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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于大小历史之间

时间:2009-7-24 13:45:09  来源:不详
历史文献而非庸常人生使用的,当时绝大多数清朝子民还根本不知西元是怎么回事。这也许是李锐刻意为之,正如他既可让“秋天的银溪涨满性感的河水”又可让“心慌意乱的银城留在四周围攻的困境之中”一样,以似乎超脱时空束缚的视觉,让故事发生在一个中西二元对立的临界点上。然而这也再一次暴露李锐站在特定时空坐标上重叙历史故事的动力并非源于摆脱理性控制的冲动。如果感性再现银城人庸碌平常的日常生活,聂琴轩那种处于末世的悲凉感及其对满清行将就木的先知先觉就没有来由,而当时日本人对于支那中国的模式化偏见也无从说起。以往的革命叙事所提供的旧中国的社会图景依然在支配着他的银城想象。银城大盐商刘三公审时度世地送两个儿子留洋日本,并及时根据外边的机械化发展程度而改革传统的制盐产业,这不正是革命叙事中的民族资本家的翻版吗?所以说,革命记忆的前理解的存在,使得这些对革命历史的人性化还原都呈献出一种游戏于大小历史之中的态度,即使最为庸常的人生场景里也不难看到结构化的历史链条。

当然,在有些聚焦家族或村落历史变迁的书写之中,原来那种从传统走向现代、从落后走向先进、从失败走向胜利、从黑暗走向光明、从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旧中国走向扬眉吐气的新中国进而走向世界大同的共产主义等具有启蒙现代性性质的革命信念,则又回到古老而传统的历史循环论了。在刘震云的《故乡天下黄花》中,马村的历史从民初以至文革,几乎就是围绕着两个家族的个人恩怨而展开的一系列厮杀,无论推翻满清的革命,还是国共合作的抗日,及至后来的国共内战、土地革命以及文化大革命中的武斗,都在这个小村的细微历史进程中产生了或大或小的影响。也可以说马村的人都积极地参与了宏大历史的书写,但这些被写进历史教科书的东西,在马村却都成了家族恩怨的因由,黑白分明的敌我斗争也成了将对手至于死地的借口,凶杀、仇杀、情杀及绝望关头的自杀,一幕接着一幕地上演,然而全然没有人如醉心于启蒙现代性社会改造方案的启的知识分子那样,把自己这种参与和社会发展的特定阶段相联系起来。杨争光的《从两个蛋开始》也几乎是对刘震云的马村故事的简单重复,村名换成了符驮,两个家族的争斗换成了借助阶级出身而当上村长的北存的长期野蛮的统治。北存变着花样以革命的名义来满足自己的权力欲望和情色需求,而那些村民为了实惠,也不断地给他包括性在内的满足。他在革命叙事占统治地位的年代里,几乎成了符驮村中的土皇帝。当他从村头的位置上退下来之后,儿子成了村里的一把手,他的性问题却遇到了麻烦,没有村中的妇女愿意投怀送抱了。这时候因改革开放搞活市场的缘故,村中开始有了妓女,他最后拉开脸去了一次,结果却怎么也无法再展昔日雄风。这种权力更迭的隐喻也正是历史循环论的另类表达,而在这里,革命似乎只是亘古不变的人性借以搬演的道具,大历史于是成了小历史的最为便捷的注脚。

所以,当这些作家们以人性化的名义、以道德化的姿态、以所谓个人体验的方式进入革命历史的时候,他们已经作为一个被结构化的符号,一方面存在着以往的革命叙事所留下的刻板印象,一方面承载了后革命氛围中的解构革命神圣性的自觉义务。以往的革命叙事在新旧中国之间建立了一种等级秩序,旧社会的一切所谓丑恶都是革命所斗争的对象,而通过革命斗争,为新的社会的发展指出光明的前途,然而如今的改写者要么通过对革命神话的翻旧出新,要么通过对人性化历史情景展开,要么通过对革命神话中启蒙现代性话语的追问,将那些高大全的英雄主义、绝对忠诚的信仰、苦大仇深的阶级对抗以及线性发展的逻辑,都别有用心地翻晒出来。

人们对过去的刻板印象经人道主义、人性论或者精神分析的一番描述,却发现历史不但存在多种的发展的可能,粉碎了只有革命才能救中国的神话,而且革命也不是最好的选择反成了无数人道主义灾难的根源。但吊诡的是,这般制造人道或人性与革命叙事不可通约的结果,不但无法找到除革命外还有什么更稳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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