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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群学辨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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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3-9 16:40:30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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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经据典是当时士人的一种本领和嗜好,其功能与引证新学类似,以至于形成引进新学时多附会经典、阐发典籍的微言大义时多引征新学的一种复杂的现象。就是严复也不能例外。他不仅以“群学”名其翻译的社会学,而且在介绍斯宾塞的社会学时说:“荀卿子有言:‘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以其能群也’”,“约其所论,其节目支条,与吾《大学》所谓诚正修齐治平之事有不期而合者,第《大学》引而未发,语而不详。”(注:王轼主编《严复集》第1册,第6页。)在《群学肄言》一书的《译余赘语》中他又说:“窃以为其书实兼《大学》《中庸》精义。而出之以翔实,以格致诚正为治平根本矣。”(注:严复:《译余赘语》,见斯宾塞《群学肄言》,严复译,商务印书馆,1981年。)此言意在加快西方社会学在中国的传播,为严复始料不及的是国人在学习社会学时却因此产生了不少偏差,以至于后来出现荀子群学、孟子社会学、孔子社会物理学等新奇之说。这一现象亦是模糊后人视觉而未能细察群学真相的原因之一(注:孙本文曾指出,严复将《社会学研究》译为《群学研究》“未免稍有不合”。(参见孙本文《当代中国社会学》第8页)陈树德在《“群学”译名考析》(载《社会学研究》1988年第6期)中,认为严复将西方早期社会学译为群学系“有意为之”,而且“更为贴切”。而林闽钢、李保军在《章太炎与中国社会学》(载《社会学研究》1999年第1期)中则认为群学一词具有“局限性和非科学性”。尚未有人注意到严复此举对西方社会学在中国传播的负面影响。)。
至于梁启超合群观念的形成,除了师承之外,与严复确有直接的关系。梁启超认真读过《天演论》一书,而且受其影响颇大。据《时务报时代之梁任公》记:“马眉叔先生所著之《马氏文通》,与严又陵所译之《天演论》,均以是年脱稿,未出版之先,即持其稿以示任兄。”(注:丁文江、赵丰田编《梁启超年谱长编》,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57页。)他本人在《说群自序》中对此有明白表述。虽然《说群》只作了一篇,但是对于严复的学识,梁启超钦佩不已,他说:“今而知天下之爱我者,舍父师之外,无如严先生;天下之知我而能教我者,舍父师之外,无如严 << 上一页 [11] [12] [13] [14] [15] [16] [17]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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