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年9月4日,孙在北京答记者黄远庸问时,明确指出,袁没有野心,民国现在很难得这么一个人(《孙中山全集》第二卷第86、97—98、110、111—112、142、348、385、401、450、411、413、416、419、445、450、97—99页)。由此看来,孙中山似乎觉得自己对袁已十分了解了,因此,也就断定袁“绝无可疑之余地”(《孙中山全集》第二卷第86、97—98、110、111—112、142、348、385、401、450、411、413、416、419、445、450、97—99页);10月6日,孙对上海的国民党演说,为消除人们对袁“有帝制自为之意”的怀疑,在演说辞中说明了自己为何荐袁为大总统,“因平日甚慕其为人。在前清官场中项城有真实能力,勇于干事,迥异常庸,其在北洋练兵,卓著成效,故此人而入民国,亦必为重要人物”。南北统一,袁宣布政见,赞成共和,“与吾人意见已同”,“故余推荐袁项城于国民,得参议院同意,举为临时总统”。
根据以上考察,我们认为,在这一段时间里,孙对袁的认识处于过份轻信阶段。
孙中山对袁缺乏足够的认识,以至于让权于袁,一是时代的和阶级的局限性,使他不可能及早地洞察袁世凯的本质;加上缺乏和袁这样奸诈的人物打交道的经验,所以容易被袁世凯唱出的许多称赞共和的赞美诗所蒙蔽”为袁世凯做出的一些漂亮的小动作所迷惑”(邵传烈《孙中山》第93页)。二是轻易相信国内外一些舆论对袁的吹捧。甚至还有他“所完全信赖的一些朋友们,……以袁世凯得外国列强的信任,能统一全国和确保民国的巩固来说服”他。(《孙中山选集》(上)第98页、435页、100页、435页)。
1913年3月“宋案”发生,孙中山“始翻然悟彼奸人非恒情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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