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文字?其实我们也是第一次听说。
蔡德贵:吐火罗文实际上本来不是季羡林先生计划当中学的语言,但是后来二战爆发以后,施米特是年轻教授,他被征从军,上战场了,这时季羡林先生准备跟着他读博士论文,而且施米特帮助他确定了一个论文的题目,从语言现象谈的一篇博士论文,题目选定之后,施米特就上了战场,这时季羡林用了一年时间查阅了大量资料,非常细心、非常用功写了一篇博士毕业论文的导言,就是引言部分,自己非常得意,觉得应该会成为传世之作。
在这个时候瓦尔德·施米特从战场上回来探亲,大概半个月的假,一看老师回来了,季羡林双手端着这篇导言给施米特老师送过去。过了一个星期老师把季羡林叫过去了,把这个论文就还给季羡林,季羡林拿回来一看,论文上边一个字没改,老师说统统不要。季羡林如五雷轰顶,一年时间查阅那么多资料居然统统不要,老师接着非常耐心地跟他说,你这篇论文下的功夫非常大,用的资料非常丰富,好多资料你用的都很准确,但是有一点,你季羡林自己的特点没有。季羡林一反思,老师说得对,后来的一篇论文全部是新观点,到答辩的时候,几位答辩委员异口同声。这是后话了。
但是因为老师被征从军,季羡林那个时候在哥廷根大学已经小有名气了,这么勤奋的学生很难得,谁不想要一个好学生。这时出来一个80多岁已经退休的老教授,叫希克,他趁着施米特从军把季羡林叫过来,说我要教你一门绝活。季羡林说我脑子里已经装了七八种语言了,别再让我学语言了,老教授说我就让你学语言,把要我最绝的绝活传给你,别人我不传,你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 80多岁的老先生,季羡林拧不过他,硬着头皮学吧,结果一学才知道,这门学问叫吐火罗文,是新疆中世纪焉耆这地方的古文字,这样季羡林在被迫之下学了这门吐火罗文,而且非常熟练地掌握了这门语言。
【学界评价】
季老过世是一个学术时代的结束
北京大学中文系副主任沈阳教授接受新浪教育连线时说:“季羡林先生对我最大的影响在于他精通众多语言,深入研究从古到今语言的变化,这些成果大大推进了中国语言学的发展,也成为后辈们不可企及但却会一直努力的奋斗目标。”
沈阳教授也谈到“季先生在世界语言学的地位也是全世界公认的,他提出的一些研究方向都是很重要的指导思想,他的辞世不仅是学界的损失,也是世界语言学的重大损失。”“季老的过世是一个时代的结束。”对话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赵仁珪时,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季老是目前中国难得的几位国学大师之一,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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