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帖”的飘逸自然。
显然,何绍基在书法上没有沿袭二王的老路,也没有蹈阮元、包世臣的旧轨,而是碑帖兼容。其行草根柢平原《争座位》与北海《麓山寺碑》,将秦汉篆隶、北魏碑刻熔于一身,在形体、笔法等方面刻意创新,并终获成功。故马宗霍评其书说:“晚岁行书多参篆意,纯以神行。”[15]《清稗类钞》也评道:“行体尤于恣肆中见逸气,往往一行之中,忽而似壮士斗力,筋骨涌现,忽又如衔杯勒马,意态超然,非精研四体,熟谙八分,无以领其妙也”[16]。可见其行草书中所蕴含的篆分意度己为众多书家所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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