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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陈独秀前期民众观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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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陈澧经学观的形成

时间:2009-7-24 13:44:16  来源:不详
十余年的读书治经,是这一经学观的逐步深化和具体展开的过程,《汉儒通义》的编纂和《东塾读书记》的撰写都贯穿着这一经学观。
  1850年陈澧写信给徐灏说:“近得王白田《朱子年谱》,其附录《朱子要语》一卷尤精,亦欲付玉生刻之。澧于此书,微有所得,不敢告人,但可为老弟道之耳……吾两人读书皆同,惟宋儒书弟未读。此不可少,又不宜再迟,盍及今读之。百年以来,专门汉学者多不读此,亭林、百诗则熟读之矣。”徐灏与陈澧同龄,精研训诂小学、乐律和算学,和陈澧的为学兴趣相仿。此前陈澧与徐灏的来往书信中,多谈及训诂小学方面,从未劝他读宋儒书。可见从1850年起陈澧对朱子学有了重要体悟,故而劝徐灏必读宋儒著作。信中举顾炎武和阎若璩的治学为例,有两个重要意义:第一,陈澧摆脱了乾嘉学术的束缚,能从今至古,由近及远地考察经学源流正变。超越闻见之知,突破时代的学术风气,这是陈澧最终成为通儒而非专门家的重要原因。第二,清初汉学下开乾嘉考据思潮,但与乾嘉学者不同的是,他们面临着“走出理学”这一课题。顾炎武尊崇程朱理学,兼融汉宋;阎若璩虽崇汉抑宋,但对程朱理学也未轻易贬损。顾、阎对理学的态度固然有不同,但他们都熟读朱子书。陈澧指出这一点,说明他的汉宋藩篱趋于消解。
  王懋竑的《朱子年谱》对陈澧的经学观有怎样的影响,分析他写给徐灏的另一封信,可以约略得到答案:“来示云,百余年后,士不复区分汉宋,到此自是胜境,其流弊则有浅尝之病,过此以往,又不知作何补救之法。澧则谓此病已见,不待百余年后矣……夫以百年来诸儒提倡之力,而衰歇之易如此,推原其故,非尽时文之为害,此朱子所云欠小学一段功夫。我辈既无势力以振之,又不尚声华标榜,惟有著书专明小学一段工夫,以教学者,使其易人,或学者渐多,有可望也。以朱子之覃精著述,博极群书,而末流之弊,至入于空疏固陋,岂非欠小学工夫之故。朱子本重道问学,而后儒学之,反成偏重尊德性矣。近儒号为明小学,然其书岂学僮所能读?则虽谓之欠小学工夫可也。初学欠小学工夫,岂能读近儒奥博之书,此其所以易衰歇也……如能补小学工夫,则汉学宋学皆有基址,然后可以义理考证合为一矣……然门户之争,总不出孔门四科……德行、文学,即宋学、汉学两派也。此两派者,其末流之弊,皆人于无用。然使四科之人,不交争而偏废,则空山之中,有一二腐儒,拱手而谈理学,埋头而治章句,皆大有益于世,无用即是有用。惟以一端,倡率天下,而靡然从之,则或为空疏,或为繁碎,不但无用且有害矣。”
  第一,认为朱子主道问学。王懋竑作《朱子年谱》的宗旨之一即是辨明朱陆异同,驳朱陆早异晚同之说。王懋竑认为朱子早年偏于尊德性,晚年则主道问学,与陆象山早同晚异。基于此观点,王懋竑选录了朱子1173年以后的论学要语158则,成《朱子论学切要语》二卷,附录于《朱子年谱》。实际上在朱子思想体系中,尊德性和道问学,涵养用敬和进学致知,下学和上达是统一的。朱子与门人弟子论学,往往因人说法,以纠其偏,故而或言尊德性为本,或曰道问学为先。但王懋竑基本上只选录朱子强调道问学的相关论述。朱子在《答许中应》中说:“夫道之体用,盈于天地之间,古先圣人既深得之,而虑后世之不能以达此,于是立言垂教,自本至末,所以提撕诲饬于后人者,无所不备。学者正当熟读其书,精求其义,考之吾心,以求其实,参之事物,以验其归,则日用之间,讽诵思存,应务接物,无一事之不切于己矣。来论乃谓读书逐于文义,玩索堕于意见,而非所以为切己之实,则愚有所不知其说也……”朱子因驳许说之偏,故而强调由读书以穷理。王懋竑选录了此信,认为这充分证明朱子是主道问学的,并加以考辨发挥:“《答许中应》:‘熟读其书,精求其义,考之吾心,以求其实,参之事物,以验其归’,则致知处即是力行,非有二事也。夫读书所以为学,未有为学而不自于读书者。读书不离于章句训诂之谓,朱子晚年与人书,其发明此意甚详,故曰‘持敬穷理,不是两事’,盖屡言之。”陈澧完全接受王懋竑对朱子学的定位,在上封信说“其附录《朱子要语》一卷尤精”,在本封信则明言“朱子本重道问学”,这是陈澧读此书最关键的心得。
  此前陈澧研读朱子书是从《文集》人手,而《文集》和《语类》卷帙浩繁,且其中相当部分是谈理学义理的,陈澧对之难以契合。而王懋竑的《朱子年谱》于不大的篇幅中,对朱子的为学次第、学术思想纲目并举,论述简明,考核精当。细读此书者,必然折服于朱子的研精经史,博学多识。对沉浸汉学多年的陈澧而言,此点尤易引发共鸣,所以他推崇朱子是“覃精著述,博极群书”,当然,这也加深了陈澧的“朱子本重道问学”的观点。由此,宋学和汉学,理学和经学就找到了相通处,陈澧会通汉宋,尊郑亦尊朱的经学观实由此发其端绪。
  第二,汉学自乾嘉以来,兴盛了百余年,此时已显衰象;而宋学在宋、元、明七百年问盛极,有清以来依然衰而不歇。陈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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