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科学制度的行列。”
法国革命爆发后,马拉立刻从医生和科学家的身份转向于政治。他先是出版了一本题为《献给祖国》(Offrandeàlapatrie)的小册子,稍后在1789年6月出版了一本此书的补充读物,宣称国王只关心自己的财富,不顾人民的死活,还对那些建议把英国的政治制度作为法国的榜样的人进行了抨击。
1789年9月,马拉开始出版一份报纸,最初名《爱国导报》(Moniteurpatriote),四天后改为《巴黎政治家报》(Publicisteparisien),最后定名《人民之友报》(L’Amidupeuple)。从“人民之友”的立场出发,他怀疑,既然革命是有它的敌人的,那么,一切有权力的人,就都是“人民之敌”,而为使革命继续进行,就应该消灭这些敌人。他利用他创办的这份报纸,报道了许多莫须有的事,来激发读者对他们的仇恨。1792年9月参加“国民公会”的选举、作为巴黎的代表、赢得了一个议席之后,马拉在各种场合的言论,例如在雅各宾派的俱乐部发表的演说,鼓动巴黎普通市民的阶级感情,影响很大。他尤其鼓吹独裁政治,用暴力完成革命,实行大屠杀,特别主张应事先对贵族采取防范措施,因为,他说,他们正在阴谋策划毁灭革命。他在1790年6月这样写道:“割下五六百人的头颅就能保证你的平静、自由和幸福。虚伪的人道束缚了你的手脚,压制了你的斗志,因为这样,你的千万个兄弟就会失去他们的生命。”著名历史学家法朗索瓦·米涅(FrancoisMignet,1796-1884)在他的《法国革命史》中特别指出,马拉的言论和行径“带有一种毫不顾忌的残酷性,既不考虑法度,也不考虑人的生命。”他严厉抨击说:“在革命时期,有过一些完全和马拉一样残忍嗜血的活动家,但是哪一个都没有比他对那个时期起更为恶劣的影响。”(郑福熙译)
有意思的是,马拉的外貌也和他的心灵一样丑。历史学家描述他“个子矮小、形体畸形、面容丑陋”。他还患有学名为“疱疹性皮炎”(dermatitisherpetiformis)的皮肤病,特别是在他死前的最后几年,皮肤瘙痒难忍,还起水疱,唯一能够使他缓解的是泡在掺有药水的浴盆里,只能在浴盆里临时趴在旁边的桌子上处理事务,记下他可疑的“反革命分子”名单,然后迅速审讯,判刑,往往是不加审判便将他们送上断头台。
马拉的这种暴戾行为激起夏洛特·科黛的极度痛恨。
夏洛特·科黛(CharlotteC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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