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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近代史的再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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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48:15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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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为隔膜而已。由于头脑中时时带着这样的问题,后来,当然是找到了。喜悦的心情自然可想而知。 路是干什么用的?是让人走的。鲁迅先生曾有言: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人为什么要走路?这又回到了“相互关联”的问题上来了。 关于“相互关联”,不妨再举一个例子——断臂的维纳斯之美。现在我们所看到的维纳斯雕像,是失去双臂的。但人们都认为她是美的。美在何处?所谓残缺之美。手臂断了,所以才给我们以丰富的想像空间。断肢可以再植,维纳斯的断臂当然也可以复原,而且甚至有资料说明原来的手臂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然而似乎是所有的复原都不为人们所认同。为什么失去的必须是双臂?为什么所有的复原都不能令人满意?这一现象使得我们不得不探讨手臂的功能。手臂是做什么用的?是人与外界进行相互交流、相互联系的工具,所谓“手段”是也。而所谓的“复原”,无非就是给出一种为人们所认同的特定解。但这种努力显然是不能成功的。因为,毕竟有着各种不同的可能解,而一切的尝试又都是合理的——条条道路通罗马,处处有路透长安。 我很赞赏日本学者滨下武志教授有关空间研究的见解。 任何历史的研究,本来都是在时间内的研究。早在春秋时代,我们的前人就提出要“始衷终皆举之”,反对一问三不知(即不知始、不知衷、不知终)[18]。也就是必须要理解事物发展的全过程。一维的时间矢,这对史学来说是最主要的,是史学的基本功。但是还要有空间的概念。 所谓空间,就是结构,说白了,也就是相互关系、相互联系。而这种种关系和联系又是我们目前所能感受到的四维时空所不够概括的,这就需要引申进“多维”。英国著名理论物理学家霍金教授2002年访华时曾在杭州发表讲演,其主题就是多维空间。十维,十一维。但他所讲的是宇宙论。 滨下武志教授的空间按照我的理解也是多维的:中央与地方,内地与沿海,乃至国家之间、地区之间、城市之间、港口之间,等等。这样一来,一些以前所不能解释的或无法理解的东西也就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了。滨下教授举了琉球群岛的例子。仅从地理的角度,琉球作为海岛夹在中国和日本之间很不起眼。但若从海上贸易的角度,它给人们所留下的印象就截然不同了。 前不久,近代史所的青年学者读书会讨论了法国学者勒华拉杜里的《蒙塔尤》一书。蒙塔尤是法国的一个边远山乡,拉杜里所叙述的蒙塔尤的故事,在时间上相当于中国的元代中期。此书在叙述上头绪较多,方法也较新颖,它所展示给我们的,也是一个多维的空间。《蒙塔尤》在欧美世界之成为所谓雅俗共赏的“大众情人”,还有文化方面“寻根”的背景。 但我们的一些学者似乎不太喜欢“相互关联”。对于历史的发展,往往喜欢讲一句“应从各自社会的内部寻找原因”。这样讲其实是很不全面的,有可能引向错误的结果。因为它忽视了对外的相互关联,也就是所谓外因,而在事物体系的发展过程中,外因实际上是决不能忽略不计的,在很多场合实际上是起决定作用的。即使体系内部完全适应了,“摆平”了,高度“烂熟”了,还有个对外的问题。只须举一个例子,还是前面提到过的那句老话——“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就足以验证这种见解的不全面。 [1] 《战国策·楚四》:“近代所见,李兑用赵,饿主父于沙丘,百日而杀之。”《三国志·吴·孙登传》:“权欲登读《汉书》,习知近代之事。”参见《辞源》“近代”条。 [2] 恩格斯:《卡·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导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591-612页。 [3] 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22卷,第323-439页。 [4] 《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十一次全体会议公报》,1966年8月12日通过。 [5] 毛泽东:《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毛泽东选集》第2版第626页。 [6] 参见闵家胤、钱兆华编著:《全息隐能量场与新宇宙观》,陕西科学技术出版社1998年版,尤见其第五章。 [7] 《汉书·甘延寿、陈汤传》。 [8] 参见毛泽东:《日本人民斗争的影响是很深远的》、《从历史来看亚非拉人民斗争的前途》,《毛泽东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45、3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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