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年。
铸就帝国历经了几代人征战,扩张而成的政权因战争指挥的需要和对幅员变迁的亲历,对地图更加青睐。“千古一帝”在大小亲征中,总要带上“测绘人员”。耗时10年,晚年的康熙最终看到了家族的战果。
“可惜的是,这幅地图及之后雍正乾隆时的增补在中国只能在皇室内传阅,老百姓和普通文化人是看不到的。”复旦大学教授葛剑雄说。但这幅地图在欧洲却流传甚广,甚至流入市面,让很多欧洲商人对这块大陆的了解远超过中国民间。
与之同时代的“世界”地图,是康熙宠信的南怀仁作于1674年的世界地图《坤舆全图》,这位比利时传教士的笔下,两个平面球形拼成的世界里怪兽四布。
尽管绘制技术更加精确,但“中国的地图仍大都是内向型的”。根据余定国(Cordell Yee)在《世界地图学史》中的表述,中国的地图历来一种潜意识上对内部权力文化和行政管理的关注。
在国门被轰开后的第二年(1841),被流放伊犁的“看世界第一人”林则徐撰写了《四洲志》。林的好友魏源受此鼓舞,两年后写出了《海国图志》,后续又有徐继畬的《瀛环志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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