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2。)。特别是当“俄人恫喝,英法居间”威逼清廷赦免崇厚的黑云压来,张之洞在《敬陈经权二策折》中更明确地将矛头直指李鸿章,抨击李“岁糜数百万金钱以制机器而养谁军,正为今日,若并不能一战,安用重臣”,谴责其“身为干城,甘心畏葸,不能任战”(《张文襄公全集》奏议,卷2页4。)。为朝野人士所传诵的张之洞奏疏,完全左右了当时的舆论导向。
由于左宗棠是地方督抚中主战论的主要代表,即他坚持必须修改崇约、严惩崇厚,再加上左用兵新疆收复了伊犁,所以清流派对左宗棠“有褒词,无微言”(秦翰才《左宗棠逸事汇编》,第78页。)。宝廷指出:“今日之事,决非现在枢臣数人所能胜任,必得如寇准、李纲者,或可挽回一二”,“召知兵重臣入朝,以定危疑而规全局”(《清季外交史料》(光绪朝),卷22页2。)。邓承修要求:“朝廷必欲拯今日之急,安宗庙社稷,莫若令左宗棠入辅而委以军国之大柄”(《语冰阁奏议》,卷2页1。)。张之洞反复重申:“促令左宗棠迅速来京,筹画戎机”,“京师必有此等缓急可恃之重臣,方免宵旰独忧,人心震动”(《张文襄公全集》奏议,卷3页13、页8。)。显然,清流派把左宗棠视同挽救宋朝危局的寇准和李纲,他们的举动,表现出一种扬左抑李的倾向。
对于清流派上述表现,李鸿章的反应显示出他极度不满心态。他认为“宝、张诸君慷慨陈言”,“其源自左相发之”,“宝、张之请商调左相入都,谓可以主战吓俄”(《李文忠公全书》朋僚函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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