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7月3日是陈寅恪先生诞辰120周年的纪念日,在陈寅恪先生曾执教过的北京、广州等地,并没有举办相关的大型纪念活动。相比之下,各大媒体表现得更为积极和主动,当我去广州采访中山大学的蔡鸿生教授时,蔡老师告诉我说,我是近期采访他的第六家媒体的记者。“这也是一种纪念活动,你们媒体发起的活动。”蔡老师幽默地说。“至于我们,对陈先生最好的纪念就是去读他的著作。”撰写本文之际,我又收到蔡老师从广州速递来的新作《读史求识录》,翻开散发着油墨书香的扉页,“纪念陈寅恪先生诞生120周年”一行字首先映入眼帘。
在陈寅恪诞辰120周年之际,陈学弟子及子女纷纷出书。再次掀起了一股陈寅恪热,陈寅恪女儿陈流求、陈小彭、陈美延合撰的《也同欢乐也同愁忆父亲陈寅恪母亲唐筼》近日由北京三联书店出版,年近百岁的陈门弟子卞僧慧先生编撰的《陈寅恪先生年谱长编(初稿)》一书也即将由中华书局出版。用出书和阅读的方式纪念陈寅恪诞辰120周年也许是最好的方式。
事实上,无论“陈寅恪热”有多高温度,真正能够看懂陈氏著作的人少之又少,更多的人是被陈寅恪不朽的人格典范所折服进而高山仰止。1929年陈寅恪先生在为王国维纪念碑铭中首先提出“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时至今日已经成为中国学人共同追求的学术精神和价值取向。
在去年底开放的陈寅恪故居楼前,在当年为方便目盲的陈寅恪先生辨认而涂成白色的小路上,三三两两的青年学子怀着崇敬的心情走进这座小楼,在这里陈寅恪先生度过了生命的最后16年。而在历史系永芳堂,在由校友捐赠的陈寅恪雕像前,很多学生在拍照纪念。
陈寅恪和夫人在中山大学故居前的“白色小路”散步。
在中山大学历史系的会客厅里,陈门弟子、现已年过七旬的蔡鸿生教授和正在病中修养的姜伯勤教授接受了记者的采访,用两位老先生的话说,“要力求客观、真实地讲述我们所知道的陈寅恪先生在中大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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