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桂芬:《校邠庐抗议》卷下,第73页。)。面对“我中华且将为万国所鱼肉”的危局,他主张放弃闭关锁国政策。曾纪泽亦明确指出:“中西通商互市,交际旁午,开千古未曾有之局,盖天运使然。中国不能闭门而不纳,束手而不问,亦已明矣。”(《曾惠敏公使西日记》卷1,第16页。)丁日昌也认为,“门外有虎狼,当思所以驱虎狼之方,固不能闭门不出为长久计也。”(《海防档》丙编,第45页。)李鸿章照样看到,面对各国“动辄挟制”的形势(《海防档》丙编,第3页。),“华夷混一,局势已成,我辈岂可强分界画!”(《李集·朋僚函稿》卷1。)他表示,为开放求强宁愿“冒险负谤”。
思想上的开放,必然外观于行动,洋务派在军事上建立了一系列军工企业,既加强了陆战实力,又建立了海军。这种努力突破了守旧势力不轻言兵器的行为准则,无疑具有了近代战略眼光;在经济上,他们又创办了一系列民用企业,为近代工矿业的发展开辟了道路;文化教育方面,洋务派办起近代学堂,译西书,派遣留学生,培养了一批近代知识分子,给当时陈腐的社会注入了新的活力。洋务运动30年的成果,即是他们开放思想的明证。
然而,洋务派毕竟是儒学教育下的封建士子,他们的行为仍然不能脱离封建传统的影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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