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会员中心 在线投稿
| 网站首页 | 中国历史 | 世界历史 | 历史名人 | 教案试题 | 历史故事 | 考古发现 | 历史图片 | 文化 | 社会
相关文章    
您现在的位置: 历史千年 >> 文化 >> 文化研究 >> 正文
浅析陆继辂古文婉挚多情…
最新热门    
 
《多情剑客无情剑》里的权力与性及酒与情之关系

时间:2009-8-8 16:47:35  来源:不详
友之义!”这里的无意识的流露的到底是不是他的本真呢?我们知道,小说中的主人公就是如此做的。话是这麽说的,在现实层面上,他也是如此做的。“朋友如手足,妻子如衣履”,狄武子经变故后,以剑为伴,以剑为命,而李寻欢则是以酒为伴,以酒为命,似乎在酒里才有他的此在,“此在在其存在的根基处是操心,因此才可能有良知,此在只要生存着就是有罪责的。”[6] 李寻欢正是在酒里放释着自己的罪责,而话语则是这种罪责的遮蔽。刀是李寻欢的灵魂的附丽。小李飞刀一方面是他的真性情的流露,显现出他的灵魂的(这里的灵魂也正是情感积淀的结果)物质性的外在——人像;另一方面则是对江湖邪恶的排斥,他无意承担江湖正义的大纛,但他的性情的显露处,则无疑是对江湖侠义的担当。“漫长的十年,似乎在这一刹那间忽然消逝,他似乎又回到十年前,望着那垂着的珠帘,他的心忽然急促地跳了起来,跳的像是个正坠入初恋的少年——十年前的温柔,十年前的旧梦——李寻欢不敢再想下去,再想下去他非但对不住龙啸云,也对不住自己,他几乎忍不住要转身逃走。”在已历的时空里,“朋友如手足,妻子如衣履”,他将情让位于义,所寻求的正是“转身逃走”:“大醉了五日后,他终于下了决定”,“他自己开始纵情声色,花天酒地,甚至经日不回家。”这样终于遮掩住了自己的情感,至少是在形体上,外在的表现上给他和他身边的人造成了错觉,内在的深层则是他自己让义气压住了情感。酒在江湖中,本身就是义气的符号代码,豪侠相遇,江湖结义,无不以酒相会;然而,酒在这里成了一种遮蔽,遮蔽的是情对义的让位。“是自己的错”,过去已去不可再追,记忆只能积淀在内心的最深处,不可显露。现在再想过去,就成了“对不住”,“对不住龙啸云,也对不住自己。”原来是已有的情感错了,这里的意义,无疑是对自我所经历的时空的否定,不能重演。“重演毋宁是当下时代对曾在此的可能性的应答。这种应答保持可能事物的可能性质,从而为当下时代开启新的生存。”[7]然而李寻欢是不能重演的。他的行为已是情让位于义的固定态,在这样的固定态里,他承担着义击败情的愧疚,自责。自我的忏悔,忏悔是指向哪里的呢?“朋友如手足,妻子如衣履”,现实中,他早已如此,衣履已成他人的的衣履,朋友如旧,那麽他的忏悔是自我的,是对自己做的事的否定,是对自己所历的否定。在内在,在潜意识里,仍旧是情的不能让位于义,他对不起林诗音。“错的只是我”,事实是他承担不起这样的错,于是他远走十年,在酒里寻觅自我,在酒里遮蔽自我,然而他的手不断地,不断地雕刻,感情从手中流走,岁月带走了“人像”。李寻欢的现在和过去又不得不在未来里不断地刺激他的神经。 


李寻欢与林诗音之间毕竟有一种分离的倾向,如此,才有了李寻欢与孙小红之间的微妙的心与心的接触性,“她用那双勾魂的大眼睛瞟着他,连李寻欢都觉得有些受不了,他从未想到这小姑娘竟如此可怕。”“李寻欢抬起头,接触到她的温柔的眼光,他的心居然跳了跳。”在沉浸了十年里之后,在只有对一个人的情感里(这里只是指单纯地对异性的),这心的跳动,正显示了未来的情感的趋向,这是生活中一点一滴的积淀,积淀的结果是新的分离和新的趋向。人的情感虽是在不同的时空里微妙玄乎变幻难测,但是情感的积淀却是恒常的。“李寻欢也瞧着她,心里忽然觉得很温暖,就好像喝了杯醇酒。”“李寻欢心里忽又泛起了那种温暖之意,几乎忍不住要伸手去摸一摸她那苹果般的脸。”“你若换了我,你也一定会这麽做,她若换了你,我也会这样对你的。”“他忽然觉得自己能遇着这样的一个女人实在是运气。李寻欢终于走了,走的时候,步履已远比来的时候坚定。”同样是走向死的可能性,但是,在李寻欢和林诗音的关系体与李寻欢和孙小红的关系体之间是有显然的区别的,前者是承担,后者则是“坚定”;前者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8]后者则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9]这里的分别是显然的,前者是单向的,后者则是双向的;孙小红能理解李寻欢,但林诗音却不能;一切的错似乎完全是林诗音的,只因在最初的选择里,他没有理解李寻欢,才使两个人都承担了那十年的时空间隔,这就深深触及了人类的隔,在人与人的关系中终究是隔了一层,正是这一层造成了人与人的分离的态势。在当下社会快速发展,时间飞速流逝,空间刹那转换的条件下,这样的分离态势是人们难以想像的。那麽李寻欢十年前的“转身逃走”,也正是让林诗音承担起了更多更多,这是选择权力的让渡。权力已经让渡到了林诗音的手中,但林诗音并没有看透那一层隔。而现在,李寻欢与孙小红终于达成了情感与命运的共契,这就抛弃了一切的干扰,走向了至深地层次:人的相互了解正是他们的关系流动的根源。人类是关系体,但人与人的走入至深的层次则需要相互的深刻的了解,这样的了解才能进入相互理解的可能性,进而形成一种美好的情感关系。 
二 
阿飞与林仙儿之间关系的变化,是一种由符号化到解符号化的过程。阿飞是单纯的情欲,有一种对异性的美好情感的构建。在现实的表象中,林仙儿对阿飞的关心无微不至,而且她又是武林中第一美人,最重要的是她救了阿飞的命。在阿飞的散淡的哲学意识里是“永远莫要受别人的恩惠”,一旦受了别人的恩惠,那便是理想主义式的报答,即如安那琪主义似的彻底和坚决,这是纯洁的,没有一丝的污秽。而且两人又在就李寻欢的问题上有了共同,虽然这共同隐含的是各自的企图,在林仙儿那里是没有阿飞的纯粹的,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但这些的不纯粹完全隐藏在纯粹的表象之下,在阿飞这里根本就不能觉察。所以,当“青魔手”伊哭要杀阿飞时,阿飞只是淡淡道:“你走吧。”但伊哭格格地笑起来,道:“我不但要叫她的名字,还要跟她睡觉,你又能怎样?”阿飞“原来是个很冷静的人,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终于“脸突然燃烧起来”,“剑已刺入了他的喉咙。”阿飞性情本来就单纯,他从荒原中来,身上多的是动物的本能和本性,有一种天然的动物的善恶,在这里,则愈是偏执。如此,当阿飞听了李寻欢的分析,又有了自己的证实,确定了林仙儿就是“梅花盗”之后,“阿飞的手握得更紧,手已经发白,手背已露出青筋”,“然而世上还有甚么的力量比情爱的力量更大?面对着这麽样一个女人,面对着自己一生中最强烈的情感,面对着这无边无际的黑暗!——”阿飞执着的情欲压倒了一切。而李寻欢呢?“他早已猜出林仙儿就是梅花盗,他早已知道阿飞是绝不忍向林仙儿下手的。他知道阿飞必定是带着林仙儿走了。”在对待救李寻欢的事情上,他也是如此,“他没有对铁传甲说出李寻欢的遭遇,只因他不愿眼见铁传甲去为李寻欢拼命,他要自己去为李寻欢拼命!”“为了朋友的义气,一条命又能值几何。”阿飞承担起了义气,用生命,带着人的自然的野力,重伤之下,“用不着人来追,他自己已支持不了多久,他只想见李寻欢最后一面,告诉李寻欢,他已尽力了。”阿飞用义气或者说是与朋友交往的本能性的力量,终于承担起了义气,这是朋友间最深厚的情感的熔铸,这里才是真正的义气的担当(这义气最初也是从酒中来的);而李寻欢也正是一个可以让阿飞如此担当的人,“李寻欢长叹道:‘好朋友,好朋友,——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愿我去救你。”这样,阿飞对李寻欢义气的担当是在正确的向度上的,是有力的,有一种伟大的宏力。那麽,李寻欢对龙啸云的“义气”的担当又如何呢?“李寻欢道:‘你知道,你知道甚么,你可知道龙啸云这样做是为了甚么,你可知道他就是怕我来将你们的家拆散,所以这样做的!只因为他将这家看得比甚么都重要,更将你看得比什麽都重——”“林诗音望着他,忽也笑了起来,道:‘他害了你,你还要替他说话,你的确很够朋友,但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人——你对的起我吗?’李寻欢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了血。”“龙啸云疯狂般大吼道,‘我本来是这家的主人,但你一来,我就觉得好像只不过是在这里作客,我本来有个好儿子,但你来,就叫他变得半死不活。”这里是一种审判,是林诗音、龙啸云对李寻欢的审判,也是李寻欢内心的自我审问,一切都造成了剧烈地生理的和心理的运动,“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了血。”这里是龙啸云对李寻欢的义气的承担的背叛。在龙啸云这里,义气早已让位于个人的既得利益。“可惜人们不能幸运地找到一杯醇酒,借以忘怀此种生灵,而嫉妒,诽谤和怨恨所造成的全部毒汁,也都不足以毁坏那本然的壮丽。”[10]义气本来就是两个人的共同承担,然而龙啸云有了更多的个人利益(这些个人利益也正是李寻欢造成的),于是,这里的义气成了李寻欢的单向度的承担,如此,李寻欢对龙啸云的义气的承担成了无力的,只有遮掩。李寻欢用对义气的承担无意识中遮蔽了“这是谁的错——这究竟是谁的错?”这无疑又一次触及了上面谈到的人与人之间的隔。因此,在义气的向度上,李寻欢只有有了阿飞,阿飞也只有有了李寻欢,他们才有对义气的真正承担。纯正正是义气的必须。而在阿飞身上还有原则性的一面(这与龙啸云的利益性的一面是相区别的,利益性只是对自我利益的保护,它会割舍义气;而原则性,则是自我的独立性,仍是对义气的承担)。 


三 
“他才知道阿飞和林仙儿原来一直还是分开睡的。两人在这里共同生活了两年,而阿飞又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情的成分在阿飞的身上特别多,且是高纯度的,这就更证明了人的情感本质。在这里,阿飞在本质上,完全成了情感符号,有一种宗教的情结渗透在这纯度里。在这样的情感纯度里,只有相信,情感的对象已完全成为信仰。而只要别人信仰你,你就很容易去欺骗,去指引;宗教正是“人的本质的异化形态”,“实质上是要导向超验的彼岸世界。”[11]然而对于信仰者来说是茫然混沌的。“阿飞目中露出了痛苦之色道:‘我没有朋友——我只有你。”性在阿飞身上是一种罪恶,是排斥性的,它会打破人的神圣,截去了异性的神秘,使人趋向动物的本能,这就更显示了阿飞精神上的纯度。“任何人都可以,只有阿飞不可以。”这些分析,都是在阿飞对林仙儿的向度上的,那麽,在林仙儿对阿飞的向度上又是如何的呢?在这里,可以为林仙儿列一个与之发生性关系的江湖人士的名单:“青魔手”伊哭、“藏剑山庄”少主游龙生、上官飞、“嵩阳铁剑”郭嵩阳、荆无命、上官金虹、龙小云、“银戟温侯”吕风先……这样,性欲完全压制了情欲。性欲是喷薄欲出的,有强烈的攻击性,支配的欲望,它的深层次正是权力层面的,性欲的深层就是权力的显露,对外在的占有和支配。因此,这里林仙儿已完全是一种性欲的符号,她用性的代价(或者说是符码,因为性关系的双方都是愿意的,这里不存在强迫性,似乎更多的显示了公平),让男人成了女人的使用和驱使。而阿飞则完全是情欲的驱使,他是献身的,是宗教性的。背负了性欲的“罪恶”,这一“罪恶”,阿飞并没有犯,却早已承担起了。“他恨自己,他知道不该这麽做,但他已无法自拔,有时他甚至想去死,却又舍不得离开她。”林仙儿的反应又是如何的呢?情感之于权力到底有多大程度上的干预性呢?“林仙儿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笑的的确美丽,却很残酷,他喜欢折磨男人,他觉得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愉快的享受。”折磨别人即是对人的摆布和支配,这便是权力的层面。实质上,在这里,情感对权力是没有作用力的。如果林仙儿的权力欲望是隐蔽的,它隐蔽在性的背后,似乎是一种交换,多了女性的柔性(她这里没有强力,只有用柔性换来的强力),那麽上官金虹的权力欲则是赤裸的。“江湖中声名最响,势力最大,财力也最雄厚的‘金钱帮’住所竟如此粗陋,生活竟如此简朴。这简直是谁也无法想象的事。”“因为金钱在他眼中只不过是种工具,女人也是工具,世上所有的享受在他眼中都是种工具,他完全不屑一顾。他唯一的爱好就是权力。权力,除了权力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他为权力而生,甚至也可以为权力而死。”权力完全成了人生的遮蔽,人生的一切也便成了遮蔽:性、金钱……上官金虹身上是有强力的,他的龙凤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联系我们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  
Copyright 2006-2009 © www.lsqn.cn All rights reserved
历史千年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