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申请,很快即获得同意批复,今年4月会议结束,前后不到10个月,“通常国际会议的周期在一年左右。”
在陈红民看来,这次会议申办成功,说明民国史研究与蒋介石研究的学术环境大为改善,它释放出来的信息必将促进相关领域学术研究更快的发展。
今年1月,陈红民前往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抄阅蒋介石日记期间,美国华文报纸《世界日报》采访了陈红民。当时记者反复追问他,大陆是不是真要开蒋介石的学术会议。
“他们不相信——实际上,国内的一些学者也有不相信的,问我们有什么样背景。”陈红民对记者强调,“我们没有背景,是国家在进步。中国大陆学术气度比过去好了很多,对历史问题实事求是,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已经有勇气与雅量对待各种历史观点。”他说的这段话最后被《世界日报》刊出。
从“险学”到“显学”
改革开放三十年来,民国史研究经历从“险学”到“显学”的突飞式发展,而民国史研究中以蒋介石研究居多。
去年,中国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举办的“民国人物与民国政治”国际学术讨论会上,十七篇论文中有十五篇研究蒋介石。“蒋介石是民国时期最重要的人物之一,讨论民国政治、军事、外交,都绕不过他。甚至,蒋介石研究的水平在某种程度上是民国史研究的标尺。”陈红民说。
事实上,学术意义上的蒋介石研究起步不久,许多课题有待开发。多年来,蒋介石作为一个政治符号出现,是与“国民党反动派”联在一起,“如何将他回归到个体,将他个人行为与政党行为、政府行为区分,是未来研究的方向之一。”陈红民说。
陈红民1984年大学毕业,是大陆首批民国史研究生,当时整个民国史研究一片空白,学者手头的研究材料只停留在中共党史,而且长期以来的学术政治化,令很多学者也对蒋氏研究望而却步。
1988年,中山大学历史学教授袁伟时为写作一篇长达4万字的蒋介石早期思想研究的论文,在图书馆搜寻着布满灰尘的蒋氏资料——这些来自“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和台湾的资料”,只能通过馆内的熟人关系查询内部工作目录卡才能看到。然而这篇论文并没被发表。
1992年,作家叶永烈欲在大陆出版新作《蒋介石和毛泽东》,但仅书名就未能通过审查,当时的理由是“作为大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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