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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陆继辂古文婉挚多情的风格特征

时间:2009-8-8 16:52:31  来源:不详

  论文关键词:阳湖派;陆继辂;命运多舛;抉摘幽隐;感慨深挚
  论文摘要:陆继辂系清代“阳湖派”代表作家之一,他的古文无论是叙议交融的序文,还是纳深情于和雅的传记,或伤悼友朋逝迈的墓志铭,都能体现出绸缪婉挚、感慨多情的风格特征。他的一系列佳作,足可与“阳湖派”名家恽敬、张惠言、李兆洛诸人作品相媲美。其古文婉挚多情风格的形成,与平生遭际所形成的伤感多情的性格有关,也与其抉摘幽隐、发抒性情的文学理念有关。在“阳湖派”中,陆继辂是一个标格独特的作家,清代文学史上,其人其文都应当受到应有的重视。
 
  清代古文“桐城”而外,“阳湖派”为最大宗,其代表作家为恽敬、张惠言、李兆洛与陆继辂。恽、张、李三人古文成就,论者多有述及,而对陆继辂则鲜有涉笔。陆继辂(1772—1834),字祁生,一字修平。在“阳湖古文”诸名家中,陆继辂为人挚直略同恽敬,身世坎坷近于张惠盲,文章多情差似李兆洛,而慨然以文人自命,欲以文学抉摘幽隐,揭示人生命运,则“阳湖”诸名家中一人而已。综其一生,论平生遭际,可概括以“伤心”二字;论文章特色,则必称“多情”。本文即试图在揭示陆继辂性本多情以及何以一生“时时伤心”的基础上,进一步探究其文章多情的内在理路,并论述其古文的主要成就。
  
  一、性本多情,命运多舛:陆继辂古文婉挚多情之由
  
  文学为作家心灵的写照,而作家自身的性格与人生经历,是规定其心灵图景性质最主要的两方面因素。阳湖古文家陆继辂的文章,之所以呈现出婉挚多情的显著特征,从文学外部促成因素来讲,主要便是因为其天性的多情与一生遭遇的坎坷不平。
  关于陆继辂性格,李兆洛《贵溪县知县陆君墓志铭》所述最为典型:
  君(继辂)绸缪婉挚,笃切犘之谊,每朋尊促坐,清酒百壶,欢笑间作巳或触所闻见,微辞致规,因极论得失,欲刳心相示,涕泗横流,不知者以为酒狂也。在继辂与友朋平常交往的“绸缪婉挚”中,已足见其性格的真诚多情,以此真诚多情渗入古文创作,其古文亦能具备“绸缪婉挚”的特点,正所谓文如其人。而陆继辂一生遭遇为何坎坷不平以至于每每“伤心”?可概括为四个方面:
  其一,幼即失怙,家计贫迫。若推原陆氏的家族渊源,据李兆洛(贵溪县知县陆君墓志铭),可上溯古陆终氏,下至“汉晋间为吴中望,唐宰相忠宜公(贽)至君(继辂),凡三十二世”。明初,继辂十四世祖陆福举家自淮安迁至常州,遂古籍常州,至继辂十七世未有更变。继辂曾祖廷炜、祖载起,为诸生,“赠顺昌县知县”,则陆氏至继辂曾祖、祖父辈,家境尚好。继辂父广霖,“乾隆己未(1739年)进士,历官福建、广西,终恭城县知县,署思恩府百色同知,治绩载闽志”,依此亦略可推知,直至继辂之父在世时,其家大抵小康,衣食应当无虞。广霖原配高氏、继配庄氏,俱无子,三娶林氏,生继辂,当时广霖已年六十六。乾隆四十五年(1780),广霖以七十五岁卒,继辂方九岁。广霖死后,维持家计、抚养子嗣的责任,便由继辂母林氏一人担当。古代女子为男性依附,一般社会工作,女性皆不能从事,内闱女红仅能活命,丈夫既死,若无遗产余资,又无戚党周济,一家生计绝成问题。且陆广霖卒世时,他的同辈亲党已经或死或老,至继辂成年,皆无人事奥援;再者,广霖任官多在穷乡僻壤,且暮年得子,遗赀有限,陆家生计之窘迫,可以想见。继辂《先太孺人年谱》每有言及家计窘困处,乾隆五十年(1785)继辂母林氏,不得已辞退继辂塾师杨蜗谷,令继辂跟随其初聘妻室之母孙夫人至武昌继续学业,杨公赠诗继辂有云,“曾闻截发为留宾,料理盘餐费苦辛。无计留宾知发尽,却教弱息远依人”,其窘况可知。又乾隆五十四年,“时生计日益困乏,不复能延师家塾”;乾隆五十五年,“秋尽未有棉衣,不能出户”,其师庄宇逵知故,即赠还继辂“所馈重阳修金”,林氏知后,“惭感交集”;嘉庆五年(1800)继辂中举,恰值继辂客居未归,“报捷者至”,“太孺人属窘甚急,觅数钱市一烛不可得”;嘉庆十三年礼部试,继辂“以频年家贫,无力远行”。故继辂诗中多有“身贱轻危地,家贫逼远游”、“男儿困贫贱,骨肉长远离”一类感伤身世遭际之语。
  其二,体弱多病,每多感怀。继辂生而多病,直至老死。其命名诗文集所谓“祟百药”,即本于继辂一生多病、与药结缘。继辂集中每每有言及自身多病、善病文字,《魏封君墓表》有云:“余幼多病,饮君(魏元)药辄愈。”《老仆丁荣哀辞》云:“余善病,荣泡制药物未尝有误。”乾隆五十二年(1787)曾“大病,服延年先生药至百裹,太孺人忧之甚”,时继辂十六岁。及长,仍多病,与友人书信有云,“继辂好文而不好学,虽日日展卷,实于心性了无所益,以至肝病屡作”;友人亦常有嘘问劝诫,《答友人书》所谓“以仆(继辂)频年多病,劝令收视返听”,即是。继辂多病、善病,病重至于不能出门与死友永诀,《黄璞山墓志铭》谓黄载华之殁,继辂“方病,不获一诀”,自是愧痛不已。而嘉庆二十一年(1816)秋冬间辑删自乾隆五十二年至是年三十年所作诗歌,亦是因为“养疴杜门,无所事”,其中一集更命为《萧寺养疴集》。继辂生平多病,而且累年不除,可以征实。因此,继辂友宋翔凤在给《崇百药斋三集》作序时,以类似总结的方式概括继辂一生云,“莞莞多病,时时伤心”,确乎知言。
  其三,频殇子嗣,实难为情。古时人伦之乐,往往在于子孙满堂、上下熙睦,继辂不但九岁失估,并且聘妻早丧,而子嗣亦多早夭亡,《崇百药斋文集》卷18有《殇冢碣》一文,专记生平儿女殇亡,可谓惊心动魄。具体而言,男子仅一人,曰耀连,三岁而殇,则继辂实有无后之痛。女子六人,长曰良胜,次日采胜,三女兑贞,四女季贞,第五闰贞,第六同喜,一人早亡,三人早殇。早亡者为采胜,许嫁洪饴孙长子,未行而丧,卒年十八。采胜字君素,“艳质慧心,父母特钟爱之,能读父诗二千首,皆熟;亦能诗及书画,所遗诗五十余首,画古士女图十数帧,书千文一通,皆工”,则采胜可谓貌美才女,又董士锡《表甥女陆氏圹铭》记陆继辂言云:“吾夫妻岁时赐女财物,女悉周邻妪之贫者。吾妻之从父某,词人也,贫甚,衣敝穿,人多慢之,女敬之不衰,闻吾誉其所著,益礼重之。”则采胜可谓知仁、识礼。《表甥女陆氏圹铭》又记陆继辂语云:“吾有三女,无男,女尝戏谓其姊:‘为女子身事父母,终不若男,吾欲即死更投为阿母男。’将卒,谓母曰:‘母毋悲,儿当乞地下主者,来作男子耳。”’可见采胜性情至孝。如此既美且才、知仁、识礼、至孝女儿青年早丧,继辂自然会摧折心肝了。早殇者四女季贞、五女闰贞、六女同喜。季贞,七岁殇,时继辂“客都中,季病瘵百日,语其妹曰:‘为我谢阿耶,为女不终。’遂瞑”。闰贞三岁殇,继辂《殇冢碣》云:“闰之殇也无病,既瞑,容色如玉,其母冀其更生,抱置怀中逾数刻。呜呼!此女子子也,逮长遣事舅姑,斯已矣,于余何所轻重损益?而必夺之也?哀哉!”尤其催人泪落。同喜殇仅两岁,“距太孺人之终甫八日”,实在是因为“其父母不暇顾视”,竟至一条生命凋逝,而继辂夫妇甚至“不知所撄何疾”,为人父母,其痛何如。综而言之,继辂一生子嗣,虽有一男、六女,而竟或殇或早卒五人,继辂多情人,能不伤心欲绝!
  其四,科场屡挫。壮气衰竭。隋唐以后男子若非王侯世族,其立身之道,以科举仕进世代簪缨为最荣耀,而继辂科举之途却多坎坷无奈,这也是其“时时伤心”的一个重要原因。继辂生五岁便人家塾,此后直至乾隆五十八年(1789)二十二岁补阳湖县学生员,继辂一直从学于家塾。既补县学生员,继辂便正式踏上应科举谋仕进之路。然而因为家贫,不得不客寓依人,先谋生存再谋仕进。嘉庆二年(1797)因洪亮吉之荐,人浙江学使阮元幕,“助校试文”;四年,仍客阮元处,“为张穆庵都转应玑校阅商籍试卷”;五年,“中江南乡榜”。推想继辂中举之速,与洪亮吉之荐阮元幕府助校“试文”,能够察究科举程文格式、熏染陶沐,应有关联。六年,应礼部试,“八试礼部仍黜”,至嘉庆二十二年,方以“大挑二等,选合肥县学训导”,时继辂已年四十六。其中,嘉庆五年中式时,继辂已客曾燠署;六年应礼部试下第,仍客曾氏署;七年再应礼部试,再黜,客松太道李廷敬署;八年,仍依李廷敬;十四年六月二十二日继辂母林太孺人殁,乃“依同岁生魏曾荣(襄)于洛阳”。则自嘉庆二年至二十二年近二十年间,继辂便一直为礼部中式、一获功名而奔波辛勤,《寄耀通荆州》所谓“苍黄风鹤惊,辛苦稻粱谋”,略可形容。道光十一年(1831),继辂六十岁,“以劳,叙授江西贵溪县知县”,莅任“治政清肃,因疾乞休”,十四年六月二十三日乃卒。综观继辂一生仕途,二十年为求一进士而未果,不惑之年方成一县学训导;为训导十四年,方及一知县;为知县不过三年,竟因病辞世。纵然壮志凌云、豪气干天,三十四年亦销磨殆尽,其内心能不悲伤苦闷!而为知县三年而逝,虽欲有所作为而终不能。其辞世之时,也不免满怀憾恨。
  综上可知继辂一生遭遇每多坎坷,从生长环境到身体状况,到家庭生活,到人生理想,无不充满艰辛曲折,加之性本多情,故而“时时伤心”,辗转发之于文,以文抒怀。文章乃显感慨多情。继辂其人其文,在江南常州乃至整个清代文学家中,都是非常典型的。
  
  二、抉摘幽隐,发抒性情:陆继辂文论的内在理路
  
  陆继辂文章之所以婉挚多情的文学外部原因,已如上文所述,而当我们深入其文本内部,更可以勾勒出继辂从性本多情、命运多舛到文章以多情为特色的内在理路。学界在研究时似乎较少注意到陆继辂的文论,其实他的文论极具特色,沿着他对文学的思考路径,我们才能真正走进他的创作的天地。
  继辂考察文学历史发现,“伊诗人之遭际,恒少达而多穷”,“虽然文之为物亦颇为造物所矜惜,书册所载,司马相如、扬雄之徒,下至苏轼、秦观辈,或坐致穷困,而王勃、李贺至以夭死,论者遂目为祸人之具。”文学虽为冥冥中造物者所持护矜惜,而自古文人却往往因为致意文学而命运多舛,轻则穷困,重则夭死,故目文学为“祸人之具”不为无据。然而继辂又发现,自古“贤人君子其才分各有所优绌,而或挟一端以自引重,则荒江老屋之间,有薄卿相而不为者”,贤人君子往往以文学自重,虽穷窘困遏而乐之不辞,即便尊祟如卿相亦可视之蔑如。不但如此,他在《长洲程君诗序》中云:
  夫文之于学,直丰林之一株,而诗之于文,又乔柯之片叶耳。然而自古魁伟闳达之士,有儒首溺志终其身为之而不厌者矣,其皆以遇之穷而藉以抒其涸莞之气耶?陈思、昭明身为天子之弟,若子则有何所不可好而尽心于此,如是其专且勘也?
  则“自古魁伟闽达之士”之所以愿于文学穷心尽力,虽穷窘困遏而乐之不辞,似乎主要不是因为“以遇之穷”而可藉文学“抒其洇莞之气”,因为出身尊贵如曹植、萧统亦于文学“好而尽心”、既“专且勤”,与穷窘文人所为并无本质差异。这样,思考必然向文学内部进一步深入:何以自古君子贤人不论贵贱,皆有愿竭心肆力“终其身”以从事于文学?文学的本质、文学的根本魅力何在?继辂《百衲琴谱序》在阐论文学乃“祸人之具”后,由论古转而论今,推思阳湖同志恽敬、庄曾仪、张惠言及其余诸人因致力于文学而或亡或病的缘由云:

  自皋文、传永、子居之亡,二三子意思衰飒,或多病,即于文学亦稍颓矣。呜呼!岂天之生此数人者,初未尝措意耶?亦恐其文之成,将抉摘幽隐足以泄天人神鬼妖魅灵怪之秘,而百计以致其澌灭耶?

  这里并非渲染文学神秘论,而是在揭示文学的某种难以言说的力量,并对勇于献身文学者给予了最高的礼赞。他认为这种力量即在于文学能够“抉摘幽隐足以泄天人神鬼妖魅灵怪之秘”,即揭示人何以生何以灭、如何生如何灭这一人存在的根本问题,揭示一切神奇和未知。古往今来,王侯将相甚至人间天子不过天所造一物,贤人君子或穷或不穷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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