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班禅大师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弟子,他仿佛不认识这位五年前还誓愿做一位大成就者的孩子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轻轻地对仓央嘉措说:“孩子,不受比丘戒,如何做活佛,又如何做信众们的领袖呢?”
仓央嘉措似乎早有准备,他望着师父,缓缓地说:“师父,难道这样的领袖一定要读经到白头吗?出家之人,戒体清净,不应受俗世五蕴熏染,这样的人,又如何治理一方水土呢?”
“可是,孩子,如若不出家,又哪里有资格做转世尊者呢?”
“师父,出家之人本不该沾染世俗之事,却要领袖地方、处理俗务,如若不出家,却又做不了尊者,这岂不是矛盾?”仓央嘉措略一沉吟,继续说,“师父,难道我们出家人,就是为了俗世纷争而转世吗?”
“这……”五世班禅大师一时语塞,他心中清楚,弟子说的没错,可是,这确实又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师父,弟子情愿不受戒,并请将以往所受之戒还回。戒体在身,实在是本心与行为相违,两相比较,弟子觉得暂不受戒,反而能为地方求得福祉。”(《仓央嘉措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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