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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把“东风”译“春风”——试论中国译者对中国文化准确译介的重要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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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1-01-19 01:15:28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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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昨夜西风过园林,残菊飘零满地金”。有趣的是,中国人眼中和煦的东风,在英国人的笔下却成了bitingeastwind(Sam—uelButler),apiercingeastwind(Kirkup),akeeneastwind(JamesJoyce). 以上所述体现出东西文化问的迥然差异,所以中国的译者在译介李煜词的时候,便不敢把东风直译成eastwind。他们唯恐惊吓了译文读者,生怕给外国读者造成了理解上的困难。译者的用心可谓良苦。 三、对于文化漏译的思考 中国文化色彩浓厚的“东风”在向外译介时变通成了“春风”,是中国译者虑及了外国读者的理解上可能存在的困难。可有人不禁要问,当雪莱的诗OdetotheWestWind向中国译介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把诗名译为“东风颂”或者“和风颂”了呢?为什么我们中国读者能接受与我们文化本不相符的说法呢?其实,雪莱的OdetotheWestWind之所以被直接译为《西风颂》而未作变通处理,李煜词中的“小楼昨夜又东风”中的“东风”之所以被译为spring breezes或vernalwind,笔者认为其间存在着西方文化的强势因素也跟中国译者的委曲求全的态度有关。 浙江兰溪有一座济公纪念馆,里面有段记录济公的文字写道“济公劫富济贫,深受穷苦人民爱戴。”其旁边的英译文为“Jigong,RobinHoodinChi—narobbedtherichandhelpedthepoor。”有人认为这样的译法好,好就好在把中国的济公比作英国文学中的罗宾汉,从而易于西方读者的理解和接受。我却不以为然,济公就是济公,罗宾汉就是罗宾汉。姑且不论他们年龄国籍和肤色的差异,光就二者的形象来说,他们相差得也实在太远了。说罗宾汉同有些中国武侠小说中的侠客相似可能勉强凑合,但把喜剧形象丰满、大智若愚、于嘻笑间惩奸除霸的济公比作罗宾汉只能让了解其详的中国人哭笑不得,让不明就里的外国读者无缘了解真正的济公进而误读了中国文化。 另外,据说一次周总理陪同外国客人观看戏剧“梁山伯与祝英台”时,见翻译作了很多说明也没能让外国客人弄明白故事的内容,便提示翻译把“梁山伯与祝英台”比作中国的“罗米欧与朱丽叶”,于是外国客人马上明白了。为此,人们都称赞周总理机智过人,可我却似乎能感受到周总理机智背后的遗憾与无可奈何。为什么许多中国人了解谁是“罗米欧与朱丽叶”,而中国经典爱情故事中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却不为外人所知?为什么在有现场表演帮助理解剧情的情况下,翻译还得借助外国人名作比较才能让国外友人明白?这不正说明了中国灿烂文化的不为人所知,或少为人所知吗。 中国很多的读者不仅知道夏洛克,还知道普罗米修斯;不仅知道伊甸园,而且知道诺亚方舟,这是件好事。可令人遗憾的是有人竟把“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译成Thewisdom ofhtemassesexceedsthatofthewisestindividual,把能体现中国文化的句子译得面目全非,对中国智者象征的诸葛亮竟然只字不提。好在终于有具有民族文化责任感的译者,小心翼翼的采取了直译加注的办法将其译为hTreecobblerswith theirwitscombined equalZhuge Liang,htemastermind.但愿终于有一天,这后面的注不加外国朋友也能领悟其中意义,就像我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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