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既然谈的大多是生活上的事情,为什么给这部书起名为“大国学”?
蔡德贵:书中讲的很多内容虽然看起来以季老的生活为主,但我认为其中都体现了季老的“大国学”观。
2006年前后,国学开始热起来,季老和我常常谈及此话题。关于国学热,具体是怎么热,哪方面热,季老很关注。有的人认为国学就是儒学,季老觉得这个定位是偏的。在他看来,儒学顶多是汉学的一部分,而中国有56个民族,每个民族都有其文化贡献,不唯汉族独有。因此,仅仅把儒学看作国学,对其他民族文化有否定之嫌。特别像满学、蒙古学、藏学、纳西学等,在过去的国学研究中很少被提及。季老一直认为各民族的文化都应包含在国学之内,真正的国学应该是是包含56个民族文化的“大国学”。这是他高瞻远瞩之处。
记者:书中提到《大国学》这本书只是季老口述历史的一部分,这部分在您所记录的这75次所有口述史材料中占多大比重?是如何选取的?剩余的材料您打算如何处理,有继续出版的计划吗?
蔡德贵:目前这本书有41万字,是我记录下来的季老75次口述史的一半。出版时选取材料的原则就是主要围绕“大国学”的主题,其他无关的东西都没有收录在内。关于剩余的材料,内容涉及季老生活的一些具体方面,比如遗产分配等等。这可能是社会上一些人的关注点,但我不关心这些,所以如何处理、是否成书还没有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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