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只能等着提前清醒过来的被算计者预先报复。
史称赵匡胤害怕了,他在外边的所有场合都待不住,只好躲回家里,他不由自主地嘀咕——外边都在传我要造反了,满城轰动,我该怎么办啊?(外间汹汹若此,将奈何?)
经典的一幕出现了,没等他母亲,未来的杜太后发话,他的妹妹就冲出了厨房,其“面如铁色,引擀面杖逐太祖,击之(上帝,她真把她哥给抡了),并喝骂——大丈夫临大事,可否当自决,来家内恐怖妇女何为耶!”
将门虎女啊,啥也别说了,我们除了对她未来的丈夫高怀德先生表示担忧并报以同情之外,就只能对她鼓掌欢呼了。历史证明,真是对症下药,她老哥还就吃这一套。这种强硬摧残式的刺激,远比小心呵护式的鼓励管用,赵匡胤当时默然而出,深深为自己的胆怯行为脸红,转而他就做出了一件极为勇敢并且关键的事来。
这件事彻底地让他的第二天、第三天得以到来,中国的历史得以顺利地传承。
赵匡胤决定主动去见韩通,而且是直接去韩通的家里求见。
他明白,作为开封城的军事兼警察总监,韩通对市面上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了如指掌。那个见了鬼的传言一定已经传进了韩通的耳朵里,而且通过韩通,很快就会再传到三位当朝大宰相外加太后和小皇帝的耳朵里。要是他再不采取些有效的行动,别说是领兵出征了,就算他想平安地返回到归德府那个小地方,都是痴心妄想。
本文摘自《如果这是宋史》
不管天上掉下来是砖头还是馅饼,最后赵匡胤还是走马上任了——殿前都点检啊!可是当他坐上了这后周第一军人的宝座之后,他才发现,做柴荣的敌人是多么的不舒服。
他发现自己被已经死了的柴荣给耍了,他是第一军人没错,可是没有任何命令是他能独自颁发且立即生效的。京城之中高官多如牛毛啊,不说别的,他头上先压了三位大宰相——范质、王溥、魏仁浦。后两者也还算了,那位姓范的哥哥可实在是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范质有才且执拗,而且此人非常的专横,敢于作任何决定——柴荣临死时,招见范质等人进宫受遗诏,柴荣曾说——“翰林学士王著,系朕藩邸故人,朕若不起,当召他入相,幸勿忘怀!”
可范质转身出宫,立即对身边同行的大臣说——“王著日在醉乡,乃一酒徒,岂可入相?此必主上乱命,不便遵行,愿彼此勿泄此言。”
看到了吧,不管范质是否是为了朝廷着想,至少把王著的宰相给抹掉了。连还没咽气的柴荣都敢欺瞒,小小的一个刚刚上任,没有根底资历的赵匡胤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不仅如此,就算在军队里,赵匡胤都发现自己实不符名。
真正的军权已经到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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