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末任何一所西医院的门口,都可见到摩肩接踵、户限为穿的拥挤状况:
看一看在医院大门外,排在大街上的候诊的队伍,看一看每天清晨从四面八方拥来的车马轿子,看一看那些官员、侍从、马夫、轿汉,是如何把整条街挤得水泄不通的。人们把小孩举过头顶,否则小孩就会窒息、挤伤。(乔那森·斯潘塞:《改变中国》,上海三联书店,1990)
据统计,仅上海的仁济、体仁、同仁三所教会医院,在19世纪70年代,每年诊治病人,已多至10万人次。嘉约翰在广州博济医局,一人在40多年中,施诊病人达74万人次,为近5万人施行外科手术。
西医的文化穿透力
自1807年马礼逊来华以后,新一轮西学东渐拉开帷幕,数、理、化、天、地、生,*学、心理学、法学、哲学、社会学,林林总总,源源而来。但是,没有哪一门学科像西医那样,所向披靡,深入人心,从名儒显宦,富商巨贾,到贩夫走卒,始而狐疑或有,终而严拒者鲜现。
那么,西医的影响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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