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忘却的是,前代众多的道释像图像系统在表现程序上,大多拘泥单一、机械的图式演进轨辙,施以规避,而于主题、构图、精神、气韵上独开新辙的麻元彬还敏锐注意到佛教瓦当图像元素在自己新佛教绘画主题内的加入与交融。这些佛教瓦当图像元素全部为西安瓦当收藏家任虎成先生所提供,不光只是珍稀品类与原拓质量,仅仅只须一瞥朱砂椎拓的耀眼色块,成功的画面上便更成功的点缀了创作者鲜明、跃动的极致追求与匠心勾结。
整理此一阶段的追求与探索,麻元彬在他许多近乎呕心一样艰苦探索的作品之中,精心选择了30种画面,结集为《屋檐上佛图》之展览主题来特意回报社会与人间佛教。于是我便豁然醒悟,原来那一幅幅画面上一方方圆形红色的瓦当图式,分明便是麻元彬一步步艰辛探索的印迹以及高标匠心艺术追求的符号代码与生命形态的定格与诠释。
收揽心结,我认为这些符号代码以及定格、诠释,似乎已经构成了“麻元彬佛画样式”的原始概念?当然,尽管这一概念尚显拙稚单纯与青涩、浅陋,尽管我们对它的定格、诠释仍须坚持、继续,如是我仍决定最后迻录唐代高僧义净《南海寄内法传》卷四末段“诸法从缘起,如来说是因。彼法因缘尽,是大沙门说。要安此二,福乃弘多”几句颂语作为结语。猜想将之赠送麻元彬先生以作新展的祝贺与寄语他的新的期望,或许还算称得上合适与及时。(信息来源:中华工商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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