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东带过了黄骠马,
不由得秦叔宝两泪如麻。
《洪羊洞》:
自那日朝罢归身染重病,三更时梦见了年迈爹尊。当时京城街头说起老谭,往往还会哼这一句:
“叹杨家——”
这是《洪羊洞》里另一段以及《李陵碑》主唱段的起首句。人们哼唱以谭腔道出心声,家国之事,惟在一叹之中。
我们再看形式发展的规律。程长庚之前,西皮和二黄的唱腔刚从它的母体——民间的梆子系统里脱胎而出,社会上就有许多老观众听不惯,比如当时的湖广总督,虽然生活在皮黄最流行的地区,但是就不喜欢听皮黄。他说二黄、西皮太软,还是梆子听起来更有劲。
后来大家听惯程长庚了,包括程长庚本人在内,许多人就听不惯新生的谭鑫培的唱腔;而过了若干年,在程长庚的身后同样是谭腔,梁启超先生就很喜欢,不觉得他是靡靡之音。再过了若干年,在谭鑫培之后余叔岩风靡的初期,又有一些老观众说,余叔岩太软、太巧,缺乏谭鑫培的风骨。
其实,这些批评意见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前人听不惯后人,嫌后人太软。这说明什么问题呢?在艺术转型的初期,老观众或听众不理解,是一个比较普遍的现象。艺术上的新生事物要被多数人接受,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只要这种新生事物符合发展规律,它就一定经得起考验。
我们不妨把早期和后期的老生唱腔对比一下。
《文昭关》是程长庚最拿手的戏,通过他的直接传人,我们知道演唱风貌基本上是大刀阔斧,直腔直调,雄浑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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