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吴宓对此颇为赞赏,不但不批评,还给了高分。
后来,吴宓要出诗集,出版方要求附上作者的起居图片。他得知吴宗济爱好摄影,就邀请他为自己拍照。诗集出版了,还赠送给吴宗济一册,并且在书中提及了这个“照相的”。这让吴宗济受宠若惊:“写真末技充诗典,附骥犹沾锦集香。”
由于酷爱摄影,吴宗济还跟刘半农成了忘年交,因为刘半农是位有名的摄影“玩家”。
吴宗济从事语音学研究,得到了冯友兰的支持。他在准备参加史语所助理研究员招聘时有过踌躇,因为清华大学良好的氛围让他依依不舍,他就向时任哲学系主任兼出版委员会主席的冯友兰请教。“冯先生对我说,学校固然很需要你,但男儿应当志在四方,走出校门去闯闯天下也好。他这几句话让我义无反顾地走上了研究语音的道路。”
在这条路上,吴宗济两三年内就进入了罗常培、王力、李方桂、赵元任这四位语音学大师的门墙,“实属三生有幸”。他们给予的师道影响,他总结说,得罗之“博”、王之“大”、李之“精”、赵之“深”。
由于选修了罗常培的课程,吴宗济才真正开始接触语音学。他至今记得,在一堂课上,罗先生讲到我国传统音韵学全凭口耳来审订语音,多“蔽于成见,囿于方音”,以致不能“解决积疑”;所以,作语音研究,除用音标记音,还必须用“实验以补听官之缺”。
“此语当时如同惊世的霹雳,因为他把所有音韵学界的老师宿儒都批判了,成为号召科学研究语音的晨钟”,也指明了他学术研究的方向。于是,他的书房以“补听缺斋”为名,并请书法家欧阳中石为之书额,“师箴、友墨,陋室增馨”。
罗先生的课只上了半年,余课由从巴黎回国的王力任教,他成了吴宗济语音学的又一位启蒙恩师。令吴宗济印象深刻的是,出生在广西的王力为了研究苏州方言,委托朋友在苏州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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