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筹备阶段跳跃到发动阶段的一种标志。在这以前,七帮的联合组织,虽然把散漫的上海秘密结社归为七个,但从地域而言,主要是上海会党的团结;从成员而言,他们属于城市的游民阶层,面没有与周围庞大的农民阶层联系,易于形成孤掌难鸣的局势;要打破这两种局限,必须从扩大势力与联合周围的农民下手。同时,由七帮组织所努力推行的各种计划,已把革命形势推进到一个成熟的阶段。三刀会的成立,就是由于上述各种需要而产生的。”这些关于“三刀会”的见解,发他人所未发,反映出卢先生对此的精细研究。不过,有无“三刀会”这个秘密结社,它是否保持着自己的独立性,颇有疑窦;至于它成立的意义,也有商榷的地方。
卢文之所以认为有“三刀会”这个新的秘密结社,系根据当时镇洋知县兼理嘉定知县郑扬旌的两个禀告和《平粤纪闻》中的《嘉定紧报》。郑扬旌的禀告说,“敬禀者:窃卑职于七月二十七日到任后,探得南翔乡民于前月十三日拥至县署,放出押犯,内有陈木金一名,系事主举人王荣禀报被抢要犯,经冯前令获案,供认不讳,并吊起原赃四件。该犯自知身犯重罪,即逃至南翔,口称此番打抢,必有大兵前来会拿,非鸠集多人帮助,断无生理。遂串通该处地棍王姓、孙姓等,四处纠合,约有一千余人之多。该犯陈木金复往上海,求闽、广人前来入会。即于七月二十四、五、六等日,在南翔庙中宰杀猪羊,祭旆宴饮,歃血为盟,名为‘齐心酒’,亦称三刀会。”(佚名:《平粤纪闻》,上海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上海小刀会起义史料汇编》(以下简称《汇编》,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7月第2版(下同)第1115页。)又道,“陈木金遂与周立春勾结闽、广二千余人,头扎红巾,于七月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等日,在南翔镇庙内举事。”(静吾等:《吴煦档案中的太平天国史料选辑》,《汇编》第1124页。)《嘉定紧报》云:“现在乡人虽散,而罗汉会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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