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亚历山德罗夫已经83岁,在学术上早已过了创造性的年龄,却身兼十几个重要职务。让他处理复杂的不断出现的学术新问题并应对方方面面的情况,显然是勉为其难。他自己在切尔诺贝利事故发生后不久也说过:“领导像原子能所这样的大研究所和一些极其复杂的项目,并同时要操心科学院,应当说,这是非常沉重的负担。结果下场悲惨。所以在切尔诺贝利事故发生后,我认为,从此我的生命和我的创造生涯就开始结束了。”
从亚历山德罗夫身上,我们可以窥见在苏联体制下科学界的某些弊端:第一,把“让领导安心、放心”放在第一位而无视学术与人民根本利益的歪风(像卡皮察这样的国际著名学者只能遭到冷落);第二,科技权威自己“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的积习;第三,官学兼任才能亨通的现象;第四,知识与人员老化,难以适应日新月异的新科技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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