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载此日社集者,又见于陈恭尹《独漉堂集》之《唱和集》载《上元后二夕,长寿精舍雅集,同王惠州、陈韶州两使君,梁药亭、廖南、黄葵之、摄之集离六堂分韵》。所记亦为此次社集。“陈生洲”一名下,据吕永光先生所见,“‘生’,道光本作‘中”’。按,道光本误。世人熟知陈中洲即陈子升,易将“久客南中”的陈生洲误认为陈子升。今广东博物馆收藏此陈生洲独酌图,再次证明不可将陈生洲强改为陈中洲。
广东博物馆藏陈生洲写真画卷《秋林独酌图》的发现,不仅订正了坊间将岭南三大家诗集中陈生洲误会为陈中洲的谬误,而其中大汕亲笔题跋的发现,更使我们知道,1690-1692年顷,大汕在与久客南中的陈生洲的交往中,仍充溢着遗民情结。
四、康熙三十一年大汕撰光孝寺重建六祖殿宇拜亭碑记
康熙三十一年(1692)是大汕在广州事业的顶峰时期,也是其航行南海赴越南传戒的前夜。
如前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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