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是不是苛虐。等我调查的明确,自然有一个持平的办法。我用人行政,向来是一秉大公,既没有一个私人,也没有一定的成见,只要是与你们有利无害,我是不怕嫌怨的呀。”
根据当年影像资料复制的帅府四合院门匾。
张作霖认为,治理匪患、整理财政和整顿吏制作为治理奉天的根本大计,这三个问题的解决是解决其他问题的前提:
“我说这三样的事情,不过是个大关节目。其实我们地方上,应当办理的事情,还有许多。不过我向来做事,最不喜欢花样文章,能做一句,便说一句。这三样事情,都是根本之计,要不从这根本的地方,着实的整顿起来,旁的事情,也就没有办法了。所以我的意思,是要从这种地方做起,后来有了工夫再把所有的事情,全想出一个整顿的法子来,这才是我的希望呢。”
吸食鸦片在那个时代司空见惯,尽管张作霖本人也吸食鸦片,也在吞云吐雾间周旋于政客、朋友间,但他充分认识到鸦片对于个人、社会的危害:
“我们奉天,向来是土壮地肥,人心朴厚,可是这几年中,已经是大不如从前了。就拿着风俗说吧,这几年中,我们奉天的风俗,也渐渐的学坏了。娼妓的数目,一天比一天多,赌博的风气,一天比一天盛。如今鸦片烟,国家刚在那极力禁止,不知道什么缘故,又添上一种打吗啡,真是无奇不有了。吗啡这种东西,本是一种最烈性的毒药,他那害人的力量,比从前那鸦片烟,还要利害许多,所以各国里头算做一种厉禁。从前还是那些忌大烟的人,没有恒心,拿这种吗啡顶瘾,已经是可恶已极。你赶到了如今,好好的一个做苦力长工的,也甘心上了这种的当。要知道,人的身体,本是万事的根本。不能保身,焉能保家?不能保家,焉能保国?我们奉天,左盘右算,就是这么几个人。要是有一部分都弄成一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请问我们这日子,还有一个过法吗?我对于这种的事情,实在是万分的痛恨,一定要想出法子来,让他尽绝根株。我们同乡父老,都有管教他们青年后辈的责任。遇见这种糊涂的人,务必要苦口劝告,教他们及早学好。要是不听劝告的时节,尽管给衙门送信,我必定从重的惩治他们。一面我还是派人密查,谁犯了这种毛病,断没有轻拿轻放的道理。我的意思,要给我们同乡父老求一个永久的幸福,像这种害群的东西,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虽然不懂货币理论,但张作霖把纸币的作用和倒换的害处,都看得仔仔细细,说得浅显易懂,入木三分:
“再要就这人心上说来,更有许多的地方,教人可恶可恨。就说这‘换现’一种事情吧,到如今,已经变成一宗的买卖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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