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奇与王光美
采访从“美丽”开始
记者:在我八九岁的时候,第一次看彩色电影,好像是新闻简报,《刘少奇主席访问印度尼西亚》:绚丽的画面,一簇簇鲜花,少男少女灿烂的笑脸。尤其是您,一袭中式旗袍,美仑美奂的形象和高雅气质,使我年少的心灵受到强烈震撼。可以这么说,那是一个少年性别意识的最初顿悟。今天有幸当面问您:年轻时很美吗?
王光美(笑):美?谈不上,只能说还比较顺眼吧。我母亲很美,大大的眼睛,双眼皮。瞧我,眼睛不大,还是单眼皮。
听带我的王妈说,小时候我还是人见人爱的,皮肤洁白,模样特逗。
记者:您的名字中有个“美”,是父母对您的美丽希冀?
王光美:那是望文生义。我父亲是北洋政府农商部工商司司长。1921年母亲生我的时候,父亲正在美国公干,所以我的名字中就有了一个“美”字。我六哥王光英,名字也是这样来的。
记者:“文革”中有一种说法流传甚广——刘少奇娶了一个大学的校花。
王光美:我哪是什么校花。我从不知道我是校花。我在辅仁大学读物理研究生,倒是听说辅仁大学有一个叫范繁的被称为校花。她是化学系的,会说法语,父亲是大学校长或是校务长,她的面部轮廓很符合审美的标准,人在社交圈子,也很活跃。
与少奇主席的“缘份”
记者:常听人说,有缘千里来相聚,无缘咫尺不相逢,当代很多年轻人更是把爱情归结为一种缘份。您和少奇主席的相爱是不是一种缘份?能谈谈你们相识相知的过程吗?
王光美:我与少奇相识,没有秘密。我在大学读书,同北平地下党很接近。国共和谈期间成立了军调部,叶剑英、张治中、马歇尔是三方代表。军调部下面有个军调处,军调处需要翻译,地下党便推荐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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