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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一多先生在1946年7月15日悼念李公朴被国民党杀害的大会上,所作的《最后一次讲演》,讲演当天下午,闻一多以身殉志。这份讲演稿中,原有一段关于司徒雷登的文字,在特殊的历史年代中被删除后载入中学教科书。
闻一多在人们耳熟能详的“我们的光明,就是反动派的末日”下面写道:“现在司徒雷登出任美驻华大使。司徒雷登是中国人民的朋友,是教育家,他生长在中国,受的美国教育。他住在中国的时间比住在美国的时间长,他就如一个中国的留学生一样,从前在北平时,也常见面。他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学者,是真正知道中国人民的要求的,这不是说司徒雷登有三头六臂,能替中国人民解决一切,而是说美国人民的舆论抬头,美国才有这转变。”这个在中国生活了半个多世纪的美国传教士,被新中国领袖毛泽东“钦点”之后,成了美帝国主义侵华政策失败的象征。他在中国办了27年教育,为抗日坐牢近4年,使他的国际声望如日中天。他常说:“我是一个中国人更甚于是一个美国人”
燕京大学首任校长司徒雷登逝世46年之后,他的骨灰于2008年11月17日,安葬于杭州市北的半山镇安贤园,昔日燕京大学的学生已是耄耋之年,在中国南方煦暖的冬日迎接老校长回到出生地杭州,美国现任驻华大使雷德也出席了骨灰安放仪式。
司徒雷登更像一位杭州人,杭州话比美语更流利,他1876年在杭州耶稣堂弄出生地的那幢两层小楼三年前已对游人开放。
回家的日子
现在,杭州又多了一处凭吊司徒雷登的处所,杭城北部半山镇半山生态公墓安贤园,一座新立的墓碑上简单地概括了他的一生:司徒雷登,1876~1962,燕京大学首任校长。
司徒雷登与中国的早期高等教育有不解之缘,在筹备之江(即钱塘江)大学后,他又于1919年被聘为燕京大学首任校长,并用27年时间,成就了自己一生最华彩的篇章,在北京西北角燕园实现了他的教育梦想。1946年杭州市授予他荣誉市民称号,那把象征着他可以随时进入杭城的金钥匙,现在耶稣堂弄司徒雷登故居展出。
出生于满族正红旗世家的傅泾波追随司徒雷登44年,司徒雷登生前视自己这位秘书为“儿子、同伴、秘书和联络官 ”。1949年,73岁的孤单老人司徒雷登回美国后,没有房屋没有资产,“仅有不到买一盒冰激凌的存款”,他与傅家共同生活了13年,并在傅家终老。傅泾波的儿子傅履仁在骨灰安放仪式上说:“司徒雷登先生的一生都奉献给了中国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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