统的灵活交互。再一方面,也由于是图书馆的数字图书馆,会自然地将数字图书馆的发展束缚在图书馆这个机构的历史与现实局限里,忽略数字图书馆作为一种系统机制已经突破任何具体机构和具体信息形态限制这个事实,难以从用户角度来灵活组织和利用各种资源、服务和系统,难以充分挖掘用户信息过程的各种可能来拓展信息服务,难以利用数字图书馆机制改造传统图书馆机制。我们不否认数字图书馆与图书馆的联系,但它们已经远远超越图书馆,把它们束缚在图书馆框架(或者某种“复合图书馆”框架)里,实际上拒绝了以用户为中心来认识和发展数字图书馆,也在丰富且不断发展的信息环境中作茧自缚。
    我们可以不断跟踪、引进新的技术,继续在现有模式上发展数字图书馆,但是如果数字图书馆仅仅依赖资源规模来证明有用性,仅仅依赖文献检索传递宋体现贡献,仅仅通过改善图书馆的资源服务能力来维持生存,那么它们在新的数字环境下仍将危机重重。

      3 重新认识数字图书馆生存和发展的取向

    从根本上应对数字环境的挑战,需要打破具体机构和信息形态的限制,回归数字图书馆的根本定位,由此出发来分析数字图书馆的作用空间和发展取向。
    3.1 知识与知识过程的多重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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