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赞同而已。”〔24〕这是檀香山兴中会成立时的情况。后梁启超至檀组织保皇会,“于是兴中会员多变为保皇会员,大势为之一变”〔25〕;1895年冬,孙“重渡檀岛计划再举,居檀多月,诸同志皆无以应之”〔26〕;1899年以后,“兴中会之团体,久已荡然无存。”〔27〕
1896年,孙“莅美后,乃奔走各埠,向致公堂职员极力劝导”,虽“舌敝唇焦,均难收效”,“仅在旧金山结识……数人,毫无所得。”可是康有为于1899年到美组织保皇会,“未几旧金山、纽约、芝加古、沙加缅度、檀香山各地保皇会相继成立,会中职员多属致公堂分子。”〔28〕
1904年,孙由日本再次来檀,“时兴中会员多已变节,存者寥寥可数”,“感于势孤寡助”,“知美洲洪门致公堂势盛,遂在檀加入洪门,藉为进行革命之助”。哪知“檀埠致公堂职员,时列名保皇会籍者众,竟有提议阻止总理之加入者”〔29〕。
檀香山这种凄清局面,直到曾参与创办《湖北学生界》的留日学生刘成禺的到来才有所改观:“大同报自刘主持笔政,旗垒为之一新,……使致公堂会员……前之误染康、梁余毒,以敌为友者,至是迷途知返”〔30〕;刘“革命横议,鼓荡全美,……美洲南北各埠同盟会之成立及筹饷赴义的伟绩均导源于是焉”〔31〕。
“兴中会日本分会设于横滨,……会员二十余人”〔32〕,戊戌(1898年)政变后,康、梁等逃亡到日本,“实为旅日保皇党徒之全盛时代。是时横滨兴中会员多受康、梁煽惑,存者无几”〔33〕。1903年夏孙来,与孙“仍旧往还者”〔34〕仅有10数人。孙“原欲在美奠立兴中会基础,惟结果所得,正式宣誓入会者只有邝华汰一人,殊非初意所及料”〔35〕。
反观黄兴。黄兴比孙年少8岁,当孙28岁参与创建兴中会(1894 年)时,黄20岁,正在长沙城南书院读书,28岁(1902年)时,正由两湖书院选派赴日留学,行前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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