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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蔡葛陵楚墓的年代以及相关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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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49:32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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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望1-116:“陵君肥冢、酒食。” 望1-117:“王之北子各冢豕、酒食。” 望1-118:“北子冢豕、酒食。” 望1-119:“ 祷王孙喿冢豕。”[11] 天星观简:“赛□惠公首以冢。” 以上是目前所能见到的楚简中“冢豕”(或“肥冢”)的全部辞例。可以看出,“冢豕”(或“肥冢”)是略低于“戠 ”之类的牺牲。“冢豕”(或“肥冢”)作为祭祀牺牲,其祀主略可分为三类:1、用于“亲母”。“冢豕”作为祭祀“亲母”的牺牲,仅有一例,且是在祭祀天地之神时以亲父、亲母为“客”之时。由于祭主是天地之神,因而为亲父、亲母所设之礼只能等而下之。2、用于“殇”、“无后继者”。所谓“殇”、“无后继者”均非正常死亡,此类祀例值得特别重视之处,就是为“殇”或“无后继者”设祭,均单独祭祀,即不与天地之神、祖先之鬼同祭。3、其他,即“王孙”、“北子”之类。 望山一号墓墓主悼固的先辈序列,据李家浩先生推定为:悼王、东宅公、王孙喿;新蔡葛陵楚墓的墓主家族辈分序列,整理者参照望山简的相关内容推定为:平夜文君子良、王孙厌、平夜君成[12]。以上推定都是合理的,但有些细节需要作补充说明。 望山简所记祭祷“王孙喿”,为单独设祭,所用牺牲为“冢豕”;葛陵简所记祭祷“王孙厌”,亦是单独设祭,所用牺牲亦为“冢豕”。对此葛陵简的整理者云:“从简文看,王孙厌单独受祭,而不与上述祖先同列,不知何因。”我们很感谢整理者细心地提出这一问题,因为这一问题涉及到古代祀礼以及对墓主家族谱系的理解,应该得到合理的解释。 依据包山简所记祀例,在祭祀本家族之祖先时,往往同时祭祀亡故的“亲父”、“亲母”。如包山简203:“祷於文坪夜君、吾公子春、司马子音、蔡公子家各戠豢、酒食,夫人戠 、酒食。”简文中“蔡公子家”即墓主昭佗的“亲父”,“夫人”即墓主昭佗的“亲母”。大凡此类祀例,均是亡故的父母已列入祀谱,故得与祖先同祭。而望山简中的“王孙喿”、葛陵简中的“王孙厌”作为人父,亡故后只能享受单独祭祀,不能与祖先同祭,显然未被列入祀谱。对此可供参考的解释是:“王孙喿”、“王孙厌”均非正常死亡,故于祀礼只能与包山简中的“殇东陵连嚣”同例。 另外,葛陵简中未见祭祀“亲母”的记载,应是墓主平夜君成去世时,其母尚健在。 [1] 湖北省博物館:《曾侯乙墓》,北京:文物出版社,1989年。 [2]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新蔡葛陵楚墓》,郑州:大象出版社,2003年,第182、184、181页。 [3] 《新蔡葛陵楚墓》,第183页。 [4] 新蔡葛陵楚简的释文相当准确,本文不涉及字形考释,凡引原简释文从宽式,请读者注意核对原简。另:凡录简文均附竹简编号,不另具页码。 [5] 《云梦睡虎地秦墓》编写组:《云梦睡虎地秦墓》,北京:文物出版社,1981年。 [6] 参刘信芳:《战国楚历谱复原研究》,《考古》1997年弟11期,第70-77页。 [7] 张培瑜:《中国先秦史历表》,济南:齐鲁书社,1987年。 [8] 《新蔡葛陵楚墓》,第183页。 [9] 简文“王孙厌”之“厌”有两种写法,本文统一用“厌”字。 [10] 湖北省荆沙铁路考古队:《包山楚简》,北京:文物出版社,1991年。 [11]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江陵望山沙冢楚墓》,北京:文物出版社,1996年。 [12] 《新蔡葛陵楚墓》,第184页上一页 [1] [2] [3]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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