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会成为最狠毒的性虐待。但可惜的是,乐于接受者恐怕要多于反抗者。舐痔之徒们的诸种动作,更是充满了政治性的象征,他们经常体现为一个英雄式的阴阳性人物,身兼双性功能,操持着比农民更为艰巨的耕种,直捣大粪的根部。他们大胆地斡旋于困境、压制和种种剥削之中,苦苦思考由厕所之瘦鼠一跃而成为粮仓之硕鼠,反映了他们从男性器官到倒错使用的物质主义理想。作为奉献身体价值于专制主义的个人,在数千年以来,已经身体力行地展示了身体进入权力,同时对权力广开方便之门,最后被权力“反插粪门”的完美历程。
于是,仅仅说从历史的天头地脚看到“吃人”两字是不够的,这反而使肮脏卑污的历史得到了一种“暴力的清洁”;说黑暗历史仅仅是“厚黑”也是不充分的,因为“厚黑”之幕掩蔽了他们下半身的身体交易细节。我总是在罄竹难书的中国历史中,首先看到御者与被御者之间,那些晃动着的大粪的表情,兴奋,以至五官挪位。
道在屎溺间,同样适用于倒错之权与倒错之欲。这,正是那些高于一般献媚意义之上的知识人、仕途贪婪者的身体史、排泄颠倒史和爬行史。按照民间说法,对妖物泼上一桶大粪就可以使它露出原形,但我还是怀疑,这粪泼出去,说不定还没有泼到妖物身上,就被分忧者抢着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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